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心软了,本来计划的好好的,你本来插翅难飞的,可是在最后一刻,发生了一件事。”
男人平静的说着,他双手自然下垂,那闪着寒光沾满了鲜血的刀子,向下滴落着血珠。
“那个车祸还记得吗?本来我们俩赶着去领证的,最后却……”
男生面无表情的说着,但是他拿着刀子的那只剧烈颤抖的手,却是将他牢牢出卖了。
“你在说什么呢?当时不应该是我和他去领证,然后你是伴郎,因为后面司机醉酒驾驶,然后才发生的车祸……”
男人快速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这个故事,这么多年我听了太多次了,要不是那一天,我误入了那个系统,我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的。”
“那么,真相到底是什么……”
深夜吹来一股风,威力不大,却彻骨寒冷。
“你骗人,我哥哥肯定就是被你们陷害进来的,你们要在这里做坏事。”
听到对方口中,传出来了没到达他预期的话,刘斌的声音,开始洪亮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愤怒,而忽略了之前的恐惧,刘斌开始质问着对方,场面也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我敢保证,你哥哥肯定和我们没有关系……”
他还在推脱,从刚才到现在,起码过去了五分钟,一点新的收获都没有。
“骗子!”
刘斌什么也顾不上了,他顺着屋顶俯冲了下去,幸好有一个矮墙支撑着,他没有受伤。
他灵巧的身体,跳跃到那面矮墙上面,以此为跳板,直接跃到了地面上,正好直接面对上了那个年轻狱警。
因为太过急切,所以他的动作都是被动进行的,和地面的距离也没有算计好,虽然平稳跳跃下来了,但是膝关节和踝关节,传来了一阵刺痛。
大概是扭伤,他这样想着,而疼痛也唤醒了他的大脑,等他落到地面上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个虎视眈眈的狱警。
当看到同桌刘斌,飞身跳下屋顶的时候,刘旭犹豫了,他也怕了,只是躲在后方逞口舌之快,很容易的,谁都可以做到。
可是,真正事件发生了,却不敢动了,情况非常明了的吧,他现在下去,肯定会被对方当成人质挟持起来的。
除非,他现在一起和他下去,或者还有的救。
不过,那样做的话,可能买一送一,毕竟,他不敢保证,对方是否真的会害怕他,而他没有把握战胜对方。
人类的脑袋有自我保护意识,总会在最危急的时刻,在强烈的刺激之下,超高速的运转,回忆起久远奇怪的事情。
曾经的年级倒数第一,曾经的自卑抬不起头……
曾经的一起吃饭,曾经一起互相扶持,互相鼓励……
唯一一次受到过全校表扬的时候,陪着他一起去喷水池,帮他扛着那可笑夸张的拖布的,也是那个人。
他一无所有的时候,是他鼓励着他,而现在,他混的不差啊,那是谁啊,谁要欺负,我的“兄弟”!
只是片刻的犹豫,刘旭就俯冲了下去,不过和刘斌不一样的是,他没有看到矮墙,他是直接跳下去的。
他本来以为这里不高呢,所以就没有在意,可当前面的那个人影,突然钻进了阴影里,他就知道,可能被坑了。
还好在那本武林秘籍里,有一个招式叫做落叶水上漂,即使是从很高的地方落下,只要掌握好好的保护措施,是不会受伤的。
于是,就在大家的面前,刘旭在那地面上,滚了起码三圈,这让本来要行动的那个狱警,犹豫了一下。
他完全没有明白情况,他是要做什么啊!
再次起身的时候,刘旭轻轻拍了拍衣服,月光掩映之下,好像有些土灰,在空气中肆意跳动着。
在本书上说的非常清楚,只要练到最高境界,到最后衣服上,应该是不会沾上任何灰尘的,看来功夫还是不到家啊!
刘旭这样想着,便走到了刘斌的面前,挡住了那年轻狱警的去路。
“挡我?你行吗?”
“往前一步,你就是一个死人。”
“呵呵,小伙子口气不小,那让我来见识一下吧!”
那家伙全身亮起浓郁的蓝光,看样子就要爆发。
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因为就在刚才,从监狱里面,有人给他传递出了一个信号。
那信号再熟悉不过了,这几年跟着她,从来都没没有接到过其它的消息,肯定是一切顺利啦!
而这也意味着,他不需要再拖延时间了,反正任务已经完成了,此刻的他,只想好好和他们打一场。
被小看了这么半天,终于轮到他反击了,想到这里,他就莫名的激动。
而另一边,刘旭的队友们,并没有紧张的样子,相反就像是一旁的吃瓜群众一样,他们没有任何作为。
当然,他们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在那个狱警和刘旭开战之后,他们将会冲进监狱里面。
不论是找刘斌的哥哥,还是去探寻组织的秘密,这都将是他们的工作,可在那之前,他们什么都不会做的。
可是,这件事,却没有发生,因为那家伙突然蹦了起来,身上的光芒,也于刹那间溃散而尽。
好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整张脸都扭曲了。
这件事,还是要告诉他的吧,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打更模样的老人这样想着,便把那个消息,发送了出去,包括但不仅仅是queen被人偷袭成重伤的事情。
他不出手,不代表刘旭会闲着,既然已经摊开了,那就战一场吧,他双腿发力,奔着他的方向就冲了过去。
那家伙疏于防范,刘旭凝结的手刀,刚好劈砍到了他的胸口,他的身体,直接横飞了出去,就像雨中浮萍一般,飘摇无依。
而紧接着,刘旭快步助跑,同时抬起了腿,然后他的整个身体,都向着对方飞了过去。
再次击中了,还是胸口的位置,可是对方却在笑着,仿佛鬼魅一般,明明嘴角已渗出了血液,却是混不在意。
“她肯定是听错了,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