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泱泱唇角上扬,讥笑:“所以别做梦了。”
江红旗听了江泱泱的话,哪里还能坐得住,立刻站起来,指着江泱泱的脸咬牙切齿:“江泱泱,你这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像你这样的人——”
“我怎么了?”江泱泱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她身高不敌江红旗,气势却一点也不弱。
冷冷的看着江红旗,“我称您一声姑姑,是情分。不代表你可以对我指手画脚,对吧,姑姑……”
江泱泱的话,让江红旗气得手颤抖。
“你……你……”
江泱泱真的不是好欺负的人,江红旗有些犹豫,她到底要不要找江泱泱的麻烦。
江泱泱冷冷扫了眼江红旗,没有接着说话。
这边赵一一已经按捺不住:“江泱泱,今天我就把话扔在这里,你这股份不给也得给!”
“……那你试试!”
江泱泱眉峰一挑,冷冷的看着赵一一。
她本来容颜就生得极为清冷,如今更是眸中有怒火,更加吓人。
赵一一吓得不敢说话,愣愣的看着她:“江泱泱……你……”
她的眼神好可怕,赵一一下意识的向自己母亲靠近。
江红旗注意到江泱泱的眼神冰冷,心下一怕,抿了抿嘴:“泱泱。”
“慢走,不送。”
江泱泱直接下了逐客令。
江红旗咬牙,看着江泱泱冰冷的眼神,最后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闺女,我们走。”
江红旗拉着赵一一要离开,赵一一不甘心的瞪江泱泱,转身和母亲离开。
江泱泱看着江红旗母女离开的背影,呼出一口浊气,看着窗外阴沉的天。
开会所这件事,迫在眉睫。
得尽快开起来,否则四面八方的鬼怪都在觊觎。
没有一日是安稳的。
夜,灯火阑珊。
江彩霞看着出现在公寓里的女人,一下脸就沉了下来:“何秀珍,你怎么在这里?”
何秀珍手里夹着一支烟,她看见江彩霞进来,深深吸了一口烟,看着江彩霞,挑衅:“怎么,我还不能回来吗?”
“……”
江彩霞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这一个月来,她好不容易把闫坤笼络住,要是被何秀珍再把闫坤弄走。
到时,她儿子出生没了爹,她上哪哭去都不知道。
何秀珍看着江彩霞变来变去的脸色,一下就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掐灭手里的烟:“江彩霞,别挣扎了,你得知道,只要我还活着一天,闫坤就不会不要我。”
因为她的背后是秦思意。
闫坤想借着她搭上秦思意这条大船,就不可能把她抛弃了。
“你——”
江彩霞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眼珠一转,连忙捂着肚子喊疼,“我肚子疼,我肚子疼死了……”
闫坤进来时,看见江彩霞捂着肚子在地上坐着喊疼。
门都来不及关上,连忙上前:“彩霞,你咋了?肚子怎么会疼?”
这可是他盼了那么多年的儿子,绝不能出事。
江彩霞抬头,泪水盈盈的望着闫坤:“坤哥,秀珍推我,我肚子撞在了桌子上。”
“你推她?”
听见江彩霞说何秀珍推了她,闫坤看向何秀珍眼神不善。
这个女人就不是个省事的玩意!
上回因为她,他的火锅店没了。
这回差点还害死自己的儿子!
要不是她背后有秦思意,他真是想弄死这个女人。
江彩霞拉了拉闫坤的手,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坤哥,我没事了,你不要、不要生气。”
“你闭嘴!”
闫坤叫江彩霞闭嘴,要是搁在平日,江彩霞早就生气了。
现在知道闫坤是在维护自己,立刻乖乖的闭嘴。
闫坤眼神不善的看向何秀珍:“老子问你话呢,哑巴了?”
何秀珍看他一眼,眼神冰冷,“闫坤,和我说话放尊重点,这回是秦小姐叫我来你身边做事的。”
如果不是秦思意,她绝不会再来闫坤身边。
这个男人什么都不懂,哪里配得上她?!
想到秦思意后面给她的许诺,何秀珍脸上表情有所好转。
看着惺惺作态的江彩霞:“江彩霞,我不想和你争什么,我这会回来是要办其他的事。”
“不过,你要是挡我的路,我不会饶了你。”
“你——”
江彩霞气得没有办法,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求助的看着闫坤,闫坤却是摇了摇头,示意她别乱来。
江彩霞不甘心的看着何秀珍回到房间里。
为什么!
江彩霞眼睛里写满了嫉妒,江泱泱就算了,一个何秀珍,凭什么在她面前这么狂傲。
闫坤看出来江彩霞心有不甘,叮嘱:“你给我离何秀珍远点,没事不许去招惹她!”
“我……”
江彩霞心有不甘,可是看着闫坤眼神一沉,想到自己现在是靠着闫坤活。
他就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根本不敢反抗闫坤,不甘心的点头:“是,我就听坤哥的,不和她一般见识。”
等她找到机会了,她一定要让何秀珍好看!
那个劳什子秦小姐,她才不怕。
高家。
高庆国看着眼前阴沉着脸的高母,心里愧疚,忍不住道:“娘……”
高母火气更大:“你还知道我是你娘?你叫媒婆去陆家说亲的时候,想到了我是你娘了吗?”
“……我”
高庆国有些羞愧。
他本来就有些愧对母亲,现在是更加愧疚了。
不过只要等他把端然娶回来,他一定好好对自己娘。
和端然一起好好孝敬她!
高母看着儿子脸上的表情,还是于心不忍,轻哼声:“他老陆家要嫁女儿,打算送什么当嫁妆?”
她听李母说,陆家可有钱了,指不定是万元户,十万元户也是极有可能的。
高庆国听见这话,一下就愣了:“娘?”
嫁妆,他去陆家提亲的事,陆端然根本就不知道。
这时候让他怎么回答。
高母看他犹犹豫豫,拍桌,愤怒道:“怎么?你都去说亲了,还不知道女方随多少嫁妆吗?”
“随……随便吧!”
高庆国硬着头皮开口,他根本不在意陆端然随多少嫁妆,他在意的是陆端然这个人!
高母听了,更怒:“随便?你当三岁小孩子过家家啊!还随便?我告诉你,陆端然家不随一万块钱的嫁妆和一台电视机,我绝不允许她进我们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