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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脏俱焚
    又过了一天,他们终于来到了江南。
    这如画的美景,与南镇的安逸不同,与京城的奢华也不同。
    仿佛人置身其中,便如同走进了画卷,有了诗情画意的雅致。
    太美了,嗯,就在此等候雷风也不错!
    此时,田七却不知道,雷风在处理完京城的事,正要赶回来找她的途中。又遇到了土匪黄霸天的喽啰正在作案。
    身为朝廷命官,又是专管查案的他,遇到案子怎可躲开呢?不撞进他眼里便罢了,撞见了,就得管!
    就这鸡毛蒜皮,零零碎碎的案子。却是接二连三发生,让人应接不暇!
    就这样折腾了小半个月。
    直到雷风请示圣旨,派了一些禁军驻扎下来才算消停!
    分开的时候雷风嘱咐田七,让田七在江南的“揽月大酒楼”先住下等他。
    这是江南第一酒楼。环境地段都是上乘。最重要的是安全措施很到位。
    田七一到江南就赶紧找到这“揽月大酒楼”。
    正要进入,从酒楼走出两个伙计模样的人。看他们正往里走,一人上前,双手抱拳道:
    “二位公子,本酒楼已经被贵客包下了,三天内不再招揽新客人,还请二位公子多多包涵!”
    叶谦看了看田七,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看田七有点不开心的小情绪,半是劝说半是安慰地道:
    “没办法,贤弟。看来得换地方了,去附近的‘聚雅堂’吧。听朋友说那家酒楼也很不错。贤弟放心不下雷大人,等过了三天,为兄陪你再来如何?”
    “那也只好如此了。”田七有点失望地回答道。没办法,她也不想露宿街头呀!
    等两个人一进“聚雅堂”,叶谦还未开口吩咐。很有眼色的伙计马上热忱地招待他们去了二楼的一间上房。
    田七打量了一下这里。屋内的装饰华丽而典雅。桌上的花瓶插着红玫瑰,娇艳欲滴。一看就是刚刚布置好的。
    案几上有一架古琴,红木的桌上有纸墨用品。
    往里走,内屋有一个很大的浴桶。
    桶内冒着热气的水面上飘着很多新鲜的花瓣,让整个房间都透着淡淡的花香。
    田七不由的感叹店家的服务真是到位。让奔波在外的游子一进来就能感受到宾至如归的温暖。田七回头看了一眼叶谦,道:
    “叶兄,这么高端的服侍,价格一定不菲吧?”
    叶谦笑了笑回答:
    “用不了多少钱,贤弟放心住下就是了,这点银子为兄还是有的。”
    说完,自己也脱了外袍,招呼田七沐浴。
    田七看了看那浴桶,是足够大的。但是自己……,
    只好对叶谦称自己不喜与人共浴的。就算亲兄弟,从小也没有同浴过。
    再说了,两个男人挤着沐浴挺别扭的吧?
    见叶谦还是没动。于是田七又客气地道:
    “要不请叶兄先沐浴吧?我一会再洗。”
    叶谦这才回过神来,刚才是有些走神。
    他在试探田七,看田七与自己的关系能亲密到哪一步?
    不就好兄弟同浴吗?田七反倒这么推脱!
    这段情份还是自己付出的多,而对方只是将自己当做一个普通朋友。
    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失落。
    看了田七一眼,只好又道:“贤弟快洗吧,一路也累了,外间也有浴桶,我去那边就好。”
    那边还有你早说呀,害得我尴尬!田七在心里嘀咕着。
    等叶谦出去了,田七关上房门。才脱掉外衣,松了束胸带,藏在外衣之下,一起放在浴桶前的小案几上。
    身上留了一层内衣,为了保险,她不能全脱呀!收拾好这些,才钻进浴桶。
    好舒服呀,一路的疲惫都在这香汤沐浴中释放出来。
    田七在温暖的水中渐渐有了困意。
    这浴桶内左右两边都有一个小小的扶手,刚好在水位线下方一点。让泡澡的人困了可以将双臂搭在上面,半躺着泡浴。
    这设计还真是精致高端的很!
    半个时辰后,舒服地享受着的田七睡地悠悠乎乎。
    叶谦走了进来,看了看浴桶中的田七,手里拿了套干净的睡袍。
    听见脚步声的田七赶紧侧卧着钻进了水中。只露出一小脑袋,眉眼弯弯。
    不好意思地冲叶谦笑了笑:
    “多谢叶兄,你在外面等我片刻,我马上更衣。”
    “不忙,晚上又不用出去,只需穿上这睡袍便好,免得着凉了。等下会有人送饭上来。”
    看叶谦没走的意思,田七只好又道:
    “哦,那,你去外间,就离开一点点,我要起来了。”
    “唉,陆贤弟腼腆地像个姑娘。好了,我转过去就是。”
    叶谦转过身面向窗外。
    田七眼睛盯着叶谦,快速地脱掉湿着的内衣,擦了一把身子。以熟练掌握的裹胸技术,在瞬间裹好束胸。披上了睡袍,又系好带子。
    这一连串的动作,在一瞬间完成。还连带着几分潇洒自如,一看就知道是惯犯之人。
    还真别说,叶谦真是心细如发。
    这衣袍穿在身上不大不小,就像专门裁剪给自己的一样合身。
    一身如雪的白色睡袍,上好的面料柔和轻盈。
    人要俏,一身孝,更何况田七这绝色?
    美人出水,又着实惊艳了叶谦一把。在他本来炙热的心里又添了一捆柴,烧得他五脏俱焚!
    此时,叶谦觉得自己已经病入膏肓,非田七这味良药不能医治!
    既然这样,他就一定得将这良药含在口中吞下去,现在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些天,两个人相处的越来越好。
    田七同叶谦说话也更随意了些,也不再称叶谦叶兄,直接叫名字。
    叶谦与田七说话也不再客气地称她,贤弟,而是直接叫她田七。
    与田七在一起,叶谦很喜欢听田七每天“叶谦,叶谦,”不停地唤自己。
    自己的名字从田七这好看的红唇里吐出来,仿若加了蜜糖,能甜到叶谦的心里。
    叶谦自小到大,还没发现自己的名字原来叫起来这么好听。看来不是名字的问题,只是看叫的人谁了。
    田七对叶谦心中有啥也不再藏着掖着,毕竟都是同龄大小的少年。打打闹闹也渐渐多了起来。
    闲下来,田七也常常与叶谦弹琴同乐。而叶谦也将自己会弹的曲子弹给田七听。这岁月静好的幸福,让叶谦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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