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躺在床上,看着手上的东西白玉簪子,一头是白色的兰花,摸在手上有着温润的感觉,精雕细琢出精品看来是很不错的。
“收下它,此生你便是我的人了,生和死都不可以离开我!”司空长羽说话的认真态度,灼热的眼神,现在想起还是让顾青脸上一热,带着甜蜜的笑睡着了。
第二日,顾青早起收到了一封信,看着信顾青的脸色不太好,收拾东西就要回去。
“你要回去?”周子言见她着急收东西准备回去,有些诧异、
“出了点事情,结果我不知道会怎么样,我先回去一趟!”顾青说完,便让小二帮自己雇了一辆马车。
“我也回去!”周子言说完,急忙跑回房间收拾东西,生怕这人走了不等自己。
当天中午,二人便踏上了往回家的路。
“战王爷,太后请您入宫!”内侍站在秋冬的太阳下,还有些燥热却也不敢说话。
校场上男人穿着一身飘逸的汗衫,手里拿着一把长的红缨枪正在练着,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内侍在说话一般。
“战王爷,太后请您入宫!”内侍又说了一遍。
“内侍监,您别说话了,王爷练武的时候,最烦有人在一边啰嗦了!”游明憋着笑,对着内侍监解释着,并要求他别再说话了!
内侍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自己不过才说了两句话,就说自己啰嗦,说白了还不是给太后一个下马威。
宫里的人都是人精明,怎么会都不明白呢,可怎么办啊,只能站在一边等吧,受了气的还是要一五一十的禀告给太后的。
“王爷练武一般多久啊?”内侍监见状,只能陪着笑脸问向一边的游副将。
游明捂着嘴想笑,却也只能忍着,说道:“不是很久,不过是两炷香的功夫,内侍监您别着急啊!”
“这.....”内侍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这是不让自己走的意思了,两炷香就是自己要陪着站两炷香,人家现在是南燕的战王爷,他又能如何。只能尴尬的笑笑,随即便站在一边看着。
终于他练完武了,坐在一边端着茶喝了一杯,对着一边人说道:“内侍监大人还在呢?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这话差点没把这内侍监给气晕过去,自己站在这许久了,他竟然装做看不见的样子,他本想走,那人却说让自己再等会,这会还这般作态,当真是气人的很。
“您回京后还没有进宫拜见太后娘娘,这不太后想请战王爷入宫封赏!”内侍监只能陪着笑脸说。
司空长羽拿着一边的帕子抹着自己额头的汗,随手愣在一边说道:“本王听说这几日皇上有些风寒,本王想着太后应该不想本王去探望才对,所以本王也不敢进宫探望。”
内侍监垂着头,说道:“哪能啊,太后说您为了南燕立下了汗马功劳,一定要好好封赏王爷的,皇上年幼,万一失了分寸,怕是寒了战王爷的心,自然不敢让您去探望了。顾太后请您进宫封赏!”
内侍监是得了吩咐的,一定要请战王爷入宫,不管太后怎么想,自己的任务便是带着他进宫去。
“这样啊,这几日本王也是刚回京,事情杂乱不堪,进宫的事情,便等皇上身子骨大好再说吧!”司空长羽拒绝了进宫,那妇人想什么心思,他也明白。
“战王爷,这不是为难奴才么?”内侍监面露难色。
一个下人便是为难了也是没什么,可他毕竟代表了太后,这不就是不给太后台阶下吗。
司空长羽没有听着内侍监的话,反而在他说完后站起身后,自己也站起身转身走了。内侍监有些傻眼了,还想说些什么,身边的副将就站了出来。
“内侍监大人,您请回禀太后娘娘吧,我们王爷路途劳累需要整顿,便等着皇上上朝之日再进宫吧。”
游明说完话,对着内侍监伸手对着大门的一边,示意他可以走了。
内侍监无奈,看着那气势勃发的背影,却也只能甩手走人。
太后的明德殿内,一缕清烟袅袅升起,贵妃榻上女人正侧卧一边,腿边两个年纪有些小的男子,正在给她轻柔的锤着腿,看到内侍监一脸不好,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哀家还真是没猜错,这个战王爷果然不来。”太后一旦也不意外如果是老六,按照他的性子,一定补回来,果然是没错。
“战王爷说,皇上上朝后,他一定到场!”内侍监听到太后这么说,心里松了一口气,将话都说完,便站在一边等着发落。
太后轻蔑的笑了一笑,随即什么话也没说,便挥手让内侍监下去了。接着又开会闭目养神起来。
而此时的司空长羽到了客栈才知道,顾青回家的消息,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这时候却又不能跟着她一起,心里有些失落感,东西送出去了,可是却没收到回礼,确实有些失落。
“游明,收拾一下去一趟静安堂!”司空长羽无奈,便只能带着游明往静安堂方向去,那是他母妃住的地方,去看看母妃情况,顺便让她知道,她的儿子回来了。
而此刻的顾青和周子言二人已经踏上旅程的第二天了,二人都不认识路,那海天赐的人送了二人后,便自己回了长铜,这会只有他们二人的路痴了。
一路上只能边走边打听,光是用在路上的时间,都多费了一天的功夫,直到第第四天下午,二人才到了田家村。
这由村变镇子的事情,还一直没有落实下来,顾青确实有些头疼,如今这里人倒是不少了,可是人多了,就代表事情也会多起来。
这不顾青和周子言去一趟京城的功夫,村里就发生了大事故,田德原本的田里正,因为白天和朱家村的人有些争执,到了晚上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当天夜里就走了。
田大有看着养育自己的爷爷就这样突然走了,心里很是不痛快,便开始找朱家村的人理论起来,便说是朱家人气的,这件事情可是足足闹了两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