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对于他们来说已经越来越不妙了。
但他们只能照着犯罪分子的要求,慢慢下蹲放下□□。
犯罪分子们露出恶意的得意微笑。
张欣慢悠悠地放下小和尚。
忽然,染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扣动扳机,冲着挽挽的方向干净利落的一枪。
小和尚心脏一紧,嫩嫩地叫出来,“姐姐……!”
千钧一发之际,那枚子弹越过了挽挽的头顶,直直地射中了身后绑匪的额头。
全场一片肃静。
张欣红唇微扬,绑匪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仿佛在问为什么。
张欣抬起手连射三枪熄灭了整个大厅的亮光,妩媚的声音从黑暗中飘来,仿佛沾着女人体香的香烟烟雾。
“对不起了,我突然嫌你给的钱太少了,单方面撕毁协议。”
白廖更相信或许是这个女孩有什么特殊的背景,让这个漂亮的女绑匪也忌惮三分。
挽挽在绑匪力气消失的第一瞬间抱住他的手臂,口中有低呵,将他从后往前狠狠地摔在地上。
熟悉这里地形的和尚们早就趁乱逃走了。
还不忘记捞走他们的宝贝小师弟。
小和尚要带挽挽一起走,挽挽摸摸他圆润的小脑袋,“你先走,待会儿我去看你好吗?”
小和尚点点头。
挽挽怎么能走呢,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该结的仇也都结下了,不直接摁死他们还给过年吗?
挽挽耳边枪声四起,两边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枪战。
挽挽看准着时不时下个黑手,杀伤力也很强大。
忽然,一个柔软的躯体靠近,挽挽本能地要砸,被牢牢握在手中。
“挽挽呀,这样咱们的救命之恩是不是平了?”
张欣笑眯眯的,但挽挽却觉得心有余悸。
这是一个很强大的女人。
“不,是我欠你。我从来没有救过你,那个小白脸,你一只手就能摁死了。”
挽挽一语道破真相。
只怕张欣早就知道她那个老公有外心,故意像看小丑一样纵容着。
甚至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夫妻还很难说。
挽挽有自知之明,以她三脚猫的身手,做不了张欣的救命恩人。
张欣果然笑了,“真是聪明的小家伙,和那个小和尚一样可爱。
他们的头目跟着老和尚去拿画了,再不去的话就晚了。
好了,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说完,张欣的身影轻盈地掠出去了。
“小施主,我知道那国宝在哪里,我们信的过你,带你去。”
是刚才逃出去的两个和尚,看着和挽挽一边大的模样。
警察和剩下的匪徒们纠缠之中。
挽挽收回视线,“好。”
小和尚也跟在后面,小短腿倒腾地啪嗒啪嗒,“姐姐你有把握吗?”
“没有。”
“但是我有!”小和尚握紧拳头,“姐姐一定会会成功的,就像当初救下我一样。”
挽挽摸摸小和尚的脑袋。
这幅画原本是保存在京卫的,但由于目标太明显,几乎成为所有干这一行的黑道的目标。
防御一次被一次削弱,犯罪分子们对于防护系统知道的越来越多,渐渐难以抵挡。
迫不得已之下,才决定将画悄悄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藿香山最后被选中。
谁能想到,在这样一座没有丝毫防卫力量的普通寺庙里藏着国宝活佛像。
但消息最终还是从京卫那边泄露出去。
偷盗者们像闻到肉味的猎犬嘶哑而来。
“就是这个里面,这里是寺中禁地,我们就不能进去了。”
和尚们双手合十。
他们把挽挽带到了一个漆黑不见底的山洞门口。
“师傅应该就在里面。”
和尚们递给挽挽一个火把。
挽挽接过火把,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在山东中回响的她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与此同时,军队包围了藿香山。
无数人的簇拥中,那个最为出挑的年轻男人果然出现了。
大厅里在两方势力瞬间倾倒的情况下,匪徒们被瞬间解决。
张欣勾起笑容。
他果然来了。
还好跑得快呀。
要是那个女孩出一点什么事情,同样作为匪徒她岂不是惨了。
即使潇洒如她,对上这样的势力还是不够看的。
“跟你们一起来的女孩儿呢?”
白廖警官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莞城的最高执行长官霍少帅。
“她去后山了,去阻止匪徒带走国宝。”
少帅解了披风,直接后山而去,一大队人马立刻跟上去。
这的确一个经过了人工开凿的洞穴,地太平了,两边可能刺到人脑袋的石头也都磨平了。
挽挽的脚步开始放的越来越轻。
她记得那个人挟持了主持师傅。
里面有石头滚动的声音。
可能是石头机关在运转。
挽挽躲在后面,只要一点点光,那副绣像上面就满满都是金灿灿的光芒。
随着机关摇动,画慢慢从水中浮现,露出它的全部真容。
画本身就是防水的,然后外面的防水材质也是进口的国外先进材料,保证一点事都不会渗进来。
绑匪的墙放起来了,脑袋仰着死死地看着国宝。
“老家伙,怎么取下来。”
画在人工洞穴很深的地方,也没有东西可以捞,完全够不到。
“很抱歉失主,这个地方最初就是为了让国宝永远留下来的,根本没有设计怎么拿走。”
老和尚的话漠然地透着高深莫测。
“你他妈放屁吧。”
挽挽怀里的警棍居然掉在地上。
“谁?!”
挽挽暴露了。
“原来是你,对门小姑娘。你来的正好,替我把画娶了。”
人口抠出来的这个洞很深,下面都是水。
而山体里的水有一个问题是……
你根本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而且不知道水里有什么,这是极度危险的。
挽挽摇头,“我不会游泳,过不去。”
枪口指着挽挽,“我不是在跟你商量,给我去!”
挽挽呼吸粗重。
一步一步走过去。
那个距离,也许扑腾两下能拿到。
但也许,画上面是涂抹了毒药的也未可知。
挽挽没有选择,枪口指着她呢。
她脱了鞋子,慢慢爬上了半人高的
洞穴穴口,池面和穴口几乎持平,还是不是在一处一点水来。
仿佛黑暗的水面下有什么东西在搅和着水体。
刚开始挽挽的脚可以勉强支撑到旁边的穴壁,但很快支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