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若是不对纯种强大血脉保护好,早就被人类修士给灭了。
除非大势力人类修士,有些纯种强大的妖族为了获得保护或者想要逃脱妖族内部仇人,寻求庇护便会自动送上纯种妖族女子或者男子作为联姻对象。
毕竟是跨种族,能生下混血有用的正常孩子,看的还是运气。
这些化形妖兽,就被成为妖族,妖族之中,长相好看的数不胜数。
白穆身为白家堡少城主,看过好看的女子更是繁多,对比起来,萧然这张清秀的脸也没多出挑。
顶多就是这皮肤更白一些,看上去更细嫩一些,脸上的肉肉看上去,软一些,嘴唇看上去丰满一些,粉嫩一些,整个起色好一些……
罢了。
“你干嘛?”萧然察觉有人靠近,猛地睁开眼睛,眼神散发着一丝寒光,对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还没等萧然反应过来,她的脸就被两只手指捏了起来。
“你干嘛?”萧然的声音提高了,直接动手推开他。
同时捂着自己的脸,那是真疼,有一刹那,萧然都以为他要把她脸皮扯下来。
被推开的白穆却怔怔的看着自己刚刚捏了她脸的手,好滑,好软,比他摸过任何女人的皮肤都舒服。
抬头眼眸微微暗了下,看着搓揉那脸,瞪着他的人,她眼眸幽深,散发着寒光。
说起来,她眼睛也很漂亮,比九尾猫一族化形的少女都好看。
神经病,要不是打不过,萧然刚刚就割了他喉咙。
随后微微一笑,松开自己的脸,“要是白穆少主忍不住了,我可以提白穆少主招募一些女人。”
微微打开车窗帘子,“这外面多少女人想着念着白少主。”
白穆冷冷一笑,没有言语,但是那双眼睛却不断的在萧然的身上扫来扫去。
若是一般人被这样大胆的眼神盯着,尤其是如此强大俊美有身份之人,要不脸红心跳,要不觉得被侮辱了,神色不佳。
萧然没有任何神色,甚至还大胆的往白穆身上打探。
“如此大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白狐一族。”白穆嘴角划过暧昧神色。
“那你可说错了,我不过是礼尚往来。”
“你就真不怕,我杀了你。”
“怕,这不你现在还没动手么。”萧然摊开手。
“深渊来的,没经历过苦难,是不是都这样大胆?”
“少主,这话您可说错了,我萧然,天生胆子就大。”
白穆瞬间想到了她收起来的那块黑色的令牌。
“你可知,你对我现在的利用价值是什么?”
“少主这般兴师动众的,我耳朵也没问题,外面的人可都议论纷纷,还有不少女子捶胸顿足的。”萧然放下帘子,“少主这是要去提亲,提亲却带上我,看来少主对你那未来新娘不是很满意。”
“这么说少主这是准备让我一个人得罪一整个势力。”不说其他,神力五层,萧然微微的神识随着车架前进,感受到整条街上,神力五层的寥寥无几,数不胜数的人她感觉到深不可测的力量。
倒是其中的几个孩童,在神力五层,或者神力七层。
丫丫的,这分明就是让她去送死。
“你想逃?”
萧然不想死,这是她第一时间划过的想法,没曾想他眼力还挺强的。
所以萧然也毫不吝啬的夸奖道,“少主好眼色,这都看出来了。”
白穆讥讽一笑,她这是在嘲讽他。
“给你提个醒,你若是真的觉得自己性命攸关,拿出你那黑色的令牌,说不定有一线生机。”
白穆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幽冥城几万年来都没消息,势力早就瓦解不少,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虽然不知道她从哪里弄到的。
运气好说不定仗着幽冥城的余威,凌家城堡的人到时候会放过她。
“多谢少主好意提醒。”果然那块牌子有一定的来路。
萧然心思更是深沉,那么逍遥到底是什么人?失去记忆突然出现在深渊,而且修为如此的高深,难不成他本身就不是深渊的人,而且还是大势力的人,白家堡这等势力都惹不起?
萧然知晓,白家堡势力应该不小。
在这个世界总共有四个大州,灵州,幽州,利州,鹤州,当然还有其他的地方,比如遗失之地,那算是灰色地带,没神力又没有生灵基本生存的东西,比如水,比如食物,甚至连土的有毒。
若被驱逐到了灰色地带的人,能活下来并且靠着自己的本事回来的,少之又少,大多精神都不太正常。
当然萧然也不过是听说。
“不过少主这样说,难道少主不怕我这令牌?”
白穆嘴角划过轻蔑的笑意,没再说话了。
随后两个人都没开口了,毕竟事情都说开了。
而车架的速度显然加快,并且,飞起来了。
毕竟拉车架的是一只巨型的如同鹰一般的名为铁灵鸟的灵兽。
至于其他的人骑着的同样是飞禽,每一只个头都不小。
赶了约三天的路,萧然跟着白穆下了马车,来到一座比起白家城堡小了约五分之二的城堡前面,城堡的前面可以见到穿着灰色铠甲的两个巨人守候着,前面一条康庄大道早早就被让了出来,显然是为了迎接他们的。
最前面的站着是一个中年男子,面容看上去便是十分精明,精于算计之人,在他旁边还站着一个拿着红色一节节有着凸出尖锐骨头骨鞭的紫衣少女。
这鞭子一看就是某种动物的脊椎做成的,但在阳光下散发着犀利的光芒,可见这鞭子锐利无比。
少女面容虽然娇媚,却颇显乖戾,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
当见到白穆下来的时候,立马眉开眼笑的小跑了过来,亲昵的挽着白穆强壮的蜜色手臂,声音娇俏无比,“白穆哥哥,梓儿可算等着你了。”
萧然就站在两个人身后,却能清楚的见到冯梓看她眼神闪过的浓烈杀意,同时还对着她露出一个相当厌恶的笑容。
被白穆看到了,也是撅了小嘴,涂了红豆蔻的手指指了萧然,“这个女人现在是不是属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