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偌大的豪车内,姚笙笙此时却感觉小的逼人。
只因为白斯夜的存在,让这空间变得十分逼仄!
她看着浑身冒着寒气的男人,试图解释:“白七爷,你真的误会了,我跟他……”
下巴忽然被一只大掌捏住,一股透顶的寒气侵袭而来。
男人幽暗的视线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低沉的嗓音十分磁性,说出的话却让姚笙笙通体发寒。
“能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底线后还活着的,你是第一个。”
姚笙笙一噎,被他这样的目光盯得胸口发慌:“我……”
不等她开口,面前的男人冰冷的面孔忽然靠近,姚笙笙嘴里的话一顿,心跳都漏了半拍!
等她反应过来时,白斯夜已经在距离她脸的几厘米外停了下来,二人的鼻尖几乎相触。
那像是泼了浓墨的漆黑眼眸,紧紧的镶着她!
性感的薄唇带着诱人的色泽,一张一合:“以后离他远点,我只警告一次,嗯?”
最后这个字的尾音微微上挑,使男人本就磁性的嗓音染上一丝魅人的味道,只是吐出的话语让姚笙笙不寒而栗。
两人近得几乎呼吸交融。
她能闻到这个男人身上钻出来的一股淡淡的清香,独属于他的。
也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此时的严肃和认真,以及他刚刚散发出来的真实怒火!
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姚笙笙莹白的小脸蛋有些泛红。
她身子往后靠了靠,不敢看他这双眼睛,因为就像漩涡一样,一个不慎,就能将她吸进去:“我,我知道了。”
反正,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
毕竟现在宝贝们在学校读书,打照面是不可避免的吧?
可男人不满足的冷声命令:“看着我的眼睛说!”
姚笙笙只好抬起那双无辜的大杏眼,一字一顿:“我说,七爷,我知道了,以后都不会唔……”
空气被肆虐的掠夺,姚笙笙被着突如其来的吻吻得七荤八素,手脚发软。
连推他胸口的手都软绵绵的。
最后,男人带着惩戒性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姚笙笙痛呼一声,尝到鲜血的味道,他才松开她。
姚笙笙咬着下嘴唇,小表情上爬满了痛苦:“你干嘛啦,疼死了!”
白斯夜漆黑的眼眸瞥了她一眼,姚笙笙有焉了下去,鼓了鼓腮帮,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好在,车内的冷空气少了一些,只是男人的脸色还是很阴沉。
不过,姚笙笙的心中始终还有些疑惑。
刚刚听七爷跟樊雨治说话的语气,她总觉得二人似乎认识?
而且关系还不太好的样子……
可,白七爷,尊贵如斯的上位者!
樊雨治,一个幼儿园实习的幼师。
两者就像是平行线,按说不会有任何交集才对。
姚笙笙想问清楚一点,可怕这个男人又一次误会。
嘴上还疼着呢。
她只有乖乖的坐好,等这个男人消气,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问题。
不过好在,白斯夜回归了端正的坐姿,没有再对她出手!
这是一个集涵养与修养于一身的男人,就好似一坛精心酝酿的陈酿,醉人沉香。
和他待在一起,就像在读一本古老的书一样,可以心旷神怡。
但前提是要适应他身上的冷气与疏离。
蔺柏此时已经付好饭钱坐上了车,默默的启动了车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时,他不得不开口:“七爷,甄叔不小心摔了一跤,住院了。”
甄叔?不就是白家别墅那个管家么。
四年来,就他见过范思思。
现在住院,倒是给了姚笙笙一些便利。
白斯夜瞥了蔺柏一眼,淡淡发腔:“准备个果篮送过去。”
“是。”
车子,在了白家别墅外停下。
姚笙笙没有别的选择,只有乖乖下车。
白斯夜居前走进了别墅,周身的气压略低。
可想刚才的事情对他的心情还是有一定影响。
姚笙笙慢吞吞的在后面磨,可这短短的路程总会走完。
来到大厅的时候,白斯夜已经在餐桌前落座,此时,女佣陆续将菜端上了桌。
佣人也是新的一批,范思思想得还挺周全。
姚笙笙眼珠子转了转,连忙跑去厨房帮忙端菜。
将最后一碗汤放在桌上,她冲着佣人们挥了挥手:“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你们先下去。”
说完,姚笙笙笑眯眯的转过身,殷勤的给主位上端坐的男人盛了一碗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