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让郎中把县令的母亲先带下去。
巡抚看着台下疯疯癫癫的县令,直接了县令的罪。
林锦之在一旁看着这一章闹剧,最终看到县令脖子上被套上枷锁以后林锦之这才缓过神来,这边被叫过来本来救治县令母亲的郎中,也拿着自己的药箱,跪在堂下,对着巡抚说道:“小人已经尽力了,可是老妇人因为年事已高实在是无力回天。”
只见老妇人已经躺在一片血泊之中一双眼睛还没有闭上就已经咽气了,林锦之叹了一口气撑着自己走到了老夫人的面前慢慢地闭上了老人的眼睛。
只见堂上做的巡抚面无表情地垂着头的县令说道:
“一切说现在为止,把县令给收押,接下来的事情都要等到第二天继续审理,本官一定会把一切的事情都给弄清楚给众人一个清白。”果然听到巡抚这样说以后,在衙门外面看着审案的百姓们听见巡抚这样宣布以后,甚至有人冲着巡抚开始拍手鼓掌,觉得巡抚这件事情做得非常的对。
甚至有人带头冲进公堂,但是刚看到巡抚那张生人勿近脸以后,又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林锦之因为是这件事情的嫌犯,所以晚上的时候也被安排进了牢房。
但是因为林锦之这个是这个事情本来就不是她的错,由于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所以林锦之晚上住的牢房并没有太过简陋,而是一间非常干净的干净的牢房。
晚上的时候还有人给林锦之送来了非常可口的饭菜,只见林锦之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送饭的牢头直接用托盘给林锦之送来了两菜一汤,看着这上面放置的小菜,林锦之嘴角划过一丝微笑,对着自己面前的牢头说道:
“想不到现在牢饭的菜色也能做得这么的好。”
牢头听见林锦之这样说以后,不禁笑出了声对着林锦之说道:
“今天你在堂上的表现,我们众人都看在眼里,明眼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你是被诬陷了,所以这才给你送来了好饭好菜,如果是那些穷凶极恶的人,今天晚上的饭恐怕就是那里了。”
说完扭头让林锦之看后面的那一些刑具,果然林锦之看见以后也并没有十分害怕的样子,只是给了自己面前的这个牢头一个风轻云淡的微笑,并且随手摘掉自己身上的一个玉坠子,悄悄地给牢头递了过去。
对着自己面前的牢头道:
“多谢大哥打点这些事,这点是小女子的一点心意,还望大哥笑纳,说完以后就把自己的这个玉递给了自己面前的牢头,牢头接过林锦之递过来的玉坠子以后,对着林锦之说道:“本来以为你只是个正直的,想不到你就是个这么通透的人。”
说完以后拿上食盘就要离开,林锦之又叫住牢头说道:“敢问大哥明天审案会不会有些什么变故。”
老头听见林锦之这样说以后就知道林锦之的意思了,自古以来官官相护一夜之间朝夕可变,这件事情没有结束之前,毕竟县令也当了那么长时间的官,一个晚上,想要改变那么多的事情也不是没可能。
听到林锦之这样说以后,老头给了林锦之一个宽慰的笑容说道:
‘如果是别的事情那么我不敢保证,但是这件事情我还是敢给你保证的,这个巡抚可是出了名的青天大老爷,没有人能够在他面前干那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明天一到该水落石出的事情就会水落石出,你就放心吧。”
说完以后拿着食盘就离开了,林锦之一个人坐在牢房里有白色的月光顺的窗子照了下来,林锦之盘膝而坐,心里慢慢地计划着自己明天该做的事情。
今天在堂上县令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县令也因为自己母亲死了的那件事情变得疯疯癫癫,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到明天县令如果认罪,那么一切就会水落石出。林锦之又想了想不禁自嘲的笑了笑,果然还是自己忧思过度了,想到这里以后林锦之索性也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拿起自己面前的馒头,慢慢地咬了一口,果然这味道还是不错的。
这边的季子辰,今天把堂上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当天晚上回去以后想当林锦之一个人面对那些事情的神情以及林锦之的泰然自若,但是又想到今天县令的那一把明晃晃刀子,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气,当日在台下如果不是别人拦着自己,他恐怕早就一把冲了上去,还不知道明日能有个什么结果吗,想到这里的季子辰一个人睡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
等到第二天再次升堂的时候,只见巡抚一依旧就是昨日的那套衣服,面目威严的坐在公堂之上,过了一会儿身上带着刑拘县令被两个捕头压着走了上来,从他凌乱的衣服上,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昨日的样子,本来昨日还整整齐齐的头发,如今也变得散乱,脸上也不见之前的表情,整个人此时只呈现出来一副痴呆的样子。
只见巡抚端正地坐在大堂之上,手中拿着惊堂木,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摔,说道:“带林锦之上堂。”
话没说多久,就看见林锦之直接穿着长裙脸上带着不卑不亢的笑容走了进来,看见巡抚以后,端端正正对着巡抚行了一个礼,只见巡抚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满意,接着对着台下的林锦之说道:
“昨日所说的话已经被案件者写在状纸上,你且看看,这对与不对。”
说完就给自己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只见那人拿着一张写满了字迹的纸到了林锦之的面前。
林锦之看着状纸上所写的,和自己所说的没有一丝差别,于是对着巡抚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看过了。
巡抚这才转过脸看着下面已经变得疯疯癫癫的县令,说道:
“这事情一桩桩一件件,你到底认不认罪。”
只见此时的县令头发上粘着稻草身上的冠鹏也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