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把聂风也看成了这一类的人,也许是机缘巧合,在县城的一家ktv里,认识了也正去唱歌玩乐的梁春树,两人经过简单的交谈,并留下了相互的联系方式。
梁春树虽然没有什么真本事,但是也是在外边混过几年的,凭借着他的花言巧语,骗取了夏无双对她的信任,并且名义上成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在得知夏无双与聂家有婚约的关系,心中顿时就火了起来,可以说在这半年当中,凭借着自己家有些后台,处处与聂家作对,像今天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1次了,但是村子里的人也都知道梁春树就是一个地痞无赖,根本就没有人敢去得罪他。
所以遇到这种事情之后,也就只能远远的站在一旁袖手旁观,又加上聂风的父母是早年搬到这个村子里的,并没有什么亲兄弟姐妹住在这里,所以视力也比较单薄,所以就更加容易受到这样的欺负。
王婶冲到塘埂上,看到自己的丈夫躺在那里,而且身上还流着鲜血,不由得就趴在地上嚎头大哭了起来。
周围有一些村民也看不下去了,只好上前去不断的安慰和劝说,这时候王婶从地上站起来,看着水塘边上那一脸得意的梁春树怒道:“你们梁家实在是欺人太甚,为什么三番五次与我们家老头过不去!我们家老头到底哪里惹你了……”
聂风的父母实际上心中也是很郁闷,自己两人在村子里也算是本分,但是怎么无缘无故就被这个地痞无赖给盯上了,不管他们家做什么事情,这流氓都要上去插上一脚。
聂风的父亲本来脾气就比较暴躁,尽管自己在这村子里势单力薄,但是也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主,可毕竟年龄有些大了,又怎么可能是年轻人的对手,所以每次都会被打的很惨。
“王婶,您现在不要去说别的了,还是快点把聂叔送到乡镇医院……”
二柱子这时候也追了过来,连忙对着王婶提醒的说道。
众人也都纷纷的劝说着,王婶最后也没有什么办法,刚才她确实已经失去了理智,如果不是这些村民阻拦,恐怕已经过去与那梁春树拼命了,尽管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但是也不能看到自己的男人被人打成这样。
因为村子里并没有宽阔的道路,通往乡镇街道上只有一条较窄的土马路,这条马路凹凸不平,但是牛车却成为这条马路上唯一的交通工具,当然家庭条件好的还买了一辆电块车,此时聂风的父亲正躺在一辆牛车上。
二柱子则是在驾驶着牛车,王婶坐在牛车的一旁,眼睛红彤彤的,还在不断哽咽着哭泣。
两人就这么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来到了乡镇的医院,不过在挂号的时候问题来了,因为这次老头的伤害很重,必须要接受住院。
可是住院需要一大笔费用,其实押金也就是3000块钱,但是这3000块钱对于穷苦家庭的农民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负担。
而且现在是属于种植季节,买种子买肥料等一些物品,早就把家里的钱用得差不多了,看着医生刚刚给自己开的这个住院手续,王婶的脸上就是一脸的痛苦。
“王婶,您这么一直哭也没办法……我们现在要想办法筹钱,尽快让聂叔住院!”
二柱子看着王婶提醒的说道,并且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200块钱,这些钱对二柱子来说已经是全部的家当了,这还是因为他每天晚上去用鱼网下一些鱼虾,然后拿到市集上卖出去后所得的钱。
王婶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部手机,这是一个老年机,看上去有些破旧了,当看到自己儿子电话号码的时候,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于是就给村子里的村长、左邻右舍、远房亲戚都打了电话,可是让王婶感觉到绝望的事,这些人都以任何的借口推脱了自己的借钱,就在她有些绝望的时候。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还没有真正成为亲家的夏正德打来的。
“亲家,你先不要着急……你家的情况我已经和无双妈知道了。
不过我们现在还在学校上课走不开,就让无双给你送去2600块钱。先解燃眉之急再说,等孩子们放学后,我再去医院看侄女婿哥。”
夏正德通过电话对着王婶说道。
“谢谢……!谢谢亲家……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了……侄女婿姐,我现在急的真的没办法,老头子还在等着办理住院手续。”
王婶擦着眼泪说道。
“唉!侄女婿姐你可千万别伤心,不要急坏了自己的身子,侄女婿哥可还需要你在医院照顾呢。”
夏正德在电话中安慰的说道。
挂了电话之后,王婶的心中也是一阵的感慨,自家的亲戚没有指望的上,反而那还没有真正成为亲家的亲家,却拿出了2600块钱来帮助自己,这让她心中一阵的感动。
她想过要给自己儿子打电话,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也不清楚自己儿子在外边混的怎么样,恐怕连自己的生活都很难维持,又怎么可能忍心给儿子打电话,毕竟那孩子刚毕业没多久,能不找家里要钱就算是很不错了。
没过多久,夏无双就骑着一个电块车来到了乡镇医院,这女孩看上去的确有些漂亮,身上穿的那些衣服也比较时尚,虽然没有富家小姐那种派头,但是她出现在这里也引起了众人纷纷侧目,成为了一道不可忽视的风景线。
“闺女……真是辛苦你跑过来了。”
王婶连忙从大厅的椅子上站起来,对着夏无双迎了上去,二柱子也紧紧的跟在王婶的身后。
夏无双看到两人,那柳眉轻轻的皱了皱,特别是看到二柱子那一副土鳖样子,而且还没有穿着鞋子,脸上更是出现了一脸的不屑和鄙夷。
“这是我爸让我送来的钱,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将一个灰色的信封,递到了王婶的手里,然后转头就离开了,好像多一秒钟都不愿意呆下去。
这让站在原地的王婶有些尴尬,不过也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就去窗口办理入院手续了。
“什么东西!我山哥可是村子里的唯一大学生,有什么好得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