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女在归齐的搀扶下站起身,摇了摇头,“没什么,你们俩别问了,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吧,我们回去吧。”
“雪姨……好吧,我们回去。”一齐叹了口气,与归齐一起扶着她,往山上走去。
战延修的马车已经驶出好远,远到他们再也看不到。
他们三人回去的路上,老妇女吩咐道,“等回了山谷,你们俩千万别跟你们的师傅提这事,要记得守口如瓶。”
归齐点了点头,“雪姨,你放心,你不让我们说,我们就不会跟师傅说的,况且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事,又如何跟师傅说呢,大师兄,你说对吧。”
“对,我们不会说的。”一齐道。
“那就好,那就好。”老妇女点了点头,喃喃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一齐和归齐两人听着她的喃喃,隐约听清楚了,但是却并不明白她为何怎么,想问又没有问出口。
……
因为从叶神医那边也买了不少药,其中就有一瓶可以防晕车的药,所以此次坐马车赶回皇城的路上,楚幸身子再没有出现不适,而这一路,他们也没有遇到任何阻拦,顺利在子时前赶回了皇都。
进了皇都后,他们便直接回王府,然而战延修并没有回墨云殿,而是去了书房,他没有让楚幸跟着,楚幸便自己先回墨云殿。
这一路,马车上的气氛都很冷,楚幸坐在战延修对面,更加清楚地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的寒意,冷得她几乎哆嗦着身子,就差盖上被褥。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楚幸不敢问,而战延修则是因为生气,不想开口。
在去书房的路上,男人立即吩咐道,“守在书房外面,盯着外面的一举一动,谁靠近书房一步都格杀勿论!”
“是!”石寒应道,脸上的表情也严肃起来,每当听到王爷如此说,他都知道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凝碟与石寒两人心照不宣地相互看了眼,带着人警惕把守在书房外,连一直飞鸟也不放过。
战延修进了书房,立即将门关上,推开其中一书架,打开背后的暗柜,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一摊开在书桌上。
他拿出来的不过是一封封信,信封密封处已经撕开,显然里面的信已经被看过。
战延修盯着信封上的字,深黯的双眸里的神色更加深沉,他脸上的神情也越发复杂,让人看不出此刻的他究竟在想什么。
半响,他将书桌上的信全部收起来,将它们物归原处,随即走出了书房,冷声道,“石寒,你立即秘密进宫传本王指令,务必让宫中的人盯住苏太后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任何异样,立即禀告给本王!”
“属下准命!”石寒立即应道,随即转身去执行命令。
“凝碟,你去调查这几日皇都里所有大臣的情况,有任何异样也立即回来禀告!”男人又吩咐道。
“是,属下现在就去办!”凝碟点头,也很快离开去执行命令。
吩咐好他们两人要做的事,战延修又转身进了书房,这一待,便是一整晚。
楚幸待在墨云殿,原以为战延修去书房是处理事情,处理完便会回来,但是等到后半夜,都没有等到人回来,她便吃了药,先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楚幸还想着就能看到战延修,然而一个上午她都没有听到传命,出了房间,朝殿房那边走去,也不见门口站着任何人。
见状,她便继续往殿门口那边走去,还未走近,身后就传来声音,“王爷不在殿里。”
楚幸吓了一掉,转过身看着突然出现的凝碟,问道,“王爷去哪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