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帝?呵呵,你倒是口气很大,就算是宫衣馆的人都不敢说自己是青帝正统医术,你倒是张口就来。”
这个叫云苏茶木氏族的黑医看着钟宁满脸不信,不过钟宁也懒得理会,便问他那个老人和他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害他。
“不过是有人吩咐我取了他性命,就在这趟航班,你要是动手救人,那那些被龙骨汤蜈蚣咬过的人,都得死。”
黑医就是黑医,手段狠辣,不过钟宁还真是脾气上来了,青帝是医界最正统的,要是放在以前,黑医见到正统只能拍着屁股走人,没想到现在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那我也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不想死,就放过他们,我倒是不介意你们以命换命,也算是我对得起那位老者了。”
钟宁虽然能救,不过在飞机上资源有限,用灵气很显然并不合适。
“你在威胁我?”
云苏茶木双眸微眯,露出一丝狠色,明显透露出对钟宁的不屑。
“你给自己把把脉,看看自己是不是中了毒。”
云苏茶木不信,不过犹豫片刻他还是探手切着脉络,霎时间,钟宁动了,他身旁的男人都没反应过来,一根尖锐的绣花针便刺中了他的颧骨。
“你……卑鄙小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云苏茶木伸手去摸,却被钟宁及时喝止。
“别动,你应该听说过暗穴,我刺中的是你的经云穴,如果不配合特殊的手法,那你左半边身子就瘫了,够胆你就试试。”
话音未落,身旁的弟子抢先开了口。
“师父,这小子肯定在骗你,刚刚糊弄一回,这次肯定也是,我就不信他有什么能耐!”
说着他探手去拔,钟宁却顺势给他左半边脸上来了一针。
“哎呦!”
云苏茶木侧身躲开,顺手拔了他脸颊的针看看有什么效果,可拔了以后,男人活蹦乱跳根本没有事。
“你唬我!!”
话音未落,男人倒地,整个人只有右半边身体动弹。
“师父,我……我动不了了!”
男人因为半边身体无法动弹,说话也变得不利索了,这一下子云苏茶木被吓住了,他庆幸自己刚刚没有拔出来。
“怎么样?现在我够资格了吗?”
云苏茶木双目越发阴恻,转而看向老人又看了一眼徒弟。
“小子,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又知道是谁想弄死他吗?我劝你还是不要卷进来,不如让我在飞机上杀了他。”
钟宁一把踩住地上的男人,面无表情。
“你还有一分钟,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黑医最终选择妥协,他从怀里取出一颗丹药随手丢了过去,接过丹药的钟宁刻意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确认就是解药才喂给了老人,随后又用巧克力放进他的嘴里,老人马上起了反应,再次呕吐,这一下子呕吐物变成了常态,他的脸色也逐渐恢复。
“那些是什么?”
云苏茶木很显然并不知道钟宁的手段,他知道那是巧克力,不过不知道巧克力里加了什么他才会吐。
“就是普通的巧克力,不过头发里灰里的东西会和巧克力有所反应造成一股恶臭,所以我找了巧克力给他催吐。”
云苏茶木根本就没听说,毕竟谁没事和头发灰一起吃,太变态了吧。
看到老人恢复,钟宁再次看向被龙骨汤迷倒的众人,示意他继续,无奈之下,云苏茶木也只能这么做,再次叫出蜈蚣从他们耳朵里爬过只后,众人也逐渐苏醒。
众人苏醒,疑惑望着周围,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钟宁已经在机舱的角落坐下,里面坐着的是矮个子和他的徒弟,而患病的老者也逐渐恢复意识,旁观一起的乘务员则将此事藏在了心里。
“他们都恢复了,你也该给我解了吧!”
云苏茶木忙问道。
“解,不过我有几个问题还是不知道,纯粹只是好奇,你可以不回答。”
云苏茶木白了一眼钟宁,他这不是废话吗,自己不回答不一样解不了。
“那个老人是谁啊,要杀他的人又是谁啊?还有干嘛要在飞机上动手。”
一下子很多问题,云苏茶木听着脑仁疼,不过自己现在被他握着把柄属实没有机会,只能将自己知道的一一告诉钟宁。
这故事很长,直到航班抵达机场,他才说完,这个老人叫吴平安,是宫衣馆的顾问,真实身份云苏茶木也不清楚,不过要杀他的人是宫衣馆的,之所以在飞机上动手,也完全是因为一旦下了飞机,那他就会被人保护。
说了半天,除了他的名字和宫衣馆,其他的这个云苏茶木一概不知。
“那你叫什么?”
钟宁好奇问道。
“云苏茶木帕吉,黑医门下第一大弟子。”
钟宁耸了耸肩,看到老人安然离去,伸手便拔下了他脸上的绣花针。
“诶诶诶,你干嘛!你干嘛!你不是说有特殊手法吗?”
钟宁笑了笑,他倒也没想到这个云苏茶木帕吉也是个江湖新手,自己刚刚根本没有对他怎么样,只是他的徒弟被自己打了一拳右半边身子一撞上舱门吃疼,自己也就顺手给他止疼,最后疼痛感消失了,那半边身子也就哪了。
“骗你的,后会有期。”
说完,钟宁迅速离开了机舱,不过黑医云苏茶木帕吉却没有追,只是轻叹了一口气,不止心中为何愁绪。
离开机场,距离长寿镇还得坐上两班车,不过前往长寿镇的公交只有早上一班,毕竟长寿镇处于荒山之中说白了总是和水湾村一个环境,再往后就是延绵不绝的野地,直至华夏野人出没的神农架。
钟宁索性在市内找了一家酒店入住,一进酒店大堂,服务生便微笑着迎了上来。
“先生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帮助的吗?”
“订一个单间,就一晚上,如何可以请帮我准备晚餐送到房间。”
谁知服务生面露难色,言语之间略显为难。
“额,抱歉,我们酒店已经订满了,您还是下次再来吧。”
钟宁看着他,明明刚刚还满脸堆笑,怎么自己说住酒店他就变了脸色。
“哦,那我去别家。”
服务生忙将其唤住。
“先生别走,您也别去其他酒店了,咱们清水市所有酒店宾馆都被包圆了,您要不是白府公司的人,整个清水市除了那些预定过房间的客人,一律都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