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这次来秘境探险,还炼制了很多各种各样的辅助仙丹。玉娇则是始终在观察肖凌的表情,越看越像。越看越不敢相信。但是心里又非常确认,肖凌一定跟那个人有关。
那个人是她的偶像,也是她愿意学习仙道四艺的动力。只是数百年前传来的噩耗,让她很是伤心了一阵。可是如今看到肖凌,却让她又充满了期望。
一路闲聊了几个时辰,龙岛也在肖凌的眼中越来越大。
一头巨大蓝龙,从龙岛上飞起。卷积着狂风来到肖凌的头顶,一人多高的龙眼,看着弱小的肖凌三人。龙口长开,一道水幕从天而降。
肖凌脚下轻点,身体出现在远处半空。对于口水,肖凌可没有丝毫的兴趣。而玉林也是闪身离开,只有玉娇没动。水幕落下时,却停留在玉娇的头顶。只见玉娇的身体光芒一闪,一头金灿灿的金龙出现在半空。
体积虽然没有蓝龙大,可是威压却胜过蓝龙一截。
金龙身上停留的水幕,被它的尾巴一抽。顿时原路返回,随后金龙一个扭身就出现在蓝龙的上放。腹下有九爪,金光灿灿。
肖凌这才知道玉娇竟然是,龙族中的领袖一脉金龙成员。金龙非常的稀少,属于天龙后裔。九爪金龙,最为尊重。
“小玉娇欢迎你回来!”
蓝龙的巨大龙躯,在天空中蓝光闪烁。随后一个壮硕的中年男人出现,只听他爽朗的大笑着。
玉娇再次恢复人身,来到中年男人的身边。嗔怒道:“蓝叔你都多达了,还这么幼稚。”
“呦!这不是你当年最喜欢玩的游戏吗?我感应到你的气息,这才出来迎接。怎么在人族社会呆了一会,就这么讲究了?”
蓝叔宠溺的看着玉娇,一副老顽童的模样。
“人家都长大了,才不会玩小孩子的游戏。蓝叔我爹呢?”
“族长在静修,三天后的祭祖大典会出现。他们是谁?怎么还有个人族?”蓝叔看到肖凌与玉林后,惊讶的问道。
“他们是我的筹码,我用两个名额。跟海螺商盟换取了那件东西,虽然我在那里再呆九百年也能获取。只是我知道,爹跟你们都需要这件东西。”
天空中玉娇与蓝叔在小声叙旧,一边说还一边指着肖凌。蓝叔则是神情激动,至于下面的肖凌与玉林。他也只是看看,却没有任何想要下来的意思。
“玉林,那蓝龙是谁啊?我怎么感觉它身上的杀气很重呢?”
“肖兄弟,这位可是猛人!他叫敖蓝,是一位仙尊大圆满的强者。负责龙族的保卫工作,当年有一个魔修门派来犯。这位独身一人杀进对方老巢,一战全歼三个魔修宗门。斩杀十万魔修,杀得魔族都心疼不已。最近千年已经很少看到他了,听说在闭关修炼。没想到这次龙族大典,他又出现了。”
肖凌点头,不着痕迹的来到玉林身后。不是因为害怕敖蓝身上的杀气,而是因为肖凌见过他。肖凌曾经的组建凌霄宫的大典上,他就跟着万龙山的队伍前来祝贺。当时他只是刚刚突破仙君的龙族天骄,如今都成为一方强者了。
最重要的是,肖凌曾经教导过他三个月。虽然不是单独教导,而是教导一群前来道贺的种族天骄。肖凌就怕被他认出来,如果传扬出去对自己有害无利。
玉林因为跟着肖凌聊天,并没有任何察觉。但是始终观察肖凌的玉娇,美目顿时一亮。她在很小的时候就是蓝龙身边的跟屁虫,听着蓝龙的故事长大。所以非常崇拜那位,视那个人为偶像。她的闺房中,如今还有那人的画像与传记。
玉娇没有声张,只是双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看到肖凌的第一眼,她就感觉似曾相识。直到前几天出发,想到家中闺房内的画像。却猛然想起肖凌跟那个画像至少有九成相似,再加上肖凌展现出来的丹道技艺。心里才有了猜测,认为肖凌一定是那人的后代传人。
这次在路途中,时不时的试探肖凌一下。只不过每次都被肖凌巧妙的带过,越是这样她就越怀疑。不过那人是她的偶像,如果肖凌真是他的后代。她也不敢去逼迫,毕竟她只是想知道那人的下落而已。
玉娇跟敖蓝在空中说了一会话,敖蓝也没有停留。就飞回了龙岛,肖凌也松了口气。玉娇收起大船,对着俩人招招手。然后一行三人,踏浪而行来到龙岛之上。
刚踏上龙岛,肖凌就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重力。这股重力让肖凌身上一沉,玉林更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玉娇本来想捉弄一下肖凌,却没想到肖凌没事。玉林却差点摔倒,顿时气不打一出来:“笨蛋,龙岛有天龙威压。可以磨砺意志,锤炼体魄。难倒你在狂鲨族没有听过吗?”
玉林挺起腰板,尴尬的挠头道:“我这不是第一次来,就给忘了嘛!”
玉娇白了他一眼,然后扭着纤细的腰身走在前面。肖凌跟郁闷的玉林跟在后面,走了几十米出去玉林的额头就开始冒汗。肖凌虽然没冒汗,但是也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而且这股威压,越往前走越大。
肖凌也感觉到,自身的完美天道仙体。在这股威压下,正在快速的律动。血液在沸腾,全身的真元运行也变快了一些。
这确实是一处,锤炼仙体的好地方。如果常年在这里修炼生活,对仙体绝对有很大的益处。是以肖凌主动将真元散开,这样虽然会更加沉重。但是也能更好的锤炼仙体,达到最佳效果。
龙岛很大,至少肖凌走了半个时辰了。还没有走出靠海的边缘竹林,这一片竹林中空气清新。草木茂盛,越到竹林深处威压越强。
等转过前面的一个土包时,顿时豁然开朗。只是玉娇却不见了踪影。反倒是在左右两侧看到了很多面孔稚嫩的身影,这些身影跟自己一样。都是步行艰难的向竹林的尽头前进,只是有人走的轻松,有人走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