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的事情,我只希望,别影响到我们就好。”别人的恋爱跟他无关,他只要经营好自己的恋爱就成,想法,往往就是这么的简单,没有多复杂。
“你是一个能轻易被影响到的人吗?”时戈蹙眉看他,不喜欢他生气的样子,那会让她很不安。
“不是。”秦卿尘略微的思考了下,才给了她这么的一个答案。
“所以啊!干嘛要那么紧张。”时戈不否认,申安易确实喜欢自己,但她对那个男人,只有哥们的情谊而已,跟爱情无关。
“我是一个独占欲很强的人,确切的来说,是有心灵上的洁癖,所以我希望,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至少心是毫无保留的。”秦卿尘皱眉的说道,虽然身为医生,但他自己也很难判断,这是不是一种病。
“这个,有点困难吧!”时戈觉得,就算恋爱了,双方之间,也应该有着自己的一些小秘密,而不是说,全都给赤(裸裸)的呈现在对方的面前。
“当然,我会尽量的克制自己,不会让双方都感觉到累。”秦卿尘担心自己的话把她给吓着,不由得追加了一句。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时戈佯装不在意的一笑,很是巧妙的岔开了这个话题。
“要不要到海边走走。”秦卿尘提议,这样的季节,去感受一下海浪拍打着岩石的声音,也是一种很好的选择。
“现在吗?会不会有些晚。”时戈抬手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了,这若是现在驾车前往,怎么着也要五点多才到那。
“不会,吹完海风之后,我们就在那吃海鲜大餐,然后再驾车回来。”秦卿尘说着把她往停车的地方领去,两个初初相爱的情侣,尽可能的去迁就着对方的喜好。
“好。”时戈欣然同意,今天的她,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也忘记了家人,眼里满满都是他,所以回到家的时候,才会被母亲狠训了一顿。
“去哪里了,这一天一夜的。”时母一边说,一边的上下打量着她。
“跟朋友去玩了。”时戈认为,自己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所以,有那个自由去支配自己的人生。
“什么朋友?还是那个男人吗?”时母的语气,已经变得凌厉了起来。
“对。”时戈没有要隐瞒的意思,这男女之间谈谈恋爱,本来就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听时允说,你昨晚就出去了是吗?”时母直视着她,不让有一丝毫的闪躲。
“嗯!”时戈抿唇,很是坦荡的回应。
“所以,你跟他过夜了。”这一句话,时母异常的肯定。
“那个……”时戈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最后选择了沉默。
“我说过吧!不希望你跟他在一起。”时母坚持着自己的想法,而这样的一种坚持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可我想跟他在一起。”她阐述的,只是她的想法而已,而自己,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时戈,我平常时就这么教你的吗?竟然这样不自爱。”时母好像很生气,尤其是得知他们可能发生了些什么之后,就更是恼怒到不行。
“为什么?时允之前不也常常这样夜不归宿吗?为何你都不说她。”时戈不明白,不一样都在谈恋爱吗?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你能跟时允比吗?还是那个男人能跟人家廖凡比,也不看看,人家廖凡是什么出身,他又是什么出身。”说白了,时母就是在意秦卿尘的身份,感觉他给不了自己女儿任何的幸福。
第1706章 疼痛
“我承认,我们确实不在同一水平线上,但有一点你错了,不是说我们比不上他们,而是不屑去比。”母亲怎么诋毁自己都行,但是,不能诋毁秦卿尘,毕竟,他什么错都没有,最大的错误也只是恰好喜欢自己而已。
“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不屑去比啊!听你的意思,是觉得我们不如你们吗?”时允从房内出来,很是不依的反驳着时戈。
“你觉得呢?”时戈轻蔑的一笑,家人是什么?不都是盼着对方能够过得好吗?可她们为何这么的想要把自己给推入深渊呢?
