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为生计而发愁，家里一团乱糟糟，在学校学习和参加比赛，似乎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参加比赛，一路下来，无论是个人赛还是小组赛，她都是和林少谦一起的，那时候的两人更是可以万分信任的将后背交给对方。
    慕暖扯了扯嘴角，抽出了自己的思绪，淡淡的点头，“嗯，好象是。”
    她回应的很自然，却又带着明显的疏离。
    别人没多少感觉，但是林少谦却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拒绝。
    慕暖她……不愿意回想那时候的事情。
    “你……”
    “填表格。”
    蓝思颜直接打断了林少谦，哗啦一下拿出三张表格，其中两张给了褚良修和林少谦。
    “你们填写完交给小暖，至于这一份……”蓝思颜看向书房方向，想到云子安那醉的烂泥的样儿，忍不住扶额。
    “子安那份交给我，他的信息资料我应该都可以帮忙填写。”林少谦主动接了这活儿。
    蓝思颜感激不尽，直接把表格扔过去，“那最好不过。”
    一番操作结束，时间已经近晚上十二点。
    四人各自分块，准备回去睡觉。
    “你先洗吧，我等会儿。”慕暖拿着手机去了主卧的阳台。
    一个人安静下来，她才点开了之前被她摁掉的电话。
    一看，都是顾靖霆。
    一个，两个，三个……
    她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七个。
    全部都是连着的。
    慕暖一时心跳很快，紧张又心虚，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儿。
    再看短信，不多不少，也是七条。
    “暖宝，在做什么？”
    “暖宝，为什么不接电话，睡觉了？”
    ……
    “暖宝，今晚……出去了？”
    ……
    “暖宝，我今晚出差，十二点飞机。”
    这是顾靖霆最后一条短信的内容。
    慕暖看完，下意识就去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点，十一点四十五分。
    她松了口气，立即电话拨了回去。
    vip休息室里，顾靖霆闭眼揉着眉心，心情越发的烦躁。
    忍了好久，拿出来看看手机，依旧没有任何短信和未接来电。
    对面，萧凤翼的状态似乎也不好，手机在他掌心被玩出了各种花样。
    “你能不能停一停，一个破手机有什么好耍帅的！”顾靖霆抬头，看着萧凤翼手机扔的跟杂耍的一样，顿时火了。
    “我玩儿我的，你管那么多。”萧凤翼瞪了眼，手机却收起来了。
    两人各自坐着，气氛有些僵硬。
    互看不顺眼，特别想掐架。
    “一脸欲求不满的埋汰样儿。”萧凤翼先怼起来，大长腿一伸，一脚踹在顾靖霆的沙发椅上。
    那一脚余威还在，擦着顾靖霆的裤腿边儿过，留下了一个浅浅的鞋脚印。
    顾靖霆眉头一挑，霍的抬眼，怒视而去，“找死？”
    “来啊！”
    “你特么……”
    vip休息室，紧闭的磨砂玻璃门内，两个身影滚成一团。
    只听得到里头呼哧呼哧的粗喘声，还有一阵阵时不时传来的闷哼声，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
    站在休息室外守着的两个保安互看一眼，眼底满是惊愕。
    乖乖，上流圈都是这么玩儿的吗！
    “里面的是顾家大少吧？”一个保安不确定的问。
    另一个点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另一个不认识，但是开来机场的车是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