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年纪的人,往往最忌讳生死。
所以,听到谷雨这话,江大山直接就炸了,也不顾形象了,冲过来便要揍谷雨。
但谷雨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看到江大山恼了,连忙往旁边躲。
江大山扑了个空,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
“臭丫头,有本事,你就别躲!”
谷雨冲他做了个鬼脸,嘲讽道:“你让我不躲我就不躲?我又不是傻子!有能耐,你就来追我呀!”
许是从不曾有晚辈这样忤逆过自己,江大山气得脸都快绿了。
“你……你个臭丫头!今天,我要是不撕烂你的嘴,我就不姓江!”
说着,江大山撸起袖子,便快步往谷雨的方向奔过来。
谷雨连躲带闪,几个回合下来,没让江大山占到半点便宜不说,还把江大山给累得气喘吁吁。
“老人家,你不是说要撕烂我的嘴嘛,你来呀,我在这儿等你呢!”谷雨冲江大山吐了吐舌头。
江大山半哈着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明显体力有些不支。
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谷雨,扫了四周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江卫东身上。
“杵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老子帮忙?”
江卫东本来只想站着看好戏,但老爹都发话了,他也不好继续袖手旁观,只能也加入了战斗。
谷雨倒不怕江卫东,大不了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但事情坏就坏在,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正好位于江卫东和江大山之间,相当于是腹背受敌。
这下,局面可就大不一样了!
江大山进,谷雨就退,可后面又有江卫东阻拦。
谷雨两边应对,可谓是十分吃力。
最后,几番纠缠下来,谷雨终究还是落入了江家父子的手中。
“哼,臭丫头,你不是很能么?最后还不是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江大山得意的说。
谷雨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声应道:“你们两个大男人,合起火来欺负我一个女人,也不知道害臊!”
“害臊?甭管黑猫白猫,只要抓到耗子那就是好猫!单凭你给老子儿子戴绿帽子,还骂老子,老子就该把你吊起来打死!”
“我给你儿子戴绿帽子?老人家,你说话要凭良心!我之所以和亦扬好,完全是因为你儿子跟你女儿合起火来陷害我!”谷雨争辩道。
“不可能!我家卫东和娇娇,打小就乖,连半点坏事都没做过,怎么可能陷害你?我敢肯定,是你这个贱蹄子自己耐不住寂寞,往陆亦扬那个野—种床上爬的!”
听到这话,江卫东也忙在一旁附和。
“对,爸,就是她主动勾引的陆亦扬,还说什么要让我们江家蒙上奇耻大辱!”
被这么一挑拨,江大山越发愤怒了。
“看来,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这个臭丫头,是难消我心头之恨了!”
说完,江大山怒气冲冲的抬起手,对着谷雨的脸,狠狠扇了过去。
谷雨的确泼辣,但到底是个女孩子,此刻看到江大山动了真格儿,还是害怕得闭上了眼睛。
不知是不是江大山没下死手,她竟然一点儿也没觉得疼。
什么情况?
谷雨有些好奇,下意识睁开眼,只见江大山扬起的手,竟被人死死钳制在半空中,一直没有落下来。
而钳制着江大山手的这个人,正是她的新婚丈夫陆亦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