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收拾一下,一会跟我去蔚蓝市。”五组精锐被抓,铁千秋不能不管。如果这些精锐都死了,那么他就无人可用了。
“是,师父。”两人同时点了下头,就准备离开。
“铁臂,你留下。”见铁臂要走,铁千秋开口了。
“是。”刚欲转身的他,闻言后,立刻停下了动作。铁剑没有迟疑,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你的双臂撼地修练到哪一步了?”铁臂之所以会外出,就是想有所感悟,修练成这双臂撼地。铁千秋这三位徒弟,每一位都有一门绝技。可是这绝技异常难练,至今还没有一人练成。
“回师父,已经练成了。”见自己师父问起,铁臂恭敬地回答道。他在外这几个月,所去之处,都是一些大险之地,为的就是找到突破瓶颈的办法。
“噢?余力能够外放吗?”听到他的回答,铁千秋面露喜色。想要练成双臂撼地,必须达到余力外放才可以。铁臂没有回答,而是抬起了双臂。只见他双臂用力,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好似一条条怒龙一般。随着他双拳对撞,铁千秋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无形之力,朝着自己袭来。
感觉到这股无形之力,铁千秋右臂一挥,将这股力道化解后,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好,不愧是我的大弟子。出去收拾一下,一会跟我去蔚蓝市。”铁千秋连说两个好字,极为欣慰地说出了这句话。
“是,师父。”铁臂点了下头,就转身离开了。
燕京市医院。
特殊病房内,安公主还是如之前那般,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苏醒的迹象。古秋坐在她的身边,显得有些憔悴。这段时间,他一直守在这里,寸步不离。他与几大专家会诊了好几次,都没有将安公主治好。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听到声音,他慢慢扭过了头。映入他眼帘的,是一身军装的秋意浓。
秋意浓从平川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多了一个人。刚开始还以为他是三号请来给安公主治病的。可对方看安公主的目光,让他意识到这名陌生男子,应该不仅仅是为了治病这么简单。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收回了目光。秋意浓走到病床旁,看向安公主的目光中,充满了心疼和自责。当初要不是他放任安公主留在洛庭轩身边,或许她现在根本不会如此。
“古医生,莫颜她……?”两人静静地陪了安公主好一会,秋意浓才开了口。
“莫颜后脑受到重创,淤血压迫神经,所以才会昏迷不醒。”见他问起,古秋沉默了片刻,才将会诊的结果说出。
“那就没有办法清除淤血吗?”闻言的秋意浓,眉头一皱,再次开口问道。
“大脑不同它处,想要彻底清除淤血,以现在的技术还做不到。”
“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干等着,什么都不做?”听到他的话,古秋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中已经有了决定。见他沉默了,秋意浓叹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他又待了一会,就离开了病房。秋意浓与他不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秋意浓刚离开,病房的门,就被人敲响了。进来之人,是一名长相绝美的护士。护士进来后,目光在安公主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就直奔着仪器走去。检查了一下仪器是否正常,护士就转过了头。她一转身,就感觉到了古秋的目光。
对着他点了下头,护士为安公主盖好了被子,就转身走了出去。古秋目送着她离开,才收回了目光。此时离开的这名护士,正是黑锋。
病房内的古秋,看着安公主那有些苍白的面容,心中极为心痛。随手掏出口袋中的手机,他拨出了一个号码。
“安叔叔,我是古秋。”
“是莫颜醒了吗?”电话那头的安丰宁,听到他的话,声音提高了几分。他还以为对方给自己打电话,是因为安公主醒了。
“没……没有。”听出安丰宁话语中的喜悦,他有些不忍开口。
“那……有什么事吗?”听闻安公主没有苏醒,安丰宁明显有些失落。
“我想把莫颜带回飞华山,请我师父出手医治。”沉默了片刻,古秋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带回飞华山?不行!你可以把古大师请过来。”听到对方的话,安丰宁直接出言拒绝。飞华山与燕京市相隔万里,而且山中的条件有限,所以他怎能放心让对方带着昏迷不醒的安公主去飞华山。
“我师父隐世已久,是不会出山的。”
“那就想别的办法!总之不可以把我女儿带出医院!”安丰宁的态度极为强硬,说完这句话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看着手里的手机,古秋眼中满是决然之色。
从椅子上站起,他就走到了门口。
“你们几个进来一下。”打开病房的门,他对着外面几人招了招手。几名黑衣人闻言,也没有犹豫,快步走了进去。眼见这群黑衣人全都进来了,他就随手将病房的门给关上了。看到他的举动,黑衣人们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疑惑之色。
“对不住了各位。”话音一落,古秋就来到了几人的面前。只见他手臂一抬,抽在了一名黑衣人的脖颈处。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晕了过去。另外几人见状,立刻有所行动。左手一抬,抓住来袭的拳头以后,左手后拽,右拳顺势打出。
又击晕一人,古秋脚下移动,双臂同出。他的两条手臂,就如同两根钢鞭一般,将剩下的几人抽倒在地。
眼见已经无人能够站起,他从其中一名黑衣人的口袋中,掏出了把车钥匙。将钥匙揣好,他就用被子把安公主裹住。刚走出病房,就看到一道身影,挡住了自己的去路。抬头一看,挡住自己的,竟然是那名长相绝美的护士。
“麻烦你让一下。”古秋见状,眉头一皱,说话的语气还算客气。
“想要离开可以,把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