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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路高松跳得小脸红扑扑的,突然被拽住心里已经在打鼓,她真的啥法都使出来了,美人师兄再逼问她,她就没法了啊!心里千百匹草泥马在草地上呼啸,面上却假装温婉沉静。她掖好垂落的发丝斯文轻声道:“嗯?”
    莫非白一脸严肃:“强尼跟古娜拉黑暗之神沙卡拉卡魔法有什么关系呢?你为什么要把他变猪呢?”
    路高松震惊脸,嘴巴大得要脱臼,风一直往她嘴里灌,吃了好大一口风沙后她终于闭紧了嘴巴。神色认真地跟莫非白研究剧情:“这个……因为强尼是好人,古娜拉黑暗之神沙卡拉卡魔法专门用来对付好人的。”
    这些逻辑漏洞在莫非白眼中真的是想都不用想,根本不值得过滤:“强尼既然是好人,他又要蛊惑谁?”
    “emmmm……”路高松好想哭啊,卧槽,我特么就随口一说你咋还跟我纠结讨论上了呢,老子怎么知道?老子随口胡诌瞎编的啊!你问我我特么问谁去啊!
    路高松真的忧愁得胡子都长出来了,她摸了摸下巴,觉得还是不要招惹莫非白为妙。这个大魔王的神逻辑,她搞不过啊!
    路高松往后一跳,缩回了手,跳出了跟莫非白的暧昧包围圈,一抱拳头毕恭毕敬地一欠身子:“师兄,下回分解,我得上课了啊,告辞告辞!”
    路高松说罢意欲转身,莫非白眼疾手快又捞回了她,他从裤兜里摸出皱巴巴的胶袋睇给她:“刚没吃多少,别饿坏了,早餐最重要。”
    视线中是一个菠萝包和水煮鸡蛋,路高松一愣,心尖忽地就软了。
    她沉默着从莫非白的手上接过这被他裤兜捂得温热的早餐,张嘴感动道:“师兄,你裤兜真大啊,这菠萝包的形状竟然还保存得这么完整。”
    莫非白:“……”
    可能我小鸟大穿的裤子也要大吧。
    当然这话没敢说,他的温柔人设不能崩。
    莫非白笑着推推镜框,调皮地眨眼向路高松发送了一个wink,“本来还想左包蛋右豆浆,我怕太突出了。你下课间隙记得去买水,还是我陪你一起先去把水买了吧。”。
    近距离接收到校草的wink,路高松觉得自己要死了,要死了。她捂着小心脏悄悄在心里念叨着你一定要蹦得好好的啊,还要陪我蹦跶几十年的。
    路高松感激涕零,“师兄你真好!不过我怀疑你在搞黄色!”
    “嗯?”
    看着自家男神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特别是这眼睛纯白无辜得跟冰山雪莲似的,路高松心里不断检讨,不是师兄污,是她猥琐吧。她摆摆手道:“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孩子,我自己吃个早餐还能吃不好吗?”
    莫非白轻轻一笑,优雅极了:“可不,又不是孩子了,吃个早餐还能吃不好吗。”
    路高松没由来地又开始心虚,感觉她在自己坑自己,要在饭堂吃好了哪里用得着上演眼下这一出啊。
    “我是孩子,我就是孩子!得了吧,你别一天天损我了。”路高松扁着嘴巴,有些不满又有些气愤。
    就是气自己的蠢。
    要不闹了这一出,她都要忘记自己早餐都吃不好是因为什么了,明明老在他面前出糗,可也是每次出糗过后都能在他这里找到平静和坦荡。
    真是奇了怪了!
    莫非白总是有股魔力,明明一开始她总是介怀着某样事情,但是他总能轻而易举地就化解了她的尴尬,她的一切不平坦都能帮她捋顺。
    莫非白笑出了声,他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眼神温柔而浓烈。他紧盯着她双目温声道,“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个孩子。”
    “?”路高松眨眨眼:“师兄你恋tong癖?”
    “?”莫非白模样更无辜:“师妹我恋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莫美人跟高晓松的口水战我能写一百章哈哈哈哈哈哈
    ————————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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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不愧是部长
    路高松:“……”我倒是挺想的,你有种就恋一下我啊!
    她在心里无限尖叫,现实却是怂包地跑了。
    不然呢?她心里有愧啊!她心虚啊!
    路高松坐在教室里摸着还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定了定神,干脆整个人如一只小猫咪一样趴在课桌上。
    唉,幸好她男神没有再追问那条信息……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说哎呀师兄我垂涎你美色已久我是日思夜想都想跟你生猴子,然后就做充满春天气息的美梦了,还生了一窝,后果就是吓醒了。
    她要这么说估计能把莫非白吓够呛。
    她又掏出手机打开与莫非白聊天的页面,看着凌晨四点钟她发的那条信息孤零零地挂在上边,心底长吁短叹xn次。
    屏幕快要熄屏她又点亮,快要熄屏又点亮,点了几次后来了一条飞信。
    通知体育部新成员今天中午去参加部门会议的信息。
    她看着那行数字发着呆,这会不会是莫非白的手机号码?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不争气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想啥呢,你现在看啥都是莫非白的东西了是不是,这种群发信息能是c大男神的私人号码吗。
    路高松你清醒一点啊qaq
    你现在对莫非白走火入魔了是吗。
    经过一上午度日如年的等待,上午课程的铃声一响起路高松便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边跑边回身跟狗子猫猫挥手:“我部门开会,先走了!”
