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子里也是无聊的,我就来看看想想,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很乖啊?”对于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来说,自然这满脑子,都是孩子的身影啊。
月嫂走过去,拿来外套给小姑娘披上。
“小少爷很乖的,也不吵,也不闹的,什么都好!”月嫂回答,然后将小人儿抱起来,放在薇薇的面前看了看。
小姑娘吞了吞口水,然后忍不住伸手去点了点小人的脸蛋,她真的是到现在还觉得不敢相信,怎么她就生了个娃娃呢。
“小姐,孩子的脸蛋是不能用手去摸的,不少小少爷日后肯定喜欢流口水。”月嫂的不住笑了笑,总归是新手妈妈,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哦,好的好的!”她傻傻的点头,然后就盯着面前的小人傻乎乎的笑着。
“薇薇!”外面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迟薇薇一愣,然后急切的跑了出去,正好,与男人相撞。
她站在原地,小脸蛋上尽是慌张。
薄靳琛看着她,然后看看身后月嫂抱着的孩子。
“又偷摸跑来了。”男人也并没有生气,只是牵着她,朝着外面开始走去。
小姑娘被他牵着,小声嘀咕着。“我就看看,都没有抱呢。”薄靳琛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
她都搞不懂,为啥子他能跟自己的儿子吃醋,这孩子都是他的,又不是别人的。
“我没有生气,知道你想见他,以后每日便让你见他一面。”只是,薇薇必须时时刻刻在自己的身边,心里时时刻刻都是自己这样就好。
小姑娘马上开心的笑了起来。“好!”
下午的时候,花小艺她们就带着好多补的过来看薇薇。
栾雷抱着想想,整个人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好看的儿子,你也太幸福了吧。”
要说,刚出生的孩子,都是很丑的。
脸蛋红红的,皱巴巴的,也不知道薇薇这孩子到底怎么养的,居然能长得这么好。
“可我不能抱啊。”她眸子眯了眯,万分的难过。
“理解,二爷心疼你嘛,你这不抱也好,你自己就是个孩子,还是不要祸害这个小的了。”栾雷笑了起来,然后看着怀里的小人,越开越喜欢。
“宝宝,要不,你等姐姐十几年?我嫁给你啊。”她开玩笑的说着,让花小艺忍不住狂笑起来。“得了吧,栾雷你可不别!这日后是祖国的小花朵。”
几个人打打闹闹的,好不热闹。
薇薇养了足足一个月,身子完全好了,就想要出去走走,这期间,夫人还送来好多的补品,谁要让薇薇养好身子。
而薄靳琛的公司,也日渐壮大。
他每日都很忙,但是却还有足够的时间,来陪小姑娘逛逛街,到处玩玩。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十分的顺利。
夫人似乎气色越来越好了,有时候,也能出来,晒晒太阳。到处走走。
而似乎唯一不愉快的人,就是沈芮。
“夫人,我不想走,我说过,要在你身边照顾一辈子的。”跪在厅内的人,伤心又绝望。
“你本就不应该在这里待着的,我带你来,本就是错误的,如今我身边也不需要人了,你的心思,我也明白的很。
只是,你要知道,你心中所想的,并没有那么简单,我会给你一笔钱的。
这个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你自生自灭的,给你的钱,也足够你生活大半辈子了。”
夫人一字一句,说的很是扎心。
沈芮红着眼圈,一只摇头。“夫人,夫人我求求你,你不要送我走,我以什么事情都可以,我愿意的,我也不肖想别的。
夫人,我跟你跟了一辈子了,沈芮什么亲人都没有了,夫人,我就只有你啊,你不要送我走好不好!”明明才开始,明明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为什么突然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
“小琛都与我说了,你不适合在公司里,你的心思,不在工作上面,我没办法,只能委屈你,让你先离开。
沈芮,我知道,你这几年来,尽心尽力,可是,你也不应该动这份不该动的心思啊。”
夫人是明事理的,她什么都知道,只是一直都没有说。
“夫人,沈芮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求你,求求你看在我日日照顾你的份上,就不要让沈芮走了,好不好!”她一直都在求饶。
大厅内,就听到她一个人的声音,在耳边响着。
夫人看着她,总归是这么多年来,都是有感情的,谁没感情,那也是假的,都是人,心都是肉做的。
所以说,她不动容,那也不可能啊。
“你当真,什么都知道了?”夫人看着她,手边喝着茶水,冷声询问。
“知道,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只要夫人你不让我走,我做什么都可以,日后一定好好服侍二爷与小夫人,不在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她说的很迅速,似乎真的改过自新了一样。
夫人盯着她许久,随后叹口气,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杯底,然后将手边的茶杯放了过去。“你过来!”
她轻轻的对着她招了招手。
沈芮抖了抖,然后走过去,就跪在夫人的身边。
“我一直都把你当自己的亲闺女看待,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与小琛求求情,将你留下来,可好?”
女人的声音很沉,终究是心里舍不得了,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说这样的话啊。
沈芮看着面前的夫人,然后点了点头,很是开心。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她磕着头,哭得梨花带雨的。
“下午收拾收拾吧。”她摆了摆手,才见沈芮离开,擦了擦眼泪,眸子里闪过一丝阴冷。
薄靳琛把这个事情交给母亲处理,为了,也都是不至于撕破脸皮。
可是,沈芮是什么人,她自然是知道薄靳琛的意思,只是,在这偌大的梨园内,只要她能找到机会,那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芮走了出去,额头上,还渗出了不少血迹。
外面站着一个男人,正是那日,与夫人说话的男子。
“芮芮!”
男人喊了她一声,有点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