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玉实在忍无可忍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插口说道:“你这人怎么如此的无理、蛮不讲理?你看一看我们这个办公场所一个月的租金是多少,你知道吗?我们招聘了70个人,你知道遣送费花费了多少,你知道吗?这里的办公室的装修又花费了多少,你知道吗?如果你要想知道损失究竟有什么样的构成?我可以一笔一笔给你算,说是2000万已经是很保守的数字了,你明白吗?”
听到小玉的一番话,朱蓉脸胀的通红,用右手中指指着小玉额头大骂道:“你个死丫头,你算什么回事?我和覃芳艳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什么给我一笔一笔的算,老娘没有兴趣,实话告诉你说吧,你就是算的清楚,我怎么知道,这个公司是为了项目所存在的,有什么证据吗?再说了你算哪根葱啊?老板娘还没给我说算,你给我说算,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你。”
小玉被朱蓉这一番猛怼,脾气也上来了,她本就十分的愤怒,再加上年轻因此就严厉的指责道:“你真是不要脸,说这个公司和项目没什么关系,这项目和公司有没有关系,别人不清楚,你和你儿子还不清楚吗?你儿子就是成立这个公司的负责人,我看你这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躺在大街上撒泼耍赖,是不是?怪不得王凯那么坏,原来全是跟你学的!”
小玉这番话也够恶毒的吧,朱蓉被骂的根本下不来台,于是朱蓉就一步冲到小玉的面前,扬手就要打小玉,可是突然感觉自己的手一麻,就无力的垂了下来。
其实这是东越,扔了一米粒大的小石块,弹到了她的手腕关节上所致。
朱蓉怪叫道:“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我的手怎么麻了,哎哟,我的手麻了!”
“姐,你的手怎么啦?是不是关节炎犯了?”那40岁左右的男子忙问道。
朱蓉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说道:“姐,哪有关节炎,胡说八道!”
覃芳艳冷冷的开口说道:“朱蓉,今天我算彻底认清楚了真实的你,竟然如此的无礼如此的蛮横,如此的厚脸皮!还敢动手打人,小玉虽说的语气有些重,可是她哪一句说的是假话?她哪一句说的不对,你竟然敢动手打人,你以为你有能力在这里动手吗?”
朱蓉冷冷的看了一眼覃芳艳说道:“覃芳艳,你少在这里教训我,什么她说的每一句都是对的,不是假话!就是你覃芳艳又有什么和我不一样,就拿当初来说,我介绍我儿子去你的公司,如果不是我要推荐这个大的项目给你,你能如此重用我的儿子吗?不可能吧!大家看重的都是利益,不对吗?我让我儿子去追你女儿,也是为了利益,你的女儿对我儿子没有什么感觉,我儿子获得不了什么利益,那凭什么让你做成这个项目啊?一切都是为了利益,没有谁高尚,没有谁不高尚,我们谁也别指责谁知道吗?”
听到朱蓉的话,覃芳艳悲哀的一叹说道:“朱蓉,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现在无耻到这种地步,如果说真的是为了利益,我不讲任何同学之情,朋友之谊的话,我就不会同意你儿子进入我楚氏集团,因为凭借你儿子的能力根本就没有资格进入我楚氏集团!即使他有能力进入,我凭什么就让他进入呢?我为什么一定要用他呢?再说今天如果我真的不讲情面,不是因为我和你的关系,我一定会追究你儿子的责任,让他承担一切赔偿,我楚氏集团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朱蓉一声冷笑,冷冷的说道:“覃芳艳你少来这一套,别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好像让我要欠你多大的人情似的,其实我们两个都相互了解,都知道对方,你不是不想追究我的责任吧,也不是不想追究我儿子责任,只不过你没有证据,当我不知道啊!”
东越听到这里,摇头无奈一笑说道:“朱蓉,我见过无耻的人,但是说句实在的,像你这么无耻,像你这么脸皮厚的,不,不要脸的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朱蓉听东越这样一说,立即恶狠狠的看向东越威胁道:“你个小王八蛋,你说谁呢?说谁不要脸呢?说谁无耻呢?我告诉你,我刚才说那个死丫头没有资格在这里插嘴,你也一样知道吗?你的账,我一会儿会给你算的,你信不信,再多说一个字,我把你的脸给你撕了?”
东越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好啊,你来撕我的脸啊,我看你怎么撕?”
朱蓉真是一个泼妇,听东越这样一说,不顾自己的右手还在发麻,两只手张牙舞爪的向东越的脸上挠去。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右腿一麻,扑通一声右腿不受她控制的向地上猛的跪了下去,然后她的左腿,也跟着跪了下去,居然在距离东越不到一米的地方,跪到了东越的面前。
小玉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扑哧一声笑道:“哎呀呀,怎么搞的?这是要打人呢?还是要下跪认错呀?不是说好要撕人家的脸吗?怎么脸还没撕呢?自己就主动承认错误,下跪求饶了!”
那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忙扶起朱蓉说道:“姐,你是怎么搞的,干嘛给他下跪呀,咱们朱家什么时候给人下跪过啊?”
朱蓉听到自己弟弟这样责问自己,几乎一口老血就涌到了喉咙,差一点就吐出来,你这个笨蛋弟弟,你倒是仔细看看啊,这是自己愿意跪的吗?自己又没有得失心疯,怎么会给人下跪呢?
可是朱蓉自己也搞不明白,这腿怎么就麻了呢,怎么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呢?而且还跪如此的窝囊,如此的让自己都感觉到自己想抽自己几巴掌。
突然又联想到之前自己要打那小玉,手突然麻了。
这种症状,不会是中风的前兆吧?
中风,想到这个词,朱蓉不由得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