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蒋欣儿很焦灼:“如果他在外面有了女人,那我即使当这个言太太又有什么用呢?不行,我不能让他有其她的女人。”
蒋玉琼喝了一口咖啡道:“那你想要怎么办?他现在根本就不在乎你,以后恐怕也不会再在乎你了,我的女儿,不要再傻了,我们捞一笔钱走了吧。”
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捞钱。蒋欣儿看着她那张老脸忽然有点厌烦:“捞什么钱,那三千万你已经花完了?”
虽然没有花完,但是她赌瘾又犯了,最近玩儿的都比较大,花的实在不少了。不过这些如果告诉了蒋欣儿,蒋欣儿一定不会再同意和她一起捞钱。
蒋玉琼势利的笑笑:“谁会嫌钱烫手?妈想要多一点钱,最重要的还是为了你,妈还有多少活头,最后钱还不是都留给你了?”
蒋欣儿哂笑:“留给我?不留给我负债就不错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句话,帮我再联系花雨飞和陈娇娇,看看她们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除掉宁一希。”
其实她并不想找这两个女人,但是如果不找这两个人,她也不知道该找谁了,如果有新的合作伙伴就好了。
蒋玉琼满口应了下来,又道:“那找他们的费用?”
“那三千万。”蒋欣儿看了她妈一眼,已经厌恶到了极点。如果这个女人不是她的母亲,她恐怕看她一眼都觉得难受。
蒋玉琼送走了蒋欣儿之后,便开始着手去找花雨飞和陈娇娇。
剧组里,言溪还是频频对任嫣示好。
有一场戏需要任嫣吊威亚,她虽然不是第一次吊,却还是不适应。下来之后,她走路就有些瘸了。旁边的助理见状,正要过来扶,言溪却先一步上去扶住了她:“宁小姐,慢点。”
“多谢言总。”任嫣看了他一眼,余光又瞥见自己的助理已经走了,只好让对方扶着。毕竟她的腿很疼,说不定还擦破皮了。
两个人坐到了一边,任嫣听见旁边有人窃窃私语,无非是她与言溪云云。她听了两耳朵便自动忽略了这些话,清者自清。
“你感觉怎么样?需要什么药?”言溪关心的询问。问完,他看了看周围,周围人感受他冰冷的视线立刻噤声了。
任嫣心道这个男人还是一样的霸道,面色神色却清冷:“不劳烦言总,让我的助理过来处理就可以了。”
“你怎么回事?”言溪俊朗的脸上显出些怒意:“我现在只是单纯的帮你,并没有要求你做什么,你怎么还是这么防备着我?”
任嫣自嘲的笑了一声:“我不觉得你会没有任何目的的去做任何事,言总人帅钱多,这样对我好,我害怕我以后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然后做出一些什么让人唾弃的事情,所以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言溪闻言,只觉得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往他的心脏上扎。他不声不响的站了起来,而后走远了一些,叫助理带了药过来。
任嫣以为他终于算了,没想到他接过了药之后,直接朝着任嫣走了过来,强行扶着她进了休息室,居然是要亲自给她上药。
“言总,你这是做什么?”任嫣按住他的手,目光微沉:“你看上一个女人,就不允许那个女人拒绝吗?”
之前言溪一直在否认对她的好感,只说是补偿任嫣。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否认:“对,我不允许你拒绝,放手。”
任嫣力气小,其他人又都是拿的言溪的工资。所以,最后任嫣还是妥协了:“伤的位置有些敏感,我自己涂行不行?”
“可以。”言溪将药递给她,自己出去了。
任嫣有些头疼,又怕他闯进来,自己迅速涂抹了药物之后就出去了:“我好了。”
“今天你休息一天。”言溪看向她,目光变的温和:“我刚才和江导说过了,和我一起回酒店吧。”
任嫣眨了眨眼,忽然露出一道有些妩媚的笑容:“这恐怕不太好,言总你知道的,我快有男朋友了。”
“至少现在还没有,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言溪垂了下眼皮,随后抬起头沉声道。
现在对方还没有接受他,他不会做什么,甚至他完全没有往那个方面想。他想让宁一希回酒店休息,仅仅就是想让她休息而已。
“你确定这些资料都是真的?”白若雪看着自己手中的几张纸,有些不敢相信:“她以前长的也挺好看,为什么要整容。”
真是让人想不通,虽然整的也很成功。
钱公子得意洋洋的道:“这我不知道,不过她整过容是真的,你只要不把她以前的照片发出来,谁会知道她以前长什么样?”
白若雪眸光微闪,笑了:“说的也是,我不把她以前的照片发出来就是了,或者p完了再发出来。”
“对啊,就这么干。”钱公子说完,又邀功:“这些资料我可是拜托了好多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出来的,如果不是我有个师弟在那家医院工作,根本就查不出来。”
这么巧合的事情让他给遇见了,看来是上天眷顾,估计很快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美人”站起来,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谢谢你,我知道我有的你都有,所以废话我就不说了,以后你有了什么用的上我的地方,我也一定相帮。”
钱公子大喜:“若雪,你……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欢你。”
“我有喜欢的人。”白若雪打断他:“不过我把你当成很好的朋友,现在才告诉你我有喜欢的人,抱歉了。”
钱公子面色一下子僵住了,半响才问:“你喜欢谁?”
“另一个男人。”白若雪脑海中浮现出叶天程的英挺的容貌,嘴角的笑容温柔了些:“虽然你人也很好,但是很抱歉,我先走了。”
说完,她心里毫无愧疚的走了。虽然她这次利用了钱公子,但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不能怨她。况且,她只是动用了对方的资源,又没有谋害对方,所以她心里是一点也不觉得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