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软不吃硬。
挣扎又一点用都没有。
少帅绕过桌子,直接把挽挽拉到怀里,圈着她的腰。
少帅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浑身轻轻一抖。
挽挽想说话,被男人的手指头抵住了嘴唇。
“嘘……乖挽挽……”
少帅抚摸着挽挽的脑袋。
他每摸一下,挽挽就抖一下。
“挽挽先不要说话,你说出来的话让我生气。”
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
但男人的胸膛起伏得厉害,挽挽被迫趴在他的胸口,也跟着起伏。
这么粗重的呼吸声,即使说话的声音很温柔,也不会错让别人认为这个人一点都不生气。
少帅生什么气呢。
这样对大家都好呀……
事情还是因为昨天晚上。
霍仿洗完澡之后,回到房间,稍微翻看了一会儿书就准备睡了。
“挽挽。”
挽挽没回答,这家伙装睡。
少帅的笑声低沉,“我知道你还没睡着挽挽,其实我看得到。”
挽挽立刻从被窝里爬起来,左看右看。
不可能,这个时代没有监控器的。
挽挽听见霍仿低低的笑声,“挽挽好可爱,骗你的。”
挽挽:?!!
“那挽挽,晚安了。”
“晚安。”这家伙装睡失败,瓮声瓮气,说的不情愿。
灯关了,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挽挽耳边传来掀被子的声音。
她两只手放在被子上,眼看着乌漆漆的天花板,眼睛瞪得大大的。
脸有点烫。
霍仿刚才托着她脚的样子,一遍遍在挽挽的脑海里过。
男人肌肉下隐忍的爆发力,仿佛随时要把挽挽的细嫩的身体拖进怀里。
挽挽自然说不清楚这种感受,但是感受又太强烈了。
挽挽把脸埋进被子里。
她绝对不是害羞,她的人生不存在害羞这还件事情。
但就是……
有点心跳加快,有点想逃避又有点……
霍仿最近的睡眠不好。
半夜一点的时候,挽挽的玻璃房门被敲响了。
这家伙在陌生的地方还是有些警觉的。
最重要的是,敬业的挽挽始终记得自己来的根本目的。
挽挽披好衣服爬起来。
男人裹着睡衣,头发有点翘起,“抱歉挽挽。”
挽挽摇头,走出来。
“我能帮你什么?和你说会儿话。”
“嗯。”
房间里有沙发,一开始两人坐在沙发上。
挽挽越说越困,少帅却精神地像白天一样,视线在挽挽身上流连。
少女的针织披肩掉下去了都不知道。
“挽挽,这样不行,我躺下来,也许会睡的比较快一点。”
挽挽只知道点头了,被霍仿牵到了他床边。
所以说要不是别有目的,如果真的是睡不着找挽挽缓解的话,根本没用,这家伙压根不靠谱。
但少帅就是别有目的的。
挽挽困倦地挑眉。
这是什么周扒皮的工作,大半夜的他躺着她站着?
挽挽直接绕到旁边像个镇店宝物一样压在霍仿的被子上。
还满脸不乐意。
要是被赶走她就罢工。
赶走……?这是永远不可能的。
霍仿还在想借口让挽挽上来,这家伙就自己跑山来了,还一副“我绝对不站着”的表情。
霍仿侧过身子,手撑着脑袋,“挽挽要坐在这里吗?”
“是的。”
一本正经。
“可是这样会压到我的被子。”
霍仿得了便宜还卖乖,逗挽挽。
挽挽挪过去一点点,“给你一点被子,好了。”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侧着身子躺着。
从挽挽的角度,可以轻易地看到霍仿的左肩的整根锁骨。
以及锁骨以下的其余胸肌。
霍仿抬手关了灯。
挽挽一瞬间以为是自己偷看被发现了。
“这样也许我能睡得快一点。”
这是官方给出的理由。
两人所以的海扯,挽挽不知道扯到什么时候。
她阵亡了。
“挽挽?”
少帅很小声地叫他,回答她的是十分均匀的呼吸声。
挽挽睡着了,坐着,快要把自己团成一团的可怜小模样,睡着了。
霍仿轻轻伸手一推,挽挽向后倒去,后面是地上。
背最后还是倒在男人的手臂上。
霍仿半曲着腰,像一只耐心打猎的野狼,即使在深夜,眸子中依旧闪烁着令人惧怕的黑光。
现在,是时候把自己的猎物带回洞穴里去了。
霍仿慢慢掀开被子把挽挽放进去。
挽挽缩成一团,像一只抄了水的小龙虾。
一大被子里,她就自主的展开了身体,被子下光果的小腿在杯子上舒服地磨蹭了一下。
霍仿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慢慢地躺回被子里。
不敢动,浑身僵硬。
要是挽挽醒过来发现,也许整个棋盘都崩掉了。
但慢慢的,两人的呼吸在黑暗之中纠缠,所有的声音交织在男人的耳边。
痒,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痒和渴望。
理智的崩盘和渴望占领心智的高地,霍仿伸出来手。
他摸到了挽挽的衣角。
那是上衣的衣角,也就意味着,下面是挽挽的腰。
挽挽果然睡熟了,没有反应。
霍仿的呼吸不自觉地快速起来。
手慢慢伸到挽挽的腰下方。
好在这个年代的席梦思都特比软,有积压的空间。
大手再一屈的时候,挽挽的身体就被迫滚落到了男人坚硬的怀抱中。
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