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感觉,总觉得有一股风,从右边过来了。
下意识的向左躲闪,那人的爪子空了。
因为读秒规则的缘故,大家比赛的时候,都变成了摔跤和柔道,毕竟他们还是学生,怎么可能把对方打成休克状态,再获胜呢!
而把对方摔倒,再压在对方身上十秒钟,让他双肩压力十秒,是几乎所有参赛选手的选择。
当然也有例外的,那就是某对的黑带选手,所以,那些碰到那个人的同学,都乖巧的直接投降了。
大家可不想冒险,毕竟除了头上的头盔,其它地方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要是身上挨上了一下两下的,就算不骨折啥的,也是不好受啊!
大家都提前知晓了那个人的情况,因为是知名组织授予的称号,而那个人还有比赛的视频,大家对他的实力,深信不疑。
虽然只是黑带,在那个圈里还未达到顶峰,但是,和未经过系统训练的普通人相比,他们的水平,也不几天的努力,可以弥补的了的。
于是乎,这几天的比赛,出现了一个尴尬现象,那就是没人和那家伙较量,往往都是打败了他的四个队友之后,然后整队投降。
英雄无用武之地,他才是真正被当成了个图腾,就恍如死物一般,把对手都吓走了,一点展示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喜欢那种感觉,而对他来讲,欺负普通人,只会让他身上的黑带蒙羞,他渴望一场真正的战斗,而就在此刻,他看到了希望。
左躲右躲,一个大跳,刘旭微微皱着眉头,他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人,居然还会扫堂腿,莫非他练过?
他猜对了,对方小的时候,曾经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听说那个时候,把小孩子送到少林寺里锻炼锻炼,可以培养刚强的身体和坚韧的性格。
总之,对方不是普通人,而这个时候,刘旭反而更开心了,因为从刚才开始,他就放不开手脚,心里痒死了。
他从刚才有多次,可以干掉面前那个家伙的机会,可是,却不敢施展,毕竟这只是一个比赛,没有必要你死我活的。
“兄弟,小心啦!”
一个垫步侧踢,飞了过来,对方也抬起一脚与之抗衡着,无论是从反映速度,还是这腿抬起来的高度和力量,都表示俩人都不是普通人。
而在他们的腿,即将相撞的时候,刘旭猛然抽腿,然后利用转身的力量,将另一条腿踢了出去。
那个俗家弟子,这一次没有预判的及时,他的腿踢空了,而趁着这个间隙,刘旭的转身踢,刚好击中了他的大腿的麻筋儿!
“啊~”
惨痛的叫声,哪怕跌倒在地的时候,也张着大嘴。
麻筋儿本来就是一个极为敏感的地方,更何况,刘旭还是用脚尖击中的呢!
整条腿簌簌的麻痒,这短短的一分钟里,那俗家弟子已是满头大汗,刘旭在第一时间,就去关怀对方了。
而仔细检查之后,才发现对方并没有受伤,只是因为麻筋儿受创,暂时失去了战斗能力。
真的没有受伤,那人还在和刘旭开玩笑呢:“如果以后有机会,在大街上不巧撞到了你,我一定会偷袭的大腿上的麻筋儿,让你爽翻到极点的……”
那家伙恶狠狠的说着,很快被大家抬到了担架上,挤入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他只是在开玩笑吧,刘旭这样天真的想着。
经过这个小插曲之后,比赛继续,而在上场之前,花芽在那些参赛队员耳朵中,不知道说了什么。
只见对方开始时,眉头紧皱,一阵的摇头,可是半分钟之后,那两个家伙,居然改变了想法,对着花芽直点头。
刘旭看着花芽甜甜的微笑,不禁眉头紧皱,这小丫头在酝酿着什么坏事呢,不会是将这俩傻蛋蛊惑了吧,然后……
刘旭猜的没错,不过,蛊惑这个词并不准确,应该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再加上甜甜的微笑,温暖的话语,任哪个男人上场,都是受不了的啊!
“对对,我们帮那一队拖垮刘旭他们,实在是不合算,我同意花芽的决定。”
“那家伙很强,连咱们的秘密武器和尚都输了,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两个的确很难获胜,与其为别人做嫁衣,不如保存实力,再谋大事,为最后一局,打好基础。”
“嗯,没错,这可不是我们怂了,它本身就不是咱们的强项啊,到了最后一局,我们的花芽一出马,肯定能扭转局势的。”
另一人及时附和着,三人就这样达成了一致认同。
五秒钟之后,刘旭从裁判的嘴里,知道了真相,他们居然投降了!
这样,刘旭就晋级了最后的决赛,他也一定会碰到那个人的。
而这个时候,一个瘦弱的男子,跑到了总裁判长身旁,低声说着什么。
这下刘旭反而开心了,心想难不成你家里有事情,要提前离开?所以不得不投降啦?
哈哈,那样的话可就太好了,
和王鹏宇不同的是,刘旭最喜欢的就是虐菜了,他身上可没有什么黑带,不怕让他们蒙羞,严格来讲,刘旭从来都不穿牛仔裤,总是一身的黑色运动裤。
所以别说黑带了,他连个裤带都没有哇,如果实在要说,恐怕他只能对不起自己的松紧带了。
不过,刘旭怕是想多了,王鹏宇去找裁判可不是投降去了,他只是想避免那些无谓的伤害。
因为到了决赛,为了最终的胜利,大家都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而那样的话,拳脚无眼,说不定谁就会受伤,得不偿失,那已经不再是正常的切磋,以武会友,都会被功利名声带跑偏的。
“刚才王鹏宇同学找了我,跟我说了一些事情,因为刚才有同学受伤的经历,这让我不得不考虑比赛规则的事情,所以为了避免同学们受到伤害,我请求刘旭同学,答应接下来王鹏宇的请求。”
他向前走了几步,大声的说道:“接下来的决赛,我想只有咱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