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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修炼只为卿H
    陆凤仪迁就她道:“那便叨扰庄主了。”
    “哪里的话。”蒋通笑着打量了夏鲤一番,道:“这位是?”
    “夏鲤是我的朋友。”陆凤仪简单介绍了一句。
    夏鲤向蒋通道个万福,蒋通点点头,道:“夏姑娘秀外慧中,想必也是出身名门,不知令尊令堂是何方高人?”
    夏鲤戚然道:“奴家父母是子午山上的一对逍遥散修,神仙眷侣,前些日子被恶人所害,强占了洞府,幸而凤仪路过,将奴救出,替奴报了血海深仇。”
    她说谎不打草稿,张口就来,陆凤仪听得一愣一愣的。夏鲤说完还满眼仰慕地看着他,好像他真是那个救她脱离苦海的盖世英雄。
    蒋通被这莫须有的经历打动了,感慨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夏鲤与陆凤仪随他进入护庄法阵,只见玉宇琼楼一座接着一座,回廊曲折,雕梁画栋,满眼看去尽是富贵气象。
    蒋通带着他们走到花厅,分宾主坐定。侍女端上香茶,蒋通喝了一口,道:“凤仪,方才与你切磋的女子是何人?”
    陆凤仪道:“我也不认识,半路遇上的。”
    蒋通道:“我看她身手不凡,却是少见。尤其是她手中那把琴,端的是个宝物。说起来,我好像听说崆峒派的段长老丢失了一把琴,不晓得是不是这女子手里这把。”
    陆凤仪道:“这个我并不清楚,或许是罢。”
    夏鲤看他一眼,有点意外他会撒谎,心想他对模样好,修为高的女子素有好感,莫不是因此替左护法遮掩?这么一想,便不是滋味起来。
    蒋通倒是没有怀疑,道:“庆湖居士和元徽道人明日会来,凤仪若有兴趣,这几日住在山庄里,随时可以找他们切磋。”
    这两位都是元婴散修,在修仙界颇有名气,尤其元徽道人以剑法见长,陆凤仪也是知道的,一扫之前的不快,点了点头,道:“那我明日去拜会他们。”
    说了会儿话,一起用过晚膳,蒋通亲自送他们去住处。夏鲤等到他走了,走到陆凤仪房中,屏退侍女,将门关上,问陆凤仪:“你为何替左护法遮掩天魔琴的事?”
    陆凤仪道:“左护法被蒋通暗箭所伤,我不知道她逃远没有,此时说出天魔琴的事,蒋通必然派人捉拿她。”
    夏鲤冷笑一声,道:“刚见了一次面,你便如此心系她,替她着想。奴可告诉你,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陆凤仪听她语气不对,似乎恼了,奇道:“你怎么了?左护法若是被捉住,将你的事说出来如何是好?”
    夏鲤一怔,心头微喜,缓和了语气道:“你果真是为了奴才替她遮掩?”
    陆凤仪道:“我与她非亲非故,不然是为了什么?”
    夏鲤低头扭捏道:“奴还以为你看上她了呢。”
    陆凤仪见她吃醋的样子甚是可爱,抬手抚着她的一头秀发,道:“你真是奇怪,我为杜夫人,左护法多说一句话,你便不欢喜,今日倒情愿让我与那平南王亲热。”
    夏鲤闻言,自己也觉得奇怪,想了想,道:“她们是不同的,平南王凡人一个,拿什么与奴比?可是杜夫人不但美貌,修为高,又有手段,左护法更是在她之上,奴不是她们的对手,你若是对这样的女子动了心,奴就输定了。”
    陆凤仪道:“她们再好,也不是天香骨。”
    夏鲤听了,却不是很高兴,转身走到床边一歪,抱着个枕头一言不发。
    安静了一会儿,陆凤仪上前看她还没睡,道:“在想什么?”
    夏鲤看着他摇了摇头,道:“你上来我们一起睡。”
    陆凤仪便脱了外衫和鞋,上床躺下。夏鲤丢开怀里的枕头,转而抱住他,伸出舌头在他脖颈处舔弄,又拉开衣襟,在他胸口留下一道道湿痕。酥麻之感尽往陆凤仪身下涌,使得欲龙抬头,蓄势待发。
    褪下她裙内的薄绸小裤,陆凤仪将阳具抵在柔软的私处,正要进去,夏鲤出其不意地将一张定身符贴在了他胸口。
    这符纸是陆凤仪给她防身用的,对化神以下都管用,现在他发现对自己也管用。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夏鲤,道:“你做什么?”
    夏鲤从他身上下来,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与他肌肤相贴,笑道:“不做什么,睡觉。”说罢闭上了眼睛。
    陆凤仪欲火高炽,身旁玉体横陈,饶是定力过人,也难以入眠。他不知道夏鲤为何要这样捉弄他,又有些庆幸她仅仅是为了捉弄他。
    夏鲤睡得很香,梦里她跃过龙门,变成了一条赤色真龙,自由自在地翱翔于九天。忽有一人从天而降,重重压在她身上,她使劲扭动身躯,试图将此人甩下去,却被一火热事物洞穿了身体,登时没了力气。
    夏鲤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人从身后搂住,体内巨物抽动,酸胀难忍,不由呻吟出声。
    “醒了?”陆凤仪声音黯哑,将她下身抬高,用力撞在花心上。
    夏鲤尖叫一声,彻底醒了。陆凤仪掐着她的腰,憋了大半夜的欲火尽数发泄。响亮的肉体拍打声一刻不停,渐渐带了绸缪水音。
    夏鲤急促地喘息,几次泄身后,陆凤仪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夏鲤知道他有些恼了,求饶道:“凤仪,奴腿都跪麻了,饶了奴罢。”
    陆凤仪不为所动,也不给她换个姿势,就这样继续冲撞。又一个高潮后,夏鲤通体战栗,下身失禁一般,不知流了多少水,双腿一软,阳具撞在了后庭上,带着淫液润滑,竟挤进去半个头。
    夏鲤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陆凤仪觉得这处别样紧致酥美,差点松了精关,一时两人都不动了。
    察觉到他有意深入,夏鲤急忙往前缩,道:“这处不行。”
    陆凤仪道:“为何?”
    夏鲤道:“不干净。”
    她没有凡人那种事,陆凤仪知道她在找借口推脱,坚持道:“我不嫌弃你。”
    夏鲤挣扎道:“用这处于你修为无益。”
    陆凤仪将她禁锢在怀中,阳具缓缓向里面推进,道:“我并不是为了修炼。”顿了顿,又道:“我就是想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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