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墨谦刑还没有看出来林雨柔想要搞什么名堂,便先入为主的说道:“你带个人过来干什么?这就是你所说的帮我解决危机吗。”
林雨柔继续发出她那令人费解的笑容,说道:“那是自然,我带来的可是世界顶尖的设计师,他肯定能帮你设计出打败祁氏的方案。”
墨谦刑见过的世面多了,能不能设计出来他还是能感觉的出来的。
眼前的男人,散发出来的那种艺术气息非寻常人能比,就光从他的穿搭上,就能看得出他比林雨柔要高端的多,从设计精美的胸针,再到精致的领带就能看出这个人很不简单。
但是墨谦刑并不敢用它,他知道林雨柔肯定是带着筹码过来的。
“我凭什么认为你肯帮我,还有,如果他真的帮我设计成功了,你想要什么好处,万一我给不了你呢。”墨谦刑很是直接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对林雨柔的不相信,直接显示在了脸上,毕竟这个女人已经坑了他无数次。
“相信不相信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但是死马当活马医,也未尝不可。敢问一句,你现在想出方案了吗。”林雨柔突然精明起来连墨谦刑都觉得大吃一惊,他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干练了。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具体,就连我公司面临什么样的危机你都知道,林雨柔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从她一进来说话,墨谦刑就感觉到了事情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能在这种时间,这么巧合的过来,说这些话,肯定是林雨柔提前计划好的。
“我们家是干什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点商业机密,对我们来讲,就是小菜一碟,再说了,我想知道点儿什么,花点儿钱不就都知道了吗。”
林雨柔说的不假,林氏跟墨氏本身之间就存在着竞争,只不过产品不同,时间不同罢了。
然而现在墨氏集团最大的敌人,已经不是林氏了,而是蒸蒸日上的祁氏,他的发展之快已经到了不可言喻的地步。
而现在墨氏集团在短短的时间之内,确实拿不出比之前更好的方案,墨谦刑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个人到底用还是不用,对他,对墨氏集团而言,起着关键的作用。
“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墨谦刑无奈之下只能先试试看。
“我想要你跟我结婚。”林雨柔毫不逊色地说出来自己的想法,那次没结成,这次说什么,她都要一举把莫前行拿下。
“不可能,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婚姻可言了,换个吧。”墨谦刑直接拒绝,眼神里都带着对林雨柔的嫌弃,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只有商业利益。
“那就算了,我不强求,不过到时候你别怪我,不顾及昔日情分,万一哪天墨氏集团有难了,你可别找我。还有,这个人是我花重金从法国请来的,你要是不用的话,自然有人会用。”
林雨柔不再委曲求全,她好像赌准了墨谦刑不会这么放任墨氏集团不管。
听完林雨柔的话之后,墨谦刑觉得掉进了林雨柔给自己设下的陷阱。
从她进门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应该拒绝,可自己还是让林雨柔得逞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上哪去找能想出方案的人呢,不如试一试。
墨氏集团不是他一个人的心血,而是他的父母年轻的时候一点一滴打拼出来的。
当年墨氏集团被收购的时候,他是多么的痛苦,父母相继出事,对墨谦刑更是极大的打击,他不能再让这样的悲剧发生了,全公司上下,几千口人都指着这吃饭呢。
“好,我答应你,但是前提是必须这次危机解决了,如果解决不了,我非但不会跟你结婚,还会把林氏集团打压到底。”
墨谦刑这么说,也是给林雨柔一个下马威,要让她知道,想嫁给他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所要承受的,也必须是非常人之能忍。
“放心,我带了的人绝对不会有假。”
说罢,墨谦刑便将林雨柔带来的设计师调进了设计部,开始了没日没夜的讨论。
林雨柔也因为这个机会,天天跟墨谦刑在一起,不是送饭嘘寒问暖,就是借着打探工作的名义看墨谦刑。
还真别说,林雨柔带来的人真的很有一套,每次发出评价的时候都能说到点子上,而且回答的也非常细致,这让墨谦刑很满意。
很快他们就出了一个更好的方案,就像是提前设计好的一样,在规定的时间内发布了出去,效果也极其的好。
为了庆祝这次顺利解决危机,司慕提出来让墨谦刑举办一个庆功宴,来犒劳一下大家,墨谦刑同意了,出了一大笔资金,带着所有人去吃饭唱歌。
别人都在唱歌的时候,只有墨谦刑一个人在喝闷酒,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了。
每喝一口,面前出现的人,都是被他骂走的宋染,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么的想她。
可他越是让自己不要去想,脑子里的那个人就出现的越清晰,他只好一口又一口的喝酒,把自己灌醉,这样就不会再去想了。
公司的人看见墨谦刑一个劲儿的喝酒,起哄道:“墨总来唱首歌吧,我们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司慕看见大家热情这么高,也不好意思拒绝,直接对墨谦刑说:“要不你就唱一个,大家今天这么高兴。”
墨谦刑最讨厌唱歌了,并不是不会唱,而是不喜欢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唱,他直接站起来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玩儿吧。”
看着墨谦刑很生气的样子,大家也不敢在起哄说着。
也怪自己,都快忘了墨谦刑很少跟大家一起出来玩儿,这一次也是难得他没有摆出那副冰山脸,就已经是对他们极大的忍耐了。
“算了算了,我们自己玩儿吧,别浪费墨总的时间,人家可是要挣大钱的人,大家快high起来。”
墨谦刑走后,留下司慕在那里善后,然而林雨柔也紧紧的跟了过去,此时的墨谦刑喝的方向都还认不清了,走起路来都东倒西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