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杜云溪最快反应过来。
她忍不住上前一步对王晓乐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有把握治好我爸的病?"
看着她激动的双眸,王晓乐内心又起了波澜。
他清一清喉咙说道:"当然是认真的,我说了你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他的病当然得放在首位!"
杨红和杜明其激动得眼睛都红了!
对杜明其而言,这个病已经困扰他很久了,要不是有一次他偷偷去看病被强哥看到,杜明其也不至于以后连病都不看了。
这是男人的痛,别人根本不可能感同身受!
而杨红更是有苦难言,自己的丈夫患病这么久,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对那方面肯定有需求。
为了丈夫的尊严,她从不说自己空虚想要。
这个病可以说,是杜明其一家的痛!
王晓乐拍了拍杜明其的肩膀说道:"你跟我进房间,我要为你施针治疗,信我,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可以让你重振雄风!"
杜明其连连点头,王晓乐的话他肯定百分百相信。
而杨红和杜云溪则紧张而激动地站在门外候着。
进了房间后的王晓乐命令杜明其把全身的衣服脱了。
虽然杜明其有点难为情,但为了自己的病,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脱了。
王晓乐掏出装着银针的小麻袋,安慰杜明其:"杜叔叔,你这个病根本不难治疗,只是没有找对方法罢了,你的肾曾经受过伤害,表面看是好了,但是内伤依然严重,这是别人检查不出来的,肾亏导致男人的兄弟抬不起头,这是根本原因!"
杜明其连连点头,心中对王晓乐更是敬佩万分!
前几年他确实是受过伤,他以为好了,没想到是肾的问题导致自己抬不起头!
更神奇的是,王晓乐甚至没有帮他把脉就知道这个病情!
所以在杜明其心中,王晓乐是名副其实的神医!
随着王晓乐深入的施针治疗,房间内不断地爆发出一阵痛苦的叫声!
这撕心裂肺的叫声把门外的杨红和杜云溪吓了一大跳!
"父亲怎么叫得这么凄惨?"杜云溪暗暗吃惊,但是她对王晓乐信心十足,他已经不止一次给她惊喜了!
王晓乐对杜明其发出的哀嚎早已见怪不怪,这种治疗方法叫先破后立,不破不立!
要让杜明其重振雄风,首要办法就是要对他的肾下手,他的身体早已习惯肾的伪健康状态,长期以外,他的肾负荷越来越重,身体神经没觉察到他的异常,可是他的兄弟却已出现问题。
要让身体知道自己肾有病,首先要让肾受到外界的攻击,再从内到外对肾进行修复。
原理听起来简单,但是要治疗起来却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这也是这么多医生检查不出杜明其病因的原因。
但是王晓乐不是普通人,这种病对他来说并不在话下,只不过这种治疗需要病患承受一定的痛苦罢了。
但是杜明其是一条硬汉,即使痛得鬼哭狼叫,他也没有要求王晓乐中止治疗,他等这个机会等得太久了,任何苦楚都抵不上做不了一个真男人的痛苦!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而王晓乐的治疗也结束了。
他抹了一把汗,然后把插在杜明其身上的银针全都拔了出来。
等杜明其整理好一切后,王晓乐笑着打开了门。
门一开,杨红和杜云溪忍不住进门观看,但是这一看可不得了!
杨红惊奇地发现,自己的丈夫彻底换了一个人!
之前的萎靡的样子早已消失不见,现在的杜明其显得英姿飒爽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充满了中年男人的阳刚之气。
正当他想继续和杜云溪拉近关系的时候,一个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我去你娘的,这个时候谁给老子打电话?"王晓乐怒气攻心,恨不得把响个不停的电话摔粉碎!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王晓乐自然要好好把握,所以他干脆不理那烦人的声音。
可能是王晓乐的表情过于憋屈,把杜云溪给逗笑了。
"晓乐,你快接电话吧,打得那么急,可能是有急事找你。"
既然杜云溪都开口了,王晓乐只好无奈地接听了这个不合时宜的陌生电话。
他没好气地按下了接听键,大声地吼道:"找老子什么事?"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接着对他说了一段话。
杜云溪虽然听不出电话里头说了什么,但能听出是个女的,而且看到王晓乐的表情越来越严峻,她猜测事情没那么简单。
果然,听完电话后的王晓乐黑着脸挂了电话,脸上写满了不安。
杜云溪马上理解地说道:"你有急事就先去处理吧,以后咱们有大把的机会……"
出了杜云溪家门的王晓乐马不停蹄往镇上的警察局飞奔而去,而那辆从豹哥手上赢回来的车则留在杜云溪家中。
这辆车他本来就是打算送给杜云溪的,在加上自己还没考驾照,即使有车也白费。
他这么急赶去派出所不是为了哪般,而是为了他大哥——李大壮!
刚才打电话给王晓乐的人是一名女警察,她说自己的大哥因为斗殴而抓进了局里,审讯磨蹭了半天,王大壮才说出家属的联系方式。
王晓乐又气又急!
"大哥不是刚在旅馆定下来吗,怎么又出去跟别人闹事了?他的伤还没痊愈,这下恐怕伤得更重了!"
他越想越不安,脚下的脚步更快了。
之所以不打车,是因为警局离这边本来就不远,而且汽车的速度还没有王晓乐跑步的速度快!
很快,他就到了警局门口,刚进门口就抓住一个男警察问道:"你好,刚才是不是有个叫王大壮的男人被抓了进来,我是他的家属,他现在在哪?"
"一直往里面走,最左边桌子那个就是他,他也是牛逼,竟然把别人命根子给切断了。"说完,那名警察摇了摇头继续忙活了。
王晓乐心中大骇!瞬间觉得事有蹊跷。
他知道自己大哥身上的伤有多严重,要他走几步路都难,更何况去切别人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