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穿白大褂的人就是医生了?”听闻对方那傻之又傻的问题,李欢莹颇为无奈地问道。
“噢?那你是干什么的?”对于她那有些怪异的语气,柳茗竟然没有恼怒,而是继续追问。
“问那么多干什么?你想泡我啊?”对方刚才一直在注意着她,她不是不知。现在又来问自己这些,其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我见你长相清秀,又深得我心,虽是普通人,但却可以当我的剑奴,不知你意下如何?”柳茗不是一个墨迹的人,既然对方已经这么问了,索性就直接出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剑奴?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听闻对方要收自己为奴,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轻蔑地冷笑。怎么说她都是恒瑞的大小姐,岂能给一个人当奴仆。
“我一炼气者,肯收你为剑奴,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却敢如此说,是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对方那轻蔑的话语,使得柳茗皱起了眉头。他那冷如冰霜的话语出口之时,一股骇人的气势,直接迸发而出。
正在交谈的二人,突然感觉到这股气势,同时转头看了过去。而在柳茗面前的李欢莹,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惊骇。在这股骇人气势的压迫下,她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柳茗,你干什么!”这个时候,黄齐突然大声吼道。听到他的声音,柳茗回头看了他一眼,才将气势收回。
“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如果到时候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此桌就是你的下场!”话音一落,他的左手就拍在了面前的大理石桌上。只听啪地一声,整张桌子直接破碎成了无数块,散落一地。看到这一幕的李欢莹,瞳孔猛地一缩。
恐吓完毕,他就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柳茗,你……。”眼见他走来,黄齐刚要说些什么,却见对方已经走出了办公室。眼睛微眯了一下的他,脸色十分难看。
“李总,我先去看看他,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事直接打给我。”留下一个电话,他就匆忙地离开了办公室。目送着他离开,李孙文才走向了沙发旁。
“欢莹,你没事吧?”他的目光,先是看了眼地上那破碎的大理石桌子,然后才落在了李欢莹的身上。见自己侄女脸色不对,他有些担心地问道。此时的李欢莹,正低着头,脸色十分难看。
“二叔,刚才那人……。”话到一半,她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怎么了?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因为刚才四人都在说话,而且距离有些远,所以他没有听到自己侄女与对方的对话。
“没……没什么。”犹豫了一下,她没有将两人刚才的对话说出。
“二叔,我先走了。”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快速起身,有些匆忙地离开了办公室。
“这孩子。”目送着她离开,李孙文摇头叹息了一声。
“柳茗,你到底想干什么?”黄齐追上他之后,有些愤怒地问道。在大唐的时候,对方嚣张些就算了。现在来到恒瑞,竟然还敢如此嚣张,黄齐都在怀疑,对方是不是没长脑子。
“嗯?”听到他那不善的语气,柳茗转头的瞬间,一股气场瞬间迸发。猝不及防的黄齐,被气场击中后,直接撞在了电梯的墙壁上。巨大的冲击,使得电梯产生了剧烈的摇晃。
“再敢如此对我说话,小心我废了你!”瞥了眼躺在地上的他,柳茗的话语之中,充满了冷意。随着电梯门打开,他直接迈步而出,没有理会躺在地上的黄齐。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了,黄齐才有些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眼大门的方向,他的脸色异常难看。走到休息区坐下,他就掏出了手机。
“强子,我在一楼大厅。”电话一接通,他就说出了这句话。片刻后,一群紫衣就快步走了过来。见他们来了,黄齐直接站起,带着他们离开了大楼。由于恒瑞很大,他们在大院中转了好久,才走了出去。来的时候有车,现在没有了,就只能走着出去了。
“大队长,那个讨厌鬼呢?”
“别管他。”一提到对方,他的脸色就发生了变化。要不是因为对方是大唐的人,他才懒得理会呢。众人见他脸色不对,就没有再去问。
一行人走出恒瑞之后,就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关好了房门,他就掏出了手机,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宁龙飞汇报了一遍。
“你说什么?”听闻那个祸害,竟然打了恒瑞那么多保安,宁龙飞脸色大变的同时,失声惊呼道。
“要不是李小姐,估计我们现在都被赶出去了。”
“这个混蛋,他人呢?”对方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激怒了宁龙飞。担心再这样下去,大唐很有可能会丢了恒瑞这个大客户。
“我跟他在恒瑞分开后,他就不知所踪了。”
“这个混蛋,不用管他。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向我汇报。”听闻那个讨厌的家伙自己走了,宁龙飞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是,宁总。”又说了几句,两人就挂断了电话。
从恒瑞大楼离开的柳茗,走着走着,竟然迷路了。看着周围的高墙,刚要有所行动,就看到一群保安跑了过来。
“麻烦!”转头看了那群保安一眼,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
“你是什么人?把证件拿出了。”为首的保安小队长,来到他的近前后,要求他拿出证件。
“滚开!”他本就气不顺,再遇到这群讨厌的保安,直接就怒了。两字出口,一道气场瞬间迸发而出,将这十名保安全部击飞了出去。
瞥了眼这群人仰马翻的保安,气运脚底,整个人一跃上了高墙。当保安们从地上爬起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
出了恒瑞,他一路向前,漫无目的的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感觉到腹中饥饿,就朝着四周看了看。随着一家餐厅的牌子,映入他的眼帘,便直接迈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