“妈,你看了,她又讽刺人家。”时允每次都这样,一旦说不过时戈,就会在母亲那里寻求庇护。
“你也是,昨晚明看见她出去了,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我。”时母难得的训斥了她一下,不对,好像这样的画面,最近时有发生,而每次都跟时戈扯上关系。
“那个,谁知道她会彻夜不归的啊!”时允瘪嘴,早知道这样,就不告诉她了,害得自己也被骂。
时戈抿唇,这事,确实是自己做得太过了,所以,她无话可说。
“总之,赶紧的跟那男的分了,过两天,我会让隔壁李阿姨看看,给你找一个身份相当的。”时母还没有了解过秦卿尘呢?就已经全局的否定了他。
“我不要,别试图什么人都往我这塞。”时戈拒绝,她的心里,现在只有一个秦卿尘而已,总之,他们现在那就是一败俱败一荣俱荣的局面。
“不要也得要,我安排好了通知你。”时母说着转身下楼,没有丝毫可以转圜的余地。
时戈很是沮丧的轻阖了下眼帘,母亲以前从来不管自己的,为何现在却如此的关注。
“妈好像是认真的耶!”时允这话,感觉是幸灾乐祸的。
“你是不是跟妈说了些什么。”时戈把视线转到了时允的身上,一脸阴鸷的凝视着她。
“能说什么啊!就是提了句不想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而已。”时允得意的笑着,并不希望时戈过得比自己好,所以,不管秦卿尘有没有钱,她都不希望有一天要叫他姐夫,毕竟,她这些年都优越惯了,若是突然被姐姐给比了下去,她会很丢人的。
“为什么?卿尘哪里得罪你了。”时戈不明白,自己跟秦卿尘在一起碍着她什么事了,让她这么费心的想要搞破坏。
“他哪里都没有得罪我,我就是单纯的不想看见廖凡对他毕恭毕敬而已,又不是什么多有能力的人不是吗?”时允想要的是,秦卿尘对自己家廖凡卑躬屈膝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把这一现象给反了过来。
“你可真的够了。”时戈一把的推开了她,嘴角挂着嘲弄的笑,大步的进入了自己房间。
时允手握着拳头,恼恨的看着那一扇瞬间关上的房门,脑子里,还呈现着廖凡昨天跟自己说过的话,希望自己能跟秦卿尘搞好关系,说他身边的商机很大。
若是换成别人的话,她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但那个秦卿尘偏偏是时戈的男朋友,这让她怎么的拉得下面子,毕竟这样一来的话,不就说明了时戈比自己会找老公吗?
这样的事情,她绝不会允许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爱情是甜蜜的,但同时,也是一种伤害。
有些人,以为不再去想,便真的会深埋在记忆当中,但当夏哲霆再次出现在军区门口的时候,他便发现,那些都是狗屁。
远远的看着她出了军区,步伐淡定从容的走回家属楼。
心底,有着无数的声音让自己上前去把她给拉进怀里,结果,却什么也没有做,而是调转车头离开。
那个人,他来了,然后又走了。
方子叶站在窗口,目送着他的车子离开。
对他,除了抱歉之外还是抱歉,不是说她有多高傲,也不是说她有多冷血无情,而是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适合他。
他所需要的,应该是一个贤内助,而自己,注定无法给他这些。
心,有着丝丝的疼痛,看着远方的眼眸也跟着涩然了起来。
其实,比起看他远去,她更想伸手把他留住,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的自私。
“少校,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林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很是心疼的问了句。
“嗯!不用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方子叶转身,接下来,她要去参加一个国外的特训,估计需要用到一个多月的时间,所以也就是说,回来之时,已经是春天了。
