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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老公要求面基怎么办_88
    一阵强烈的冷空气袭来,让人精神一奋。
    这家店的冷气特别强,陶烨还记得。
    “徒弟,想吃什么,自己过来挑。”董少轻招呼完他,又招呼陈维宇:“哥们,随便吃,别客气啊,今晚打扰你了。”
    “没事没事。”有机会跟这俩只一起吃晚饭,这辈子都值了。
    “宇哥,你想吃什么?我们挑。”陶烨站在大尾巴狼和陈维宇之间,和他们俩有说有笑,就是不理会石谨行。
    今天的晚饭就跟他们三个人吃似的,有个沉默寡言的青年被齐齐排斥在外。
    活该。
    董少轻扭头瞥了兄弟一眼,心里解恨,叫你丫说,没完没了地说!现在人家不理了吧?
    “对对,随便挑,今晚你二师父请客,别跟他客气。”
    “哦。”陶烨这才扫了最外围的石谨行一眼,然后指着最大只的螃蟹说:“吃这个。”
    还有别的进口海鲜,随便点了一堆。
    石谨行全程木着脸,就跟不是花他钱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除了做爱的时候偶尔会露出别的表情,陶烨看得最多的也还是这副表情,跟木偶似的。
    情绪不外露,也就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之所以会觉得没安全感,也是因为这样吧。陶烨太害怕去捉摸别人的想法,他宁愿对方外向点,外露一点点。
    “行了,走吧。”
    董少轻搭着陶烨的肩膀,师徒俩感情很好地一起走。
    陈维宇面对石谨行就有点尴尬了,伸手向这位大佬问好道:“石少,还记得我吗?我们上次见过。”
    “记得。”石谨行掀起眼皮子,握住他的手。
    “喜欢我们陶烨小弟弟?”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场景,他又问了这句话。
    “何以见得?”石谨行看他们走远,就点点头:“是吧。”
    如果不是喜欢的话,就不会惦记,现在也不用出现在这里,受尽白眼。
    “我第一次见他也挺喜欢的。”
    然后陈维宇立刻收到一个眼刀子,他就投降,立马解释道:“不是那种喜欢,我不是GAY。”
    “我也不是。”石谨行承认自己喜欢陶烨,但不承认自己是GAY。
    除了陶烨,他并不欣赏任何男性的身体,他觉得这不算GAY。
    “我喜欢女人的……这不是重点。”陈维宇抱着胳膊说:“陶烨很好追啊,他这个人单纯又好骗,追他就一个方法。”
    跟石谨行说这些,并不是陈维宇在卖友求荣。不用质疑他的动机,他在替陶烨说话,真的。
    “什么方法?”这时候石谨行的心里仍是不以为然。
    “真心。”陈维宇笑笑,然后赶紧小跑着追上陶烨他们。
    不知道耍了大佬,会不会被报复?
    哎呀,有点怕怕地。
    “宇哥,你居然能跟他聊天?”陶烨面露佩服,他以为能跟石谨行聊天的人,这世界上除了大师傅就没别人了。
    “嗯?还好吧?”陈维宇没感觉到,石谨行有多难聊。
    只不过看到陶烨的表情,他多少有点懂。因为啊,陶烨的性格不一样,他这个人既不外向也不主动。会觉得石谨行很难交流,似乎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对啊,阿行怎么了?”董少轻回头看看被孤立的兄弟,只有他觉得还好吗?
    虽然对感情渣了点,但是做兄弟还是不错的。
    他默默决定,这次之后绝对不再给二人制造机会,否则陶烨再次落入火炕他会良心不安。
    “你们什么时候上班?”
    “九点钟左右。”
    七点钟吃饭的,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
    “我送你们回去。”
    董少轻拿了钥匙,他问石谨行:“你在这里等,我去一下就回来?”
    他不想把石谨行带到酒吧,今晚到这里已经够够的了。
    “去喝两杯吧。”石谨行夺了车匙说道,他走在最前面,背影看着有些可怜的样子。
    陶烨觉得自己一定是秀逗了,不然怎么会产生这种错觉?
    “我刚刚问了他,你知道他说什么吗?”陈维宇来到陶烨身边,眼神带着柔和的光:“他说他喜欢你哟。”
    陶烨想糊他一脸,因为他在胡说八道。
    “真的,不信你自己去问?他没必要骗我是吧?我年纪比你们大,我看着也不像,他还是挺能看懂的。”
    “再说了,分手是他提出的,就冲着这个,就不像是玩玩你。”
    那些玩玩的人,才不会吃醋,也不会管你心里有没有他,只要你在身边随时待命,就可以了,对吧?
    陶烨听不懂,他没恋爱过,只是听说,爱情很美妙。
    他跟石谨行一样都认为,那是骗人的,他就没觉得美妙过……
    “师傅,我去唱歌了。”他们回到酒吧,时间刚刚好。
    “好好唱,我在台下给你鼓掌!”
    目送抱着吉他的青年走上台,旁边传来一句清冷的嘲讽:“狗腿。”
    “你羡慕嫉妒恨。”董少轻觉得,对方完全是羡慕自己师徒感情好。
    “你猜对了。”石谨行喝了一口酒,优雅大方,可他表情酸得滴水。
    “石谨行,你这样很跌份儿。”董少轻哭笑不得,他真的没想到,石谨行有这样的一面。突然就觉得好奇不已:“哎,你和陶烨为什么分手?我忘了。”
    上次直接说的结果,原因说没说倒是不记得。
    “有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脖子上带着咬痕。”石谨行说起往事,垂眸看着手中的酒,轻轻晃了晃。
    “很晚是多晚?”董少轻问道。
    “十点多。”
    其实十点多也不算晚,真的:“那他怎么解释?”没试过被门禁的董少轻,他觉得石谨行有点苛刻。
    “他说玩玩而已。”
    “那我徒弟也挺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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