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天梯集团会议室正在召开一场会议,会议的气氛很是凝固。
因为就在刚刚,总裁李心琪宣布了寻找天梯手机研究员未果的消息,并仍决定如期发布天梯9。
这种以卵击石的行为,让很多高管感到不解。
“总裁,难道我们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一位营销部门的主管显然并不是十分赞同李心琪的决定。
“目前来说,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没有别的办法,原来天梯9的方案不能用了。”
李心琪实话实说,并没有什么遮掩,当然,自己人面前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那难道我们不能延期发布吗?以天梯的影响力,躲过他们深海这一波,我想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营销主管显然深谙销售之道,知道有些时候应该避重就轻,选择上市的时机很重要。
“因为诚信,所以我们不换日期,这是与粉丝们早就约定好的,我们不能失约。”
李心琪的回答只有两个词:诚信。
因为她做生意靠的就是这两个字,这一次哪怕面临这种局面,也一样要在答应天梯粉丝的日期发布新的天梯。
“我认为现在并不是讲诚信的时候,天梯手机如果不能有新的创造,发布出去也是对我们品牌诚信的另一种损失。”
会议室内,另一位主管人员站了起来,显然他是站在营销主管一边的,想选择换个日期。
“我也一样,有时候总裁就是因为太讲究诚信,我们公司吃了很多不必要的亏,就事论事而言,这个时候,暂避锋芒才是最好的选择。”
紧接着又是一名主管人员起身。
“附议。”
“附议。”
……
整个会议桌上,附议声音一片,仅有几个人站起来说:“难道你们忘了总裁的诚信又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吗?天梯的品牌最重要,比利益重要。”
显然这几个人都是偏向于李心琪,或者说信奉李心琪的领导策略的。
不过这些声音显然淹没在了附议的声音之中。
“我……”
看着下属们的反应,李心琪到也没有多么生气,她知道大家都是为了公司的利益,只是理念与出发点不同,这些人本质上来说都是尽职尽责,如果全都是一味的听她的话,才是公司没有生命力的表现。
可是即使是明白,她也感到很委屈,突然,李心琪想起来秦子都那张欠揍的脸,心里莫名的有了些信心,随即她说道:“你们先别急,再给我两天时间,也许还有希望,我找人去找研究人员了,他说这两天就能找到!”
李心琪俨然把希望寄托在了秦子都身上,这一刻,秦子都是她的依靠,就像梦里那样给她守护与安全感。
“还有希望?”
“总裁,你说的是真的?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总裁,难道你都找不到人,别人就找得到吗?我看还是早些改换方案吧,要是早宣布,也能早应对,拖得越晚越显得我们心虚。”
那些提倡换一天时间的人,依旧是不那么相信李心琪的话。
“总裁既然说了,肯定就是有办法,你们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李心琪的拥护者看不下去了。
“不是我们咄咄逼人,而是这件事就该早些制定方案。”
“谁能找来人,总裁自己都找不到。”
不过李心琪的拥护者这话一出,却又是迎来一番反对,两拨人顿时争论起来,李心琪能否说出那个人的身份,并且证明他确实能够做到俨然成了讨论的关键。
“秦子都说他能做到,我相信,希望大家给他一点时间。”
许久,看着争论不休的下属们,李心琪抵抗不住压力,说出了秦子都的名字。
“秦子都?那是谁?”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听过一样。”
听到秦子都的名字,下面的部门主管全都议论纷纷,显然一时间想不起这个人。
“那不是前两天传言中的总裁的贴身保镖吗?在袁家宴会上招惹了袁家,在赛车谷又拔得头筹,李博涵走的时候,他也在场起了很大作用,保护了总裁,确实是个人物。”
不过也有记忆里好的,想起来了秦子都是谁。
“啊,是那个家伙,这次的事情不就是那个家伙招惹来的吗?”
“怎么可能,一个保镖能找来研究人员,这根本不搭边好不好?”
“总裁怎么这么信任那个人?难道真的和传言一样,那是总裁的男朋友?”
“不能吧,总裁怎么能因为个人情感就违背经商的原则,保镖找一个媲美李博涵的研究员来,那还不如找个大猩猩过来帮我们研究呢!”
这一下彻底炸了锅,李心琪不说还好,一说是一个保镖找研究人员,下面的主管们直接反驳了起来,议论声不绝于耳,整个会议室罕见的喧嚣起来。
要知道之前就算是争论,大家也都文质彬彬的,而现在却变成了闹市一样,可见这个消息对于这些商界精英来说多么有冲击力。
“你们能不能静一静!”
终于,李心琪发怒了,语气不善的吼了一句。
下一刻,整个会议室便鸦雀无声。
因为他们都知道,李心琪不生气则已,生气起来可是翻脸不认人的。
“你们到底有什么意见,一个个说。”
看着手下这些人,李心琪终究是没有发作,毕竟都是老手下了,能讲道理自然还是要讲一讲的。
“你第一个。”
李心琪随便点了一个人。
“我觉得一个保镖的话并不可信,他完全不具备认识这种人的资质。”
被点名的人刚刚闹得最欢,此时被揪出来到也不犯怵,他是认为自己有理的。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任何事情不到最后一刻不要定义一件事。”
李心琪的回答很简练。
“第二个。”
“总裁,你说的人不可貌相我信,但是这件事实在是太荒谬了,现在危机时刻,把希望寄托在一个保镖身上,我并不觉得是个好的赌博,不如我们做双份选择,都准备着如何?”
第二个人到是没有第一个人那样完全不信任秦子都,或者说,他更加会做人些,没有直接忤逆李心琪的意思。
“这倒也可以。”
李心琪听见这话,觉得也是个选择,虽然说两个方案注定会劳民伤财些,还会做很多无用功,但是也不失为一个保险选择。
“那就两个方案吧。”
最终,双方都有些妥协的意思,觉得做两手准备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