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任常新又有聚会,这段时间快到年底了,需要应酬的方方面面多了去了,任常新几乎每晚都要去应酬。当然他铁定要带上几个悍将一起。除了上次和肖总没有拼过外,他带去的这几个还真是能抗住。
以往冯意都做他的司机陪他去,不过这晚冯意说晚上有事,让他自己去。还特别交代他多带几个人一起去,免得又被人灌醉了。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任常新觉得奇怪。他这段时间和冯意同进同出都习惯了,冯意不在,他有些不自在。任常新虽然已经奋发图强,但是他本身个性偏软,依赖性很强。他犹豫了会,问冯意干嘛去。
冯意咧出一口白牙,“宝贝,我得陪着老李审核资料,争取今年集团公司排名咱们公司能进前三。”
冯意这话纯粹是逗任常新玩儿呢,就算他们保持现在的业绩再拼个几倍,也进不了前三。老李就是他们公司的财务总监,就是当初想给任常新介绍女朋友的那个。任常新知道冯意这是正事,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准备准备出门了。
等任常新回到家,也差不多十二点了,他倒没喝多少酒,拒绝了司机送他上楼的好意,自己坐了电梯上来。一开电梯门,就看到走廊灯已经打亮了,门口斜斜地靠着一个年轻男人。
那男人穿着休闲装,身高腿长,随意地靠在门外,灯光打在那张年轻的脸上,俊美得让人心脏停跳。他旁边还放着个箱子,看到任常新上来,露出了个阳光的笑脸。
这样帅气阳光的男人到哪里都是极品,只不过等他开了口,说出的话却恶劣得要命,“宝贝,你总算回来了。等得我都硬了。”
☆、第17章 恋爱?
任常新心脏怦怦直跳,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想之中,冯意从来不是个轻易妥协的人。他早就应该想到冯意突然说有事,说什么和老李一起审核资料,肯定是假的,他这是回家收拾了东西,搬他家来了。
任常新心底莫名地有些紧张,却也隐隐的期待。
他从来没有和人同居过,也没考虑过和别人同居。他少爷脾气大,又矫情任性,一般人也都受不了。他不知道冯意为什么这么执着要和他同居。如果只是为了上床那码事,他们找酒店开房就行,没必要非得住一起。
他压了压心底的情绪,冷冷地说,“你怎么在这里?”
冯意咧出一口白牙,笑嘻嘻地,“宝贝,当然是为了和你同居。”
任常新脸上热得发烫,“谁他妈要和你同居。”
冯意上前搂住任常新纤瘦的腰身,将他推到墙上。冯意比任常新高半个头,身材更是比任常新高大壮实许多,他这么压下来,几乎将任常新都圈在他的怀里。
虽然姿态强硬,眼底是如水般沉沉地温柔,他的声音微哑,低低地,“宝贝,不过一个晚上不见我他妈就想死你了。”
他压了上来,嘴轻轻地触到任常新的唇上,柔软地吻着,温柔得如同微风般,那弥漫上来的温柔气息熏得任常新快醉了。
在任常新意识清醒之前,他已经被冯意抱进了门。冯意亲了亲他的唇瓣,低笑道,“宝贝,你先休息一下,老公给你煮夜宵。”
他们以前也是这样,任常新吃不惯酒宴上的东西,每次都吃得不多,回到家后冯意就会给他再另外煮夜宵吃。两人都已经成习惯了。只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冯意再也不用离开。而是会在他家和他住在一起。
任常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心底浮起了沉沉的满足。
在冯意的强迫下,两人开始正式同居。
对于任常新,日子过得再舒服不过了。冯意简直是二十四孝好舍友,好“老公”,不,是好“老婆”!
