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了不起的?哼……”那女人瞪了薄瑾墨一眼,便愤恨的走开了,这时,尝到教训的那些个其他的莺莺燕燕也识相的闪人了。
焦皖言的唇边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慢慢的走到了薄瑾墨的面前。
“哟,脾气这么大啊,薄大总裁。”
薄瑾墨扭头,便看见是焦皖言,她今天又是一副夜店装,打扮热辣,简直是百变的妖精一个。
“是你?”
“当然是我,诶,不过你放心,我不是跟着你来的,这场子我经常光顾。”
焦皖言说完,薄瑾墨也没继续理她,又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心情不好啊?”焦皖言靠近了问道。
“和老婆吵架了?”
闻言,薄瑾墨方放下了自己的酒杯,扭头看向眼前的女人,瞪了她一眼,那一眼,还真够凶狠的。
可是焦皖言却不怕,反而“呵呵呵”的只笑了起来。
“要我说啊,就是你的老婆太喜欢较真了,如果是我,我就不会这样。”
“哦,是吗?那你会怎么样?”许是酒吧里实在是太吵了,又许是薄瑾墨喝醉了,大叫着说话实在是太麻烦,她便倾身靠到焦皖言的耳边这么说道。
他温暖又湿润的气息呼在她的耳朵上,弄得她整个人都感觉痒痒的。
于是,她也揽住薄瑾墨,靠在他的耳边对他说:“我会……”
她却故意拖长了音节,而后才告诉他:“我不告诉你,你自己驶过不久知道了?”
“话说回来,我帮了你这么大的一个忙,你还没有请我吃饭呢!”
“不是你自己说的不要任何的‘报酬’吗?”
听薄瑾墨这么说,焦皖言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无语了很久,才说着:“你这个人,还真是不解风情到了极点。”
“是吗?那你还往我身上扑?”
薄瑾墨说着,故意指了指焦皖言此时故意放在他肩上的手。
“说实话,你也早就厌烦了你的老婆了吧?你不觉得总是要去迁就一个人很累吗?你是不是偶尔也想找个人迁就迁就你呢?”焦皖言故意这么说着,她虽然年轻,但是从小围绕在她身边求爱的男人可是络绎不绝,从来都不少,而她看见顺眼的也会试着接触接触。
和哥哥焦皖昭那诸多的恋爱经验不一样,焦皖昭虽然谈过不少对象,但是每一次还真的都是用了真心的,而每一次的分手也是真的伤心难过,可焦皖言却从来都没有用过真心,在她看来,恋爱就像是一场游戏,而一场游戏,只要懂得了游戏规则,多加试验,便可以驾轻就熟了。
焦皖言的话似乎一下子戳中了薄瑾墨心中的软肋,最近,她听林慕初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我累了。”
然而,他的心里又何尝不累呢?
是的,偶尔,她放低一下自己的姿态,也来迁就迁就自己,难道不可以吗?
他真的也觉得有些累了。
想着,也不说话,心中愈发的憋闷,便更是疯狂的喝起酒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只记得眼前的场景越来越模糊,脑袋越来越晕,身体越来越轻,逐渐,便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等薄瑾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酒店白的床单的大床上,支撑着自己起来,头痛的快要炸开。
从床上起身,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那身,黄色衬衣加上黑色的西装裤。
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跑到酒店里来开了一个房间的,走到窗边,将落地窗前的窗帘拉开,外头的阳光刺眼的照射进来,原来自己到了白天。
“喲,行了?”
闻声望去,那边,焦皖言穿着一件衬衣,单穿到了她的大腿根部位置,正好能够遮住她的臀部,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来,而她手里端着的,正好是她之前出去帮薄瑾墨买来的治头痛的药。
“你怎么会在这里?”薄瑾墨一时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忘记了?”焦皖言故意这么暧昧的说道,然后将茶杯的水以及手上的药丸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昨天晚上……”薄瑾墨努力的回响,但是很显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们……”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古怪,难不成,刚刚逃出一个“狼窝”,又进了一个“虎穴”?
“放心,我是不屑于用一个女仆用过的卑鄙手段得到你的,交.配这种事情,还是要你情我愿的才好。”
“……”
“把药喝了吧!”焦皖言又说道。
薄瑾墨很显然不是很相信这个女人,脸上是一脸的防备。
焦皖言瞪了她一眼,走到那边去把自己方才到药店买药的凭证给薄瑾墨看,还有里头的药丸也倒出来给他检查。
“你看到了吗?没必要这么防备我吧?好歹我不顾你之前羞辱我的事情,还帮了你,你还真是不识好歹。”
“这是什么药?”
“总不是避孕药!”焦皖言故意噘着嘴挑着眉这么说道。
就见薄瑾墨面无表情的,接过药瓶看了看,方知道那是治头痛的药。
薄瑾墨也不是那么没有胆识的人,随即仰头灌水吞下了一片。
“谢了。”他对焦皖言的态度,也好似不像之前那边的冷漠和瞧不起了。
说完,人便要走。
“对了,我的西装呢?”
“送去干洗了,路上你自己再去买一件吧!”焦皖言随意的说道,自己则关着两条大白腿坐到而来床上去。
薄瑾墨便不置一词,果真推开门走了。
等到他走了,焦皖言才有些感慨的摸了摸自己的细腻白皙的腿,说道:“哎,这都诱惑不到呢!”
不过,也真是因为如此,焦皖言反而更加的看中这个男人了。
在林慕初那里,薄瑾墨的形象已经足够臭了,但是只有焦皖言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百里挑一的男人,是自己寻觅多年的那种人。
有的男人只是适合调调情谈谈恋爱玩一玩,但是有的男人就很适合作为丈夫,在焦皖言看来,薄瑾墨就是那一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