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9. 烟瘾
我很想回答她们,但是我感觉我的头已经要炸了,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可是没有办法,我已经失去意识了。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基地急诊的病床上,手上还挂着点滴,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因为我以前总是受伤,经常要来这里的。
但是我想从来没有一次是躺在病床上的,就算是断了一根肋骨,我都可以挺过去,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严重。
我醒来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估计是还是友情要忙吧,现在头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又居然那么疼,还那么突然,以前都没有过啊,我甚至都怀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了。
就在我担心我是不是快要死了的时候,大胡子连清雪还有宋飞开门进来了,连清雪看到我已经醒了,而且我正在尝试着努力做起来。于是连忙过来帮我,连清雪很细心的把我扶起来,还给我背后垫了一个枕头,让我靠着舒服。
其实我也没那么虚弱,只不过晕过去的这段时间躺的我身体都已经麻了,所以一时间想要做起来有点麻烦。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连清雪担心的问我,我看着她还有大胡子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也很担心,这不禁更加让我确信了刚才自己的猜测,我不会真的得了什么不好的疾病吧?
不要这样啊,我还年轻啊,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呢,不会就这么英年早逝了吧,那我可真是太亏了,难道我就这么的要死了么?我的父母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我真是太不孝顺了。
“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我小心翼翼的问连清雪,真的害怕她对我点点头,那我可真的就绝望了,其实我并不是怕死,我只是不想死,我觉得我现在死了实在是他亏了,我想做的事还没有做,怎么可以得了绝症呢?
我想到我之前被邋遢男扎了一刀,我都大难不死的活下来了,这样都没有死,要是现在得了绝症的话,我感觉老天爷就他妈是在玩我。
宋飞估计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轻笑了一声。“怎么?你杨帆也怕死?” 宋飞的表情要多贱有多贱,我真怀疑我当初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要不然怎么会跟他干嘛成为朋友?
不过听到宋飞这样的话,我感觉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因为宋飞就算是再怎么不是人,如果我得了绝症的话,送给都不会对我这样说话的,看来还真的是我多心了,但是我突然头这么疼,是为什么呢?
“刚才在你晕着的时候,我们给你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发现除了虚弱点,并没有什么问题。你刚才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会晕过去?”
大胡子坐下来点了一根烟,我本想想找他要一根的,但是刚伸出去的手,就被连清雪给瞪了一眼,那眼神好像是在说:“你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还想抽烟?”
于是我又慢慢的把手缩了回来了,连清雪这两天总是看着我,眼部让我抽,酒不让我喝,虽然我知道她是对的,而且都是为了我好,但是不喝酒我倒是哈可以忍着,但是不抽烟真的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烟瘾什么时候这么大了,以前的我可是一根烟都不抽的好孩子,想起一次抽烟,还差点呛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只不过后来麻烦事越来越多,而且身边抽烟的人也越来越多,我也就慢慢习惯了,而且也慢慢被同化了,只要想事情的时候就想点一根烟,就像抽烟有助于思考一样,后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离不开烟了。
以前我还吐槽过那些抽烟的人,明明烟盒上就明晃晃地写着,“吸烟有害健康”,可是为什么那些人还是戒不了烟,这部纯属有毛病么?自己找死?
不过现在我却成了那群有毛病而且还自己找死的其中一个人,每天平均下来要一个烟,其实这也就意味着自己在慢慢消磨自己的生命吧。
大胡子也看出了我想要烟,本来打算给我的,但是看了一眼连清雪的表情,略到笑意的看着我,表示他也爱莫能助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有突然头疼的厉害,疼到我都受不了。”
我没有说我还想起了那些画面,因为我知道那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噩梦,应该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噩梦,我不想让大家都和我一样,尤其是大胡子,虽然我不知道他现在的状态怎么样了,但是我觉得应该不比我好到哪去吧。
如果不是我身体上的问题的话,那我就有点猜出来到底是为什么了,应该是我的心理问题,我在犹豫,等到回武汉的时候,我是不是应该找一个心理医生给我看看了。
他们都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我也不准备告诉他们,现在的麻烦事已经够多了,如果我要是再出点什么事的话,他们会受不了的。
但是我没想到,大胡子已经看穿了我的一切,以至于这都加快了我回到武汉的步伐。
“杨帆,你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大胡子站了起来,然后就叫着宋飞和连清雪一起走,连清雪本来是不想走的,但是大胡子执意让她走,我也表现出一副很累的样子,到最后连清雪还是走了,临走时还不忘跟我唠叨几句,比如不许抽烟啊,不许瞎想啊。
我从来都没想过,连清雪能这么唠叨,嘴里一直说着“是是是”。
连清雪走了之后,我就去摸我的枕头下面,我记着我应该在他们进来之前把烟藏在这了,怎么没了?在我奇怪的时候,连清雪出门就把一包烟扔到了垃圾桶里,这些我都不知道,还在奇怪,我明明就记着我放在这里了,怎么就没了呢?
“要是他知道了你偷了他的烟,他会跟你急的。” 大胡子一脸我玩味的看着连清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