一个木讷的女人。 她曾经是一个人的新娘。后来又不是了。于是她离开。 她走得干净,若无其事地生活,收养了一只猫,她叫它阿诺,极尽所能地宠爱。 她上课,下课,按教授的苛刻要求写字,戴黑色大边胶眼镜,慢条斯理地说话,空闲的时候,看猫咪与影子游戏。 在一个可以看得到古堡的阁楼里,她用一年的时间,平静而木然地活着。 新娘,一道甜美的饵,那饵散发着诡秘的甜腻气味,蛊惑她回家。 是的,回家。她原本也是有家的。 只是,早在更早的时候,她宁愿死了一般生活。 所有的一切在以一种毫无温情的方式被撕裂,阴暗隐秘的地下,不知名的生物牙齿森白,啃噬得缓慢,且不露声色。 有人在慢慢地死去,尖利地哭泣,刺探,猜疑,最终连猫咪都开始疯癫。 她的笑容惨淡。 一个木讷的女人,心渐渐地寒了,既不蠢,也不笨,只是阴毒,最后,即便是眼神,都涔涔地渗着毒。 她曾经是那个男人的新娘。后来又不是了。 她的妹妹爱上了他。 她安静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