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古丘的话,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红东的脾气,他们也有所耳闻。
一旁的元柳,只是看了看三人,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元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见他一直保持沉默,古丘便看向了他。元柳年长他几岁,所以古丘就称呼他元哥。
“有是有,但我们的人手有些不够!”血凶堂能动用的人手,也就在二百左右。想要灭掉一个人数不弱于他们的堂口,这些人还是少了些。
“人手方面你不用担心!帮主调了五十名血卫配合我们!”听闻他有办法,古丘心中一喜。
“五十名血卫?那就没问题了!”有些惊讶的元柳,说出这句话后,脸上的神情,就渐渐发生了变化。
“堂主,血卫什么时候到?”
“应该快了!”看了看时间,古丘给出了回答。
“你们两个先跟我出去一趟!”指了下巴沙二人,元柳就直接起身走出了堂口。二人转过头,同时看向了古丘。见他点了头,他们便立刻起身。
一行几辆车,就停在了一处巷口的外面。虽然堂口的位置,在各帮中,都属于隐秘,但也不是没有办法调查出来。
五辆车停下后,元柳便将目光,落在了巷子里面的一栋建筑上。
“元哥,你带我们来这里干嘛?”看了看周围,巴沙有些疑惑。
“那里是兴业堂的堂口!”
闻言的二人,同时看向了他所指的方向。
“元哥,你的意思是,我们冲进去来一个突然袭击?”看了眼那边的建筑,巴沙猜测道。
“突然袭击?你没看周围都是摄像头吗?你们还没有冲到门口,估计就会被发现!”瞥了他一眼,元柳有些无奈地说道。
“那……那怎么办?”
“一会你们俩……。”元柳将自己的计划说出后,巴沙和麦子就下了车。见二人走下了车,后面几辆车内的壮汉,也纷纷有了动作。
麦子对巴沙使了个眼色以后,众人就直奔着巷子里面走去。他们刚离开,五辆车就开始掉头。这些车都保持着发动的状态,好像是准备随时撤离。
眼看就要走到堂口的大门,麦子带着几个人,躲在了一旁的墙壁后面。他们握着手里的家伙,随时准备有所行动。
巴沙刚走到堂口的大门,大门就突然被人从里面给拉开了。紧接着,就有二十多名壮汉,提着刀冲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巴沙大喊了一声撤退,转身就跑。在他身后的小弟,不敢耽搁,快步跟上。眼看他们就要跑出巷子,从巷口的两栋房子内,又冲出了二十多名持刀壮汉。
躲藏在暗处的麦子,立刻带着冲了出去,拦住了巷口这些人。
“冲出去!”巴沙大喊了一声,拔出了腰间的砍刀。一马当先的他,砍刀连挥数下,就有两名壮汉被他砍翻在地。
解决了挡在面前的两人,他就跑出了巷子。众人快步跟上,直接跳上了车。见人都上了车,司机一脚就跺在了油门上。
兴业堂的人,追出了百米后,就渐渐停了下来。
看了眼兴业堂的人,元柳便将车窗给升了上去。
“元……元哥,你这样做,到底想干什么啊?”喘息了几口,巴沙才将心底的疑惑问出。
“兴业堂的副堂主余华,是个极为谨慎的人。所以我猜测,他一定会在堂口周围留后手。刚才你们这一试,其实有两个目的。一是引出埋伏在堂口周围的人。二是,让兴业堂的人知道,我们已经找到了他们的堂口。”巴沙和麦子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第一点他们可以理解,至于第二点就有些想不通了。
“让他们知道了,那不就有所准备了吗?”麦子沉思了片刻,便问出了这个问题。
“就要他们有准备!这样我们就可以逐个击破!”说着,元柳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扯动了一下。
刘辉收到堂口被人攻击的消息后,立刻就带人赶了回去。通过监控回放,他认出了来人。
“老余啊,你说这个巴沙是什么意思?”转过头,刘辉便看向了身旁的余华。对方只带了这么点人过来,而且一触即走,完全没有要交手的意思。所以刘辉就有些想不通了。
“血凶堂应该是盯上我们了!”沉思了片刻,余华说出了这句话。
“盯上我们?那他们怎么就派这么点人过来?”
“巴沙的目的,应该是为了试探!堂主,最近还是让大家小心一些。”
“好!”刘辉点了下头,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夜晚的小区,非常的安静。
十几辆车的刹车声,突然在小区外响起。紧接着,就从车内下来了一群持刀壮汉。这些壮汉身上的衣服,有红有黑。
在巴沙的带领下,这群壮汉快速冲进了单元楼。上了五楼,他们便停在了写有五零五字样的房子门口。
巴沙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助跑,用身体将房门给撞开了。门一开,壮汉们便一窝蜂地冲了进去。看着里面空无一人,巴沙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元哥,这里是空的!哎,好!”说了几句,巴沙就立刻带人离开了这里。
此时在小区的门口,停着一辆车。车内的人,看到巴沙等人走出了单元楼,就把后车窗给升了上去。
“看来血凶堂是要以牙还牙啊!”从后座发出了一声叹息,车就缓缓离开了小区门口。
非凡酒吧,是游千山的产业。此时的游千山,正坐在酒吧的二楼,看着下面的一切。
就在这时,酒吧的玻璃门,突然炸开,几道身影跌入了酒吧内。在里面的客人,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紧接着,就是一群持刀壮汉,从门外冲了进来。面无表情的麦子,手里拎着两把砍刀,走在最前面。
看到这一幕,游千山脸色一变,直接从椅子上站起。
“叫人!”对身旁人吩咐了一声,他就朝着楼下跑去。
“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出去!”冰冷的话语,从麦子口中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