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雅思看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只要我出现,根本没有别的女人的事情。”
“你倒是自信!”男人淡淡的看她一眼,“希望你一直把这一份自信带着,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卫雅思端起咖啡杯,抿上一口,“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男人,那一双碧绿色的眼眸,很是神秘,看上去就像是一汪不着边际的海洋,勾唇一笑,“你的时间不多,别忘记了,明年三月份,我们即将订婚。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等着你与他玩暧昧,我要做的是大事!如果你搞不定他,那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
说完,朝着卫雅思很是绅士的一笑,转身离开。
卫雅思的脑海里不停的回响着他的话,脸色有点惨白。
双手紧紧的握着咖啡杯,就连指尖都是泛白的。
将咖啡杯递于唇边,这才发现她不仅手在发抖,就连唇都在发抖。
沈南城,你一定没有忘记我,一定没有忘记我!
别的女人,都不过只是你玩玩的而已。
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下午在医院门口遇到的从沈南城车上下来的那个女人。
顾青姿,顾青姿!
这三年来,她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对沈南城的关注。
沈南城的一举一动,她很清楚。
他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三天里有两天,他身边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他臭名在外,几乎与李英杰齐名。
卫雅思很清楚,这不过只是沈南城忘不掉她,恨她离开的一种发泄方式。
但是,三个月前,他却突然之间对一个女人用心了。
不仅摆平了顾青姿哥哥手术上遇到的问题,还与白欣桐拳脚相对了。
这让卫雅思有些坐不住了,心里慌了。
她从来都是自信的,不把沈南城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放在眼里,只要她回来,回到他身边,便没有那些女人什么事了。
可是,这个顾青姿却是让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自信了。
她急匆匆的回来,出现在沈南城面前。
而他的态度,证实了她的担忧。
他对她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态度,让她不得不改变方向。
沈南城,我不会让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顾青姿,我更不会让你有机会跟沈南城在一起。
重重的吸一口咖啡,放杯子放下,起身离开。
官葳离开沈园之后,才猛然想起,她竟是忘记问沈南城,贺重为什么会在他的沈园,又在哪个包厢。
沈南城的话,总让她觉得,他认识贺重。
但是,却又有哪里不对劲。
想了很久,也没能想出来,那不对劲出现在什么地方。
一路上,官葳开着车,总觉得后面好像有车在跟着她。
但,停下车,打开车门往后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是自己的脑子出问题了。
但,她立马否认。
怎么可能?
她的脑子正常着呢,怎么可能会出现问题。
那……到底有没有人跟着她?
官葳并没有直接回兰山庭院,而是绕了一个大圈。
拨通白欣桐的号码。
“官葳,怎么了?”白欣桐的声音传来。
“小白,帮我查一下,是不是有人跟着我。”官葳很镇定的说道。
“你在哪?”白欣桐的声音更冷静。
“环山路,我从沈园出来,就感觉一直有人跟着我。但我把车停下,又什么都没发现。每一次,都是这样。好像是我的错觉。”官葳朝着后视镜看一眼,后面有一辆黑色的大众车,正与她保持着五米之距。
这并没有什么不妥,人家也是正常的开车。
但,官葳就是觉得,这辆车是在跟着她。
一路上,已经不止一辆了,她放下车速或者停车,后面的车就从她的车旁经过,完全没有跟踪她的迹象。
但是,如果她加快速度的话,对方就一定也加快速。
就是这一举动,才让官葳怀疑的。
一路上,他们不停的变换着车辆,就像是电视剧中那般,一个路口换一辆车跟踪。
官葳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就是有人在跟踪她。
而且还是敌暗我明的那一种。
她不清楚对方是谁,又为什么跟踪她。
官葳怎么说也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官山和宝潺都是军人,从小对她的训练也没少。
自然,那一种敏锐度也不低。
“知道了。”白欣桐应声,“你先别回家,绕着,别挂电话。”
“嗯。”官葳点头,朝着后视镜又是看去一眼,一脚油门踩去,速度加快很多。
后视镜里,那辆大众车亦是加快了速度,始终与他保持着五六米的距离。
“是不是一辆黑色大众车?”白欣桐问。
“对,车牌……”官葳将车牌告诉白欣桐。
“行,知道了。”
官葳继续开车前行,突然间,后面的大众车猛的一踩油门,直接超越她,朝前驶去。
“小白,他加速了,越过我离开了。”官葳告之白欣桐。
“你再继续观察,看后面是不是还有车。”
官葳又绕着开了很久,确定没有可疑的车辆跟着她。
“没有了。”
“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去查一下这辆车,你自己小心点,注意安全。”白欣桐不放心的嘱咐着。
“嗯,那我先回家了。”
官葳调转车头,朝着兰山庭院的方向驶去。
晏小玖今天没回来,说是去沈南城家呆几天,美其名曰不打扰老爸与小亲娘,顺便陪陪沈上河与杨若琳。
对于晏小玖来说,沈上河与杨若琳比晏自立这个亲爷爷更像是她的爷爷奶奶。
沈上河与杨若琳是看着晏小玖长大的,对她也是疼的不行。
官葳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将包随意的一丢,又将脚上的高跟鞋一丢,赤着脚进房间,又进洗浴室。
这一天,怎么就过的跟打了一场硬仗似的,比她飞十几个小时还累,比勾引那男人还累。
男人?!
官葳很是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裹着浴巾出洗浴室,头上裹着干帽巾。
刚出洗浴室,整个人僵住。
“你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