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飞扬觉得他现在完全有威胁宋淮渡的资本,因为他们完全在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估计他也不敢乱来。
他也是认准了这一点,现在就要看宋淮渡是怎么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实行这个计划了。
宋淮渡其实很讨厌被人威胁,尤其是被自己的手下威胁,这样的感觉十分的糟糕。
不过,要不是看在手下是邹飞扬,他还真不会给这么面子。
“你放心,我一定护你周全,不会让你被傅司寒找到,就算他用的地毯式寻找,也绝对找不到你。只要你乖乖听从我的意思,待在这里。”
邹飞扬打量了一眼宋淮渡的办公室,这个“夜色”确实是当下最安全的地方。
因为傅司寒绝对不会派人来这里寻找,除非他真的认为他在这里。
“宋总,我一定会听从你的意思在这里待着,但前提是,我这几天不好出去找苏可儿了。”邹飞扬说道。
“你这两次露面已经够了,想必现在的苏可儿也一定非常的崩溃,不然她不会迟迟不露面,今天还是让林静容陪着去了傅氏集团。”
“看来宋总还是叫人盯着她不放。”
“我虽然让黑衣人从她身边撤走,但不代表我会放松盯着她。”
“那我们的计划什么时候实施?”
“在我和景芮安离婚之后,随时都可以。但现在还需要一点时间,而且我比你更加着急。”宋淮渡说道。
邹飞扬认可的点了点头,宋淮渡这一点倒是说对了,在这件事情上,他确实必他要更加的着急。
但现在的情况是,着急也没用,只能顺其自然。
宋淮渡现在就在等一个机会,只是这个机会不是那么容易会出现,主要还是苏可儿的身边不仅有傅司寒,还有丁文斌和储笑白。
“等傅司寒将视线从你身上转移后,你也许可以去会会丁文斌和储笑白。”
“他们两个不是问题,虽然是苏可儿的贴身保镖,但也不可能做到二十四小时都在她的身边,总有忽视的时候。”
“什么时候?”
“用点小办法,他们自然就忽视了。”
宋淮渡闻言,倒是有些后悔为什么没让邹飞扬早点回来了,他完全可以成为他的得力助手。
如果他一开始就让邹飞扬帮着处理苏可儿的事情,也许她早就离开这个世界去找她姐姐了。
他起身走到邹飞扬的面前,“现在的计划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只要宋总呼我周全,我一定不会让宋总失望。”
“好!”
宋淮渡非常的开心,自己身边能够有这么一个人,这样一来,就算是十个傅司寒,他也没那么畏惧了。
他看了一眼时间,这个时间点,傅司寒应该重新派出人开始调查了。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是宋淮渡的黑衣人。
“宋总,就在刚刚,傅司寒派出了一群人寻找邹飞扬的下落。”
“知道了。”
“需要我们派人好好盯着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如果不好好盯着,到时候真被傅司寒找出什么,你负责?”
黑衣人转身离开,这个责任他担不起。
而且他们都知道,邹飞扬的身上担负着一条人命。
在走出去之前,黑衣人还特意看了邹飞扬一眼,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杀气,让人不自觉地后退。
甚至,他觉得他身上的杀气比宋淮渡身上还要严重。
而刚刚他们那些话都落入了洛锦秋的耳里,真不是她想听,是不小心全部听见了,如果可以忘记,她立刻删除记忆。
在宋淮渡这样的男人身边,知道的越多就越是危险。
洛锦秋推开办公室的门,看着宋淮渡和邹飞扬,小心翼翼地靠近。
宋淮渡见洛锦秋如此拘谨,还真是跟她平时不太一样,该不会是被邹飞扬给吓到了吧?
“过来。”
闻言,洛锦秋立刻走到宋淮渡的身边,不敢再看邹飞扬一眼。
她倒是挺好奇这个邹飞扬了,之前从未见过,最近倒是频繁出现在宋淮渡的身边,该不会是他新找的厉害人物吧?
邹飞扬见此,也很识趣的离开,去“夜色”楼上的房间休息。
洛锦秋在办公室门关上后,靠在宋淮渡的怀里小心翼翼地问道:“他是谁?之前从未见过,最近倒是经常出现。”
“很好奇?”
“嗯,有一点好奇。”
“为什么好奇?”
洛锦秋嘴角一抿,“人总会有好奇心,我就是单纯地好奇他的突然出现。”
宋淮渡垂眸看着洛锦秋,他对现在的她是信任了,关于邹飞扬的身份,也可以说出来,只是点到为止。
“他是我的得力手下,之前一直生活在国外,这次知道我有困难,回来帮助我。等事情结束,就会回去。”
“原来是这样。”
“但你要答应我,关于他的身份,一定不要说出去。”
“我知道。”
“那你刚才都听到了什么?”
洛锦秋紧张的咬了一下下嘴唇,否认道:“什么都没听到,我只要乖乖的待在你的身边,其余的事情都跟我无关。”
“你倒是越来越识趣了。”
“毕竟我和景芮安不同。”
宋淮渡倒是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但这段时间他们之间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
关于离婚,他仍然在犹豫。
洛锦秋见此,看着宋淮渡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感觉你看上去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宋淮渡否认的摇了摇头,松开洛锦秋坐在办公椅上,他只是在思考,该怎么做,才能和景芮安顺利离婚,又能转移傅司寒的注意力。
虽然刚刚宋淮渡选择了否认,但洛锦秋还是看出了些内容,毕竟她也不是一个傻子。
她走到宋淮渡的身后,伸手揉着他的太阳穴,轻声道:“你要是有什么烦恼的事情,完全可以告诉我。”
“我真的可以告诉你吗?”
“我们都在一起了,关系又那么亲密,没什么不好告诉我的。”
“你就不怕我?”
“怕。”
“怕我还敢听?”
“那如果我不听的话,难道就不会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