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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抓住她的脚踝,脸上露出狠戾之色:“你再乱动,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庆筠一下子被吓到了,平日里三师兄虽然也是冷冰冰的模样,冷冰冰的语气,但从未对自己说过重话。看这神色,如果不乖乖的,指不定他会怎麽对自己。三师兄的法术高自己太多,他不放手,绝无逃离的可能,於是她只能呆呆的不再乱动。
他再次覆上她,用灼热的分身不停地撞击厮磨她的柔软温热。庆筠只觉得那里痒痒的,又酥酥麻麻的,空虚至极,很想要什麽东西来填满自己。一边流著泪抽泣著,口中却不小心呻吟出声。
“小师妹,想要了麽?”
穆丞远很满意她的反应,本来这就该是你情我愿的事,他可不想只有自己一头热。听到她软绵绵的娇吟,他血脉喷张,额上不停沁出晶莹的汗珠,又随著他好看的脸部轮廓滴落在庆筠羊脂玉一般的身体上,而分身也更为肿胀,急欲从束缚著的亵裤中解放出来。身下春色无边,他不想再忍耐,伸手褪下亵裤,巨大的男性便一跃而出。滚烫的龙首轻轻吻著花瓣,传来一阵阵的灼热。庆筠知道自己逃脱不过,放弃了无谓的抵抗。
他探出一指刺进花穴之中,里面温温润润的,已经分泌出了足够的水,壁肉软软地绞著他的手指,紧得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放入,等会儿换了他的分身,不知道是何种销魂的滋味!
他不再迟疑,撤出手指,一手握著巨龙,一手拨开层层的花瓣,找到洞口一挺而入!
“啊──”花径被突然填满让她不禁皱眉啜泣──好疼!
身上的男人也没好过到哪里去,她太窄了,又太紧张,分身入到一半便停滞不前。
“放松……不然我们都难过!”他急急地喘著气,手上不停揉捏著两处浑圆,试图让她松缓下来。
她双手摊在床上,死命地抓著褥子,双眼怔怔地看著头顶的帘幔,心里涌上一股绝望。
幔帐里的温度陡然上升,只听到女子低低的啜泣和男子的喘息。
待她慢慢适应,穆丞远感觉到花穴有些松懈,不管她还死咬著嘴唇,便一鼓作气一冲到底,而後急急地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她偏过头,透过床帏的间隙看到了窗外漆黑的天色,没有星星,只有冰冷的月光斜斜地照在窗边软榻上的漆木矮桌,桌上是一块白玉棋盘。
那是她十岁时,卿之大师兄送她的。那个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资质不如别人,尤其是三师兄。他三天就能学会并且熟练运用的法术,她往往要花大半个月记住还用得磕磕绊绊。以至於後来,本一起学习的三师兄都不和她一起修炼了,见到她也是一副嫌弃鄙视的神态。只有厉害的大师兄,仍旧温柔地对她笑,会摸摸她的头,告诉她只要用心练习,也可以像他一样。她明知这是安慰之词,但是心里却好过许多。十岁生日的时候,在簇蕊盛开的杏花树下,大师兄送了她一副白玉棋盘,对她说,如果在术法上难以突破,不如试试阵法吧。从那时起,大师兄就成了她生命力的阳光,继续留在琉火界的信仰。她对自己说,绝对不能放弃。终有一天,会成为和大师兄比肩的人,和他一起遨游江湖,救济天下。
可是如今,棋盘还在,信仰还在,可她已经没有办法再面对大师兄了。
夜凉如水,庆筠的心也透著微微的凉意。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瞬间消失在了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