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安玄见到了自己的妻子,可是呢,林倾弦为了维持自己和安玄的这段感情,故意隐瞒了她遇上蔡纠的事。
长孙安玄一脸唉声叹气的样子,实际是为蔡纠唉声叹气,我这几年来日思夜想,苦苦追求的女人,如今居然成了这个样子,这几年,算是我白等了。
林倾弦便走过来,扶着丈夫,长孙安玄说
“天子皇权为重,君子为德,社稷为公.......这就是周王眼中的天下啊......”
林倾弦又问了
“周王说了什么吗?”
长孙安玄坐在床上,说
“没说什么,我去端盆热水,我看,你也没换衣服,我就帮你洗个脚吧。”
林倾弦心想,我的夫君还是对我挺好的,就跟安玄说,叫他千万别去这个京城的花颜馆,那可是个三教九流不正经的地方,安玄一听,心里急了,莫非我的妻子见过蔡纠了?不能问不能问,便回头说
“倾弦,我们明日去别的些个地方玩玩吧。”
安玄见到了薛烨,那薛烨在另一间房间里,他拿着钟云夕给他的地址偷笑呢,安玄进来了,就站起来,对安玄笑道
“哟,长孙大人。”
长孙安玄走过来,就问了
“你怎么没看住我夫人?让我夫人去这种地方呆着?”
薛烨说
“是她自己要去的,没事儿,没发生什么......”
安玄便说
“明天要跟紧我们夫妻俩,别乱走了,我们在京城转两圈,就得走了......”
桓府这边是已经知道了周王和某位秘密人物见面了,那下面的人奏报消息,是先给谁了解的呢?桓峰。
桓峰就问了,说这个人长什么样?确切一点。
那眼线就说了,说这个人面目白皙,十分英俊,但是并不是陶骏极的相貌。
桓峰便说
“或许只是个来拜佛的公子而已,路遇了周王而已。”
这会呢,有幕僚就疑问道
“会不会是近日来京城的那个长孙安玄啊?”
桓峰一听,就支开幕僚了,就说
“哎哎哎,怎么可能是他啊,我听我三弟说,这个长孙安玄啊,面目黝黑,鼻子塌陷,像一头狗熊一样,这能是他吗?没事的话就先下去了。”
“是.......”
这会呢,两夫妻又在大街上游玩了,但是两夫妻的样子都挺沉默,没前两天那么喜庆了,倾弦见安玄也这么沉默,就问
“夫君,你是怎么了?怎么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安玄就说
“你都不开心,我哪开心得起来啊?”
林倾弦便笑了起来
“没事啦,唉,我们再去沙轮寺看看?我还没去呢?”
接着呢,两夫妻走到了一块布告板旁,这布告板上写着
“越州长孙氏家玄公将入京述职.......”
长孙安玄一看,他拉住妻子的手,便说
“等等!这不可能。”
林倾弦这会儿就问
“怎么啦?”
安玄愣了一愣,唉,这不可能啊?我哥咋跑来京城当官了?是个内史?这可是个幕僚啊,他咋成了桓府的人了?就又跟妻子说,这不对路啊,长孙家玄是我的哥哥,怎么跑到京城当官了?
林倾弦便说
“完了,我们结婚的事情看来是给桓府知道了......”
薛烨凑过来看了告示,就说
“哎哎,现在他们不会把你兄长怎样的,咱们快去玩玩吧。”
这会呢,周王已经离开沙轮寺了,就这样,长孙安玄等人进了沙轮寺,给桓氏的眼线看到了,三人在这里拜拜佛烧烧香,这样子桓府的眼线才放下心来,看来二公子说的没错......
这下子呢,桓盛打算出京,去京畿地带视察,路上呢,有一群僧侣,走路特别慢,这就算是挡了桓大人的驾了,长孙安玄这夫妇走出去,就看到桓府的士兵在驱赶这些和尚,可是和尚们呢,真的可是一根筋,左一口施主右一口善哉,恳请桓大人给僧人们点时间,让僧人们一边念经一边走,这便是对佛法弘扬的贡献,也是颂赞朝廷对天下统治的祈福啊。
岂知,这桓府的人,很是现实,你挡了爷的驾,拍什么马屁都不行,就是大骂一句秃驴,一刀砍过来,结果呢,这会儿啊,林倾弦想拦住安玄也拦不住了,就说
“相公,你别......”
长孙安玄挡开桓府士兵的剑,其他的桓府士兵看见了,也冲过来,结果呢,这些士兵哪里是长孙安玄和薛烨的对手啊,没打过,这下子有的士兵大喊
“桓大人到!”
桓盛一看,眼前有一公子,身着黑袍,高大威武,面目白皙而不失英气,也没有多多责骂,就对那些士兵说
“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这群当兵的懂什么?把武器收起来。”
这下子那些士兵才把武器收起来,桓盛就问
“你是谁?”
长孙安玄竟然直接说出了他的名字,这可真的是胆大包天啊,你是宣北的人,居然在桓府的地盘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林倾弦很是失望,这丈夫的脾气也太倔太冲了吧,就在人群里没有反应。
桓盛一看,想不到自己三公子的情敌居然长的这么好看,也是心里好奇,为什么蔡纠没有选择长孙安玄?便笑道
“你就是长孙安玄啊,你在宣北当官,处事得当,调理有度,大家都知道,既然你今日在京,我也和你说了吧,你的兄长现在在我幕府手底下当幕僚,你要是来,也可以来,薪酬不低,你也可以带着你的妻子来。”
长孙安玄便道
“谢丞相!”
桓盛笑了笑,就说
“免了免了,长孙大人,我的士兵们很没有礼貌,连僧人都敢攻击,我看他们是活腻歪了。”忽然又抓着马鞭对士兵斥道
“你们,如果要是再管长孙大人,你们以后就提着头来见我吧,走!”
“是......”士兵们提着武器,跟着桓盛离开了。
林倾弦很生气,待桓氏的队伍离开后,她跑上来抓着安玄,说
“你怎么把你的名字都说出来了?你怎么这么蠢啊?”
倾弦心里很不开心,人群散去,安玄便说
“我要进桓府,当官,但这是个机会。”
林倾弦又轻声责问道
“什么机会啊?长孙安玄,我问你,就算是机会,你也不用这么极端啊?再说了,若是你要进桓府做官,桓府对外人不放心,你想让他们好好对待你,除非交出一个人质,现在能当人质的是谁?那是我啊,以后我生了孩子,那就是我的孩子啊,我可不想听到我的骨肉被别人扑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