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听到了吉托斯的话,立即说道:“既然你们把她带回自己的国家,我就告辞了,我往回走,再见。”
吉托斯来了东越的面前,伸出右手要和东越握手,东越也伸出右手和他握了一下。
吉托斯笑着说道:“谢谢你把我们的国家居民救了出来,非常感谢,我代表我们的政府代表我们军方感谢你,你的路毕竟非常的危险,我想就让我们的一名士兵护送你一段吧,我们先把她用直升机送回去。”
东越露出一个非常感激的表情,说道:“谢谢,十分感谢!”
这时候悬停在空中的直升机才开始降落。
东越心里暗自想到真是一群狡猾的家伙。
莫塔娜看了东越一眼,东越只是点了点头,莫塔娜已经完全理会东越的意思。
这个时候直升机已经在沙地上停了下来,从直升机上又下来两个士兵。
莫塔娜向直升机走去,靠近直升机的时候,莫塔娜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直升机上除了飞行员之外,还有另外一名看起来是军官的家伙。
莫塔娜和东越的眼神交流了一下,莫塔娜进入了直升机,两个人同时开始动手,在东越面前的两名士兵迅速被干掉。
而在直升机上的莫塔娜出手非常狠辣,用匕首直接从后面刺中飞行员的脖颈。接着手一翻匕首拔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匕首抵住了那军官的咽喉。
匕首上的血还一滴滴的滴落在那家伙胸前叠迷彩服上。
莫塔娜对那军官冷冷的说道:“告诉你的人放下枪,否则你死定了!”
那军官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家伙,被莫塔娜这样一挟持,立即让直升机旁边的两个士兵放下手中的枪。
那个正在检查骆驼的士兵此时也发现了不对,但是已经晚了,一声枪响,他的脑袋就被东越给爆了!
东越走向直升机,将直升机发动机息掉,然后将旁边的两名士兵解决掉,坐到了那有些瑟瑟发抖的军官身边。
那军官看着杀人不眨眼的东越,已经完全傻掉了,他的眼中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东越示意莫塔娜将匕首给收起来,然后淡淡的开口问道:“告诉我你们真实的身份,以及来这里真实的目的?”
那军官吓得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还特种部队,简直就是一群渣!
莫塔娜看他不说话甩手就是两巴掌,狠狠的削在他的脸上说道:“老实回答我亲爱的问题,否则的话就是死。”
那军官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们是边防部队的士兵,我们这次来真的是巡逻。”
莫塔娜听到他这样说,就用自己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扎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军官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因为痛苦他的脸完全扭曲显得狰狞可怖。
莫塔娜将匕首拔了出来,军官大腿上的血喷涌出来。
莫塔娜警告说:“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否则的话,你应该知道下一次,我就会要你的命,而不是只插你一刀,明白吗?”
这军官一把捂住自己大腿上的伤口说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们这次来主要是送补给,再帮助他们查看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送给谁补给,帮谁察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莫塔娜追问。
“魔鬼雇佣兵!”军官痛苦的回答说。
“你们和魔鬼雇佣兵什么关系?”东越开口问道。
“他们主要是受中校私自雇佣,前来做一件事,具体什么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的等级根本不够,但是我猜应该是和边防军中校司令的竞争对手有关,他的竞争对手搞到了他贪腐的证据,我猜应该和这件事情有关,具体是不是我真的不知道!”那军官现在是知道的和自己猜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魈鹰在哪里?”东越问道。
“魈鹰我不知道在哪里?他太狡猾了,就是司令官都不知道!”那军官因为失血增多,脸色苍白无比。
“把魔鬼雇佣兵的具体方位告诉我!”东越冷冷的要求。
这军官当然不敢说谎,就把魔鬼雇佣兵当前的坐标给详细的说了出来。
东越又问了魔鬼雇佣兵的组成、武器配备等相关信息后,将这个军官也送去了他本该去的地方。
“这些家伙真是蛀虫!”边埋着他们的尸体,莫塔娜边抱怨道。
“我们就是专门清理他们而来!”东越淡淡的说道。
“喂,我为了帮你,可牺牲了很多的色相,你说你要怎么感谢我?”埋完尸体,莫塔娜抱着东越撒娇。
东越在她娇艳欲滴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刚要离开,却被莫塔娜紧紧抱住。
她竟然在埋尸之地旁边和东越好一番云雨。
事毕,东越和莫塔娜进入直升机。
莫塔娜看到东越坐在了驾驶员位置上,不解的问道:“我们要做什么?你会开直升机吗?”
“我要用这架直升机把魈鹰的魔鬼雇佣兵全部解决!”东越说着检查直升机各项仪表设备,然后直升机升空,开始向那军官说的经纬坐标飞去。
莫塔娜兴奋的大叫,她从来就没有执行过如此刺激惊险的计划。
直升机大约飞出二十分钟,看到了几顶帐篷,帐篷边还有人冲着他们挥手示意,东越确认这就是魔鬼雇佣兵的基地。
东越也不说话,直接开火,直升机上的机炮炮弹像冰雹一般砸向魔鬼雇佣兵的帐篷。
莫塔娜看到随着一声声爆炸响起,一具具尸体从帐篷中飞出,一个个帐篷眨眼间被撕裂,有几个家伙疯狂的四处逃散。
莫塔娜从直升机上开始使用冲锋枪进行射击,直到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东越告诉莫塔娜停止攻击。
莫塔娜大笑着,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痛快过,刺激过,声名赫赫的魔鬼雇佣兵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覆灭了,这简直太爽了!
莫塔娜也不顾东越正在操控直升机,凑他脸边就狠狠亲了一口。
东越操控直升机,追着那个还在疯狂逃窜的雇佣兵,就像苍鹰在戏耍一只老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