“是,少校。”林树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服从命令的离开。
桌上的手机,不停的响动着,走过去拿起一看,竟然是时戈的。
“喂!”清冷的嗓音,带着深冬的冷冷寒意。
“叶子,明天要我送你吗?”时戈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有些不舍的问道。
“不用了,林树会送我去机场。”方子叶的脸上,多了一抹柔情。
“唉!还想着春节的时候跟你去疯呢?看来,又要失望了。”时戈很是泄气的说道,满脸的不高兴。
“没事,我回来也一样可以疯。”方子叶难得的笑了笑,这好像是自那天跟夏哲霆分开之后,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只能是这样了。”时戈沮丧的轻叹了口气,看她的样子,就好像有多生无可恋般。
“你跟他,进行得还顺利吗?”知道她有了喜欢的人,方子叶很是替她高兴。
“嗯!简直就是发展神速,步伐快得让我有点害怕。”一提到秦卿尘,时戈便一改刚才的无精打采,变得精神奕奕起来。
“该不会已经全垒打了吧!”方子叶有些的羡慕,羡慕这种循序渐进的情感。
“猜对了,我是不是很色啊!”时戈嘟嘴,看不出她那是不满还是撒娇。
“嗯!有点,不过,那个男人肯定很优秀。”方子叶很肯定的说着,并不觉得婚前性行为有什么,毕竟,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每走一步,都应该是酌情再三之后才进行的。
第1707章 牵扯
“等你回来之后介绍你们认识啊!”时戈甜甜的笑着,一直就有那个意思要让他们见一面,但方子叶那边一直都抽不出时间来。
“那个是必须的。”身为朋友,方子叶很是替她感到高兴。
“记得给我带礼物知道了没有,可别像以往那样,再给我带什么野果之类的了。”时戈这么说是有原因可寻的,因为有一次,方子叶就拿了很多的玉米棒子跟大蒜什么的回来送自己。
“那都是老乡送的,全都是绿色无公害食品。”方子叶偷笑,实在是因为那时候自己呆的连队比较偏僻,所以能送她的,也只有这些老乡们强硬塞给自己的东西了。
“得了吧!还无公害呢?那玉米棒子硬得可差点没有把我的牙给磕破。”每当说起这个,时戈就一脸的嫌弃。
“噗!有这么夸张吗?”方子叶失笑出声,自己那时候不是因为没有什么时间给她准备礼物吗?所以就自己那有什么便拿给她什么了。
“你试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夸张了。”时戈抬头,看着夕阳缓缓的西沉而去。
“知道了,这次给你买喜欢的。”方子叶摇头,前提是,自己得有那个私人时间才行。
“那可说好了,不许忘记,否则绝交。”时戈威胁着她,可见,方子叶之前的礼物,已经让她产生了阴影。
“好,败给你了。”方子叶脸上虽然在笑着,但她的心底,却有着什么在牵扯,而这一种牵扯,在接下来的日子中,会一直的陪伴着她。
没有了方子叶的s市,就好像连空气都是冷清的。
知道她去了国外,那是在两天之后。
“什么?她不在军区。”夏哲霆一脸惊讶的看着顾翊宸,感觉,不太相信他的话。
“嗯!怎么,她没有跟你说吗?”顾翊宸皱眉,感觉这两人真的是很让人捉摸不透。
夏哲霆躲闪了下他的眼神,完后,寂然的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过完春节吧!这个很难说,要看那边的情况而定。”顾翊宸摸了摸头,本来是自己去的,但刚好鹰犬这边要招募新的队员,所以,只能换人前往。
“好,我知道了,再见!”夏哲霆说着上车离开,连跟顾翊宸寒暄几句的想法都没有。
“靠,过河拆桥的家伙。”顾翊宸嘀咕了句,但能怎么办呢?这货一直都是这样一副冷酷无比的个性,身为朋友,也只能是多担待着点了。
夏哲霆的大手,用力的握着方向盘,脸上,一阵的怒容。
很好,逃了是吗?
她究竟是有多不想看见自己,才会逃得这么的远。
名贵的跑车,卷起了几许落叶,疾驰在这一空旷的郊区之地。
时母说到做到,果然的给时戈安排了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