比起他在任家的阿姨来,冯意的手艺简直熨贴到他的心底去,多之一分则咸,少之一分则淡,正正好就是他的那个点。以前他只是晚上能尝到冯意的手艺,现在不仅仅是晚上,早餐也能吃到最称心如意的餐点,一日之计在于晨,早点吃得好,一天甭提有多精神。
冯意也非常细心,任常新也搞不明白,一个流氓恶霸似的男人怎么能心细到早晨给他将牙膏挤好,穿的衣服配好放在床边,每天早上一杯温开水,诸如此类等等,所有任常新想得到想不到的,冯意都会给任常新准备好了,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不消一个星期,任常新深刻感受到自己肯定再也离不开冯意了。冯意将他照顾得太好了,他甚至感到如果少了冯意,人生就像是缺了一大块,哪哪哪都不舒服。
当然如果冯意的xx需求不那么旺盛的话,就更完美了。
从禁~欲了好几个月,突然间随时随地找到机会就xx,这种日子过得简直跟过山车似地。
他们两个都是花天酒地的主,从尝过味以来,就从来没有禁~欲了那么久。现在解放了,就像是饿了几个月的人冲进饭馆,怎么吃都不饱。
回到家,两人就开始疯狂地做,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地方,从客厅的沙发,到茶几,到地毯,餐厅的餐台上,椅子上,厨房的台上,墙上,书房,浴室,窗台,……,几乎每个地方他们都用过。
冯意刚刚二十岁出头,对这方面的需求大得惊人,有时候一连做了几个小时才肯释放出来,任常新每次都被做得哭喊着不要,满脸泪水,但这样反而更加刺激了冯意。
他特别喜欢看任常新在他身下淫~靡~呻~吟的神情。
任常新红唇被咬破,赤~裸的身体上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躺在他身下,眼圈通红,长睫颤颤的,一副被人好好怜爱过的模样。这样的任常新让冯意特别有成就感,让他感受到自己是任常新的男人,他能够完全地占有任常新,拥有他,独占他。
这样的刺激下,他更是毫不容情,狠狠地反复操弄着任常新,边做还边说着恶劣无耻的下~流话,跟野兽似地。任常新毕竟还具有普通人的羞耻意识,被他那些无耻的话愈发刺激得身体缩紧的,刺激得冯意更是性~致勃勃,恨不得做死在任常新身上。
几乎每次任常新都被做得浑身瘫软,连小指头都动不了,冯意才肯放过他。
年末工作特别多,不过两人还是经常偷着空出去玩。
他们像普通的情侣一样,牵手逛街,购物,电影院情侣座上看电影,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接吻。只不过不同的是,他们两个都是俊帅的男人。
冯意是个肆意惯了的主,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任常新虽然有些放不开,但是被冯意带着渐渐也脸皮厚了不少。
后来冯意经常带任常新到游乐园玩,其实冯意对这个不感兴趣,他觉得游乐场特么不刺激。最开始冯意只是突发奇想,拉着任常新一起去玩,后来就上瘾了,经常带着任常新去。
因为冯意发现,在这种地方,那个平日里矫情爱面子的任常新,竟然黏着他不放。
任常新胆子不算大,尤其他恐高,玩那种高空坠落的游戏能迫使他肾上激素急遽上升。他又好面子,不肯发出惊叫的声音,只能苍白着脸死死地抓住冯意不放。
偏偏任常新还喜欢玩。他以前为了避免让别人发现自己害怕玩这些玩意不敢来。现在有了冯意,玩起来也就放开了不少。
不过他只能玩矿山车,激流勇进,漂流,鬼屋,…,这些两人能坐在一起的游戏。像过山车,太空梭那种两人分开的,任常新也只能望洋兴叹。
尤其是矿山车,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任常新害怕了就整个身体缩到冯意怀里,感受着外面风驰电掣的速度,急速转弯的惊险。最开始任常新还好面子,压着不肯发出惊叫的声音,最后两人玩儿得多了,反正只有他们两个,他也就放开了,害怕的时候,缩在冯意的怀里大叫。
玩激流勇进那种一群人坐一起的游戏。那是种从高处滑落,让人产生失重的恐惧的游戏。这种游戏让不少人,包括男的都忍不住惊声尖叫。
任常新好面子,在外人面前绝对不肯让冯意抱着他,冯意就在底下紧紧地握着任常新的手,两人身体紧紧地靠在一起。不过到了从上面滑落时,任常新也不顾面子了,紧紧地靠住冯意,冯意更是趁机从后面揽住他的腰,将他抱到自己的怀里。
要是到了鬼屋这样黑暗的地方,冯意更加不掩饰了,大大方方地牵着任常新。他们也不跟着大部队,到处乱走,专门逗那些“鬼”玩。任常新原本特别害怕这些鬼怪,他以前要面子,哪怕害怕也强撑着,尤其当他带他的小情人过来玩,那男孩子也不知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缩到他的怀里。他一面强撑着不能露出丝毫恐惧,一面还得安慰那男孩。玩得狼狈不堪。
不过和冯意在一起后,他再没有这些顾忌,自从两人上过床,仿似冯意将他掩饰自己的那层皮给扒掉了,他可以在冯意面前展示他的害怕和恐惧。而冯意也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只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这些他之前怕得要命的“鬼怪”都没有那么吓人了。
而对于冯意,要是他自己来,他肯定觉得无聊没劲死了,不过陪着任常新,他可以保护着这个男人,这种感觉别提多带劲。尤其还带着任常新一起逗弄那些鬼怪,吓唬后面的行人。两人就跟孩子似地玩得不亦乐乎。
只可惜已经过了万圣节,要不然肯定能有更多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