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月一个四岁大的小奶娃硬生生吃了一小碗满满的白饭,一只烤鸡,一盆排骨汤,意犹未尽的舔着嘴。
“娘亲,还有吗?我想吃烤乳|鸽和软酪?”迟月水汪汪的大眼睛馋巴巴的看着迟清娆。
迟清娆摸了摸她的脑袋,“不许吃多了,你看看你肚子都要撑成一个球了!等晚上再做给你吃!”
迟月摸了摸自己鼓囊囊肚子,十分可惜道,“好吧,我还觉得我能吃下一头牛呢!”
“迟月你为什么要吃那颗珠子啊!”迟清娆问,迟月想了想,露出自己的奶笑来,“因为它好看,蓝蓝的透透亮亮的是一颗好看的糖果!像是娘亲曾经给我变出来的玻璃糖果!”
迟清娆无奈,“那不是玻璃糖果,不许随便吃!以后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许塞嘴里。不然不知哪日,人给你两口毒药你也连带着吃了!”
“噢,好吧!”迟月嘟囔着应付了一句。
迟月醒来,迟清娆才有心思干的别的事情。
之前还想着要怎么在迟州停留,可不想因为迟月的事情,歪打正着,还正好在迟州停留了。
借着带迟月出去溜达消食的功夫,迟清娆按着之前夙流风告诉她的地址,去找了几个人问。
正打听着,听到一个声音,“你在打听迟家?”
迟清娆回头,是一个年纪约莫二十来岁的女子,身着一深青色的衣裙,臂膀处衣袖上绣着娇小的杜鹃花。
微微圆润的脸庞,鼻尖小巧,眼睛大而有神。
“你有事吗?”
旁边的大娘指着她道,“她是迟家以前的远亲,你有什么事问她更好!”
“什么远亲,我们可是迟家的亲家,怎么算得远亲?姑娘你是迟家女儿吧!”
迟清娆点点头,问,“你是?”
“我跟你说啊,我们家原先是与你们老太爷定亲的亲家,虽说如今你们老太爷不在了,可你们父亲身上也流淌着我们金家的血。咱们这两家的关系还能淡了不成。”
迟清娆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似乎当年迟家老太爷所娶的还真是金家的女儿!不过当初迟家和金家的关系似乎不怎么样。
就因为当时迟家家世不大,也没什么银子,算是清贫,金家的几个女婿都是有些银子的,自然瞧不上迟家。
迟清娆干笑了两声,“我这次办些事情路过迟州,想着当年我娘有个遗物在此地丢的,所以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找到。”
“有什么事尽管找姐姐办就是,论熟当年你父亲在迟州与咱们家关系最好。我听闻你父亲现在去皇城做了大官了!”
单凭这句迟清娆便知道,这金家还真与迟家没什么交情。不过是看现在迟敬运气不错,做了个三品的官职,这才想着套套近乎。
迟月仰着头看着那女人,微微的动了动眉头,似乎有些不高兴,“娘亲,我们回去吧!”
迟清娆点点头,“多谢亲家姐姐的热心了,我不过是路过一两日,马上就要启程回去的,便不打扰了,等得了空有机会回迟州再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