    狗子盯着她那个背影不免走到猫猫身旁努着下巴:“啧啧啧,你看高晓松那样儿,早上还怂得跟狗熊似的,现在积极得跟英雄一样!体育课考试都不见她跑这么快。”
    猫猫收回目光拍了拍狗子的肩,“我也想跑得像一个英雄,现实她不允许啊。希望高晓松能有个好结果吧!”
    ◎◎◎
    路高松到达教室的时候已经到了七八个体育部的成员了。她在后排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坐下没多久身旁便来了一个男生。
    “请问你这里有人吗?”声音很清润,人也长得很清爽。
    单眼皮挺鼻梁,嘴唇略饱满,干净的白衬衫,手里抱着一本《口腔医学导论》。
    路高松恍然大悟,是一个未来的口腔科医生啊。见她只是盯着自己没有回答,男生又耐心地重复一遍:“同学,你这里有人坐吗?”
    路高松傻乎乎地摇头,似是没反应过来。
    男生微微一笑旋即在她身旁坐下了,路高松扭正了脑袋,余光一直瞟着身边的人,大眼睛滴溜溜地打着转,心里晃过了很多想法。
    最后悲哀地发现——自己对他没有任何想法。
    不想去观察他长得怎么样,属于什么型,是o是x,又是几颗星。
    她单手支着侧脸,微不可闻地呼了一小口浊气。
    莫非白你真的要对我负责,我现在除了你,对其他人都没有性趣了!
    换做以往她早像头色中饿狼一样扑上去问长问短了,如今只是一直伸长着脖子看向门口,样子颇有些百无聊赖。
    还是身旁的男生先开口打破沉默:“你是体育部新生吗?”
    路高松收回视线转过头来看他,他的样子挺真诚的,看着你的时候目光很专注。
    “是啊,你呢?”
    男生率先伸出了手,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我也是,我是口腔专业的,我叫张舸,你好啊。”
    路高松伸出小手大大方方地握了上去,眉眼弯弯很是娇俏靓丽:“张舸你好,我叫路高松,护理的,大家都是医学生挺有缘啊哈哈!”
    张舸只觉得这小手软软的,再看着眼前女生笑靥如花,耳朵忽然红透了。他收回手有些不自然地继续寻找着话题:“很少见女孩子愿意加入体育部,你很喜欢运动吗?”
    路高松正欲接话,却被讲台上的声音打断了。
    她侧过头来只见莫非白站立在讲台上,她甚至不知道他几时进来的又来了多久。
    只见莫非白撑着讲坛边沿面带微笑地发话道:“请各位同学重新调整座位,女生坐右边,男生坐左边。”
    众干事和老成员心里只觉讶异,他们部门什么时候定下这规矩了?管太宽了吧,座位还要分男女?
    这是他们部长吗?平时也没见部长主持会议有多积极啊,多是副部长主持大局。唉……副部长呢?
    在门口边的严行之一愣,他也没想到莫非白怎么就要让大家分性别落座。莫非白不属于事事亲力亲为的部长类型,他善于了解一个人的性格和处事特点然后再分配任务。他把每一次的会议内容列出来给他,再由他做会议的把控。
    莫非白从来没有主持过一次会议,真的一次也没有。
    就在刚刚,俩人在走廊上碰见了,莫非白竟破天荒地提出今天这个会由自己来开。
    方才震惊的余韵还没消退呢……这个男女座位又是唱的哪一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体育部是有多封建多落后啊……
    严行之看着底下的人尽管不解也挪动位置跟着照做,人潮轻轻地往外荡开了,当他看见人群中那张令人深刻的面孔和她身旁那位男生时,他觉得自己这下什么都明白了。
    心里真的对莫非白的敬佩又多上三分,不愧是他们部长啊。要不是人多,他都想鼓起掌来了。
    路高松边移动着边跟身旁的张舸打招呼:“下次再聊啊兄弟,先开会了啊!”
    张舸看着她的笑脸发了会呆,也笑着点头致意:“嗯,好。”
    莫非白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回过头来似漫不经心又带着点严肃,他笑着轻轻拍着桌面提醒道:“时间很紧,希望各位同学加快速度不要聊天,快点结束会议我们就去吃饭好吗?”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路高松是响应得最积极的那个:“好!”她雀跃地在原地蹦跶了几下想引起莫非白的注意,莫非白的视线飞快地掠过了她,路高松也不知道他是看见了还是没看见自己。
    坐好后她低调地向他挥手,无声呐喊:美人师兄我在这里啊!我来了!你看见我了吗!
    莫非白脸上保持微笑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跟小男生聊天聊得最开心耽搁的也是你响应得最积极的也是你。
    他当作没看见坐在第一排正中央的路高松,自顾自地开始了今天的会议内容。
    主要就是让新老部员见面认识,定下第一次部门团建的时间和地点。
    整个会议中路高松的情绪从超级高涨到很高涨到高涨再到现在的枯了。
    她垂头丧气地趴在桌子上可怜兮兮地望着正前方这个男人,扁嘴觉得委屈极了。无论她说什么、提议什么、回应什么……好像都听不到似的。
    她开始陷入了惊恐的自我怀疑,不会这世间的人都看不到她吧??
    这么一想,鸡皮疙瘩就上来了。她咽下一口口水暗戳戳地问着旁边的女生:“同学,请问你能看得见我吗?”
    那人依依不舍地把目光从莫非路的脸上移回来,不耐烦地侧过脑袋盯着路高松期待的小眼神,半晌吐出几个字:“神经病啊。”
    路高松砸吧着嘴巴,悻悻摸摸小鼻子,龇牙咧嘴地做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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