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去的几人,寸哥和小分头对视了一眼。幸亏这三人出手相助,要不然不但摊位不保,就连人也会被打!
“阿寸,你没事吧?”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男人,从不远处跑了过来。他叫方蓝,也是在这条街上卖烧烤的。看了眼面前的摊子,从他眼中闪过一道失望之色。
“没事!”抬头看了看面前之人,寸哥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听说有人在你这里闹事,我就立刻赶了过来。”说着,他还朝着周围看了看,好像是在找闹事的人一般。
“马后炮!”看到他的举动,小分头撇了下嘴。好像听到了小分头的话,方蓝回头看了他一眼后,就准备离开。
“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回去了阿寸!有事再叫我!”挥了下手,他就朝着自己的烧烤摊走去。
此时在一个小巷内,胖鲨几人正躺在地上哀嚎着。
吴世青走到胖鲨身边,慢慢蹲下了身子。
“说!为什么要砸他们的摊子!”冰冷的话语,传入了胖鲨的耳中。
“有个叫……叫方蓝的小子,给了我一万华夏币,让我帮他……帮他把寸哥的摊子砸了!”听到这个声音,胖鲨心中一惊,慢慢抬起了头。
“方蓝?”念出这个名字以后,从吴世青的眼中,闪过一道冷芒。
“如果你再敢去阿寸的摊子闹事,下一次我会直接弄死你!”重重拍了一下胖鲨的头,吴世青丢下了一句话,就带人离开了小巷。
见三人走远,胖鲨的人才敢从地上起身。看了眼还躺在地上的胖鲨,几人立刻将他搀扶了起来。
“胖哥,我怎么觉得他像一个人!”
“像谁啊?哎呦……我的屁股!”刚说出了这句话,胖鲨就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的痛楚。
“像……像剁了马飞那个吴哥!”
“吴哥?管他吴哥是马哥,把我伤成这样,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被疼痛刺激的胖鲨,已经顾不得其它。满心愤怒地大吼了一声后,就在几人的搀扶下,离开了小巷。
万东市。
清醒过来的李童,看了看周围,眼中闪过一道迷茫之色。
“这是哪里啊?”听到他的声音,洛庭轩转过了头。
“刚才你睡着了,现在我们回家!”洛庭轩不打算告诉他实情,所以就随口说了一句。听到他的话,开车的袁丽,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我妈呢?”看了看车里的几人,李童发现自己的妈妈不见了。
“她有事先回别墅了!”
“到了!童童,阿姨还有事,就不进去了!”
“那好!阿姨再见,姥姥再见!”与车上两人道了声别,他们就下了车。
“小洛啊,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啊!”两人刚走了几步,车窗就降了下来。听到这句话,洛庭轩一阵头大。
“妈,你干嘛呢?”赶紧将车窗升起,袁丽一脚油门,车就离开了原地。
“我干什么?你都多大了,还找不到个男人!我不帮你想办法,你怕是要孤独终老了!”听到自己养母的话,袁丽想起了之前与洛庭轩,在诊所交手时的场景。想到当时心里的异样之感,她的嘴角就忍不住开始上扬。
回到别墅,李静怡第一时间跑了下来。
“童童,你没事吧?”满脸焦急的她,抓住李童的双手,在他身上检查了一圈。
“妈,你这是怎么了?我没事啊!”看到自己妈妈紧张的模样,李童明显有些疑惑。
“静怡,你这是怎么了?”一旁的薛广义,也有些诧异地问道。
“没……没事!”想到了什么的她,慢慢抬起头,看了洛庭轩一眼。
各自回到房间以后,洛庭轩就听到了敲门声。
“请进!”洛庭轩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来了。房门打开后,李静怡的身影,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关上房门,李静怡看上去有些扭捏。
“姨母是想问今天的事?”
“对!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点了下头,李静怡就坐在了沙发上。
“我们被盯上了!在诊所的时候,李童被人给劫走了。我和袁丽发现后,就立刻追了出去。”袁丽毕竟是受人胁迫。为了不影响两人的关系,所以洛庭轩没有说出实情。
“他们……他们又出手了?”听到这里,袁丽脸色一变,心中一阵后怕。如果没有洛庭轩在,估计李童又被对方给绑架了。损失些钱倒是小事,最重要是怕对李童的心里造成伤害。
“是的!对方的头,实力很强。虽然他已经成为了孤家寡人,但为了以防他狗急跳墙,今后行事还是小心一些为妙!”孤帆不但实力强大,头脑也很聪明。一旦他孤注一掷,那后果不堪设想。
“好,我立刻让护保队多派些人来!”李静怡闻言,立刻点了下头。她比任何人,都要在乎李童。所以为了李童的安全,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李静怡不敢耽搁,直接拿出手机,给牛队长打去了电话,让他再派一些人过来。
“庭轩,谢谢你!”放下手机,李静怡看着面前的洛庭轩,由衷的感谢道。虽然洛庭轩与自己的儿子差不多大,但却让她的心里,产生了另外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到了!
“姨母,这是我应该做的!”
“庭轩啊,在家里,有什么需要就和姨……姨母说!”李静怡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伸出了右手,在洛庭轩的手上拍了一下。
“多谢姨母!”
两人又聊了几句,李静怡就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房间。
此时在万东市东郊的一处小诊所内,一名六十多岁的医生,正在为一名男子包扎伤口。这名男子脸上戴着一个面罩,看不清他的面容。
“好了!”医生说了一句,就把男人的衣服,给放了下来。
“我从进来,你就没有问过我任何问题。难道你不好奇,我的伤是怎么来的?”坐起的孤帆,目光看向了面前的医生。他觉得这个医生有些与众不同,便有些玩味地问道。
“我只是一个医生!至于你是如何受的伤,我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