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牧可晴看向陆云洲,指着他背后尖叫:“那是什么!”
陆云洲回头。
只见有一条色彩斑斓的巨蛇,顺着钢丝爬了过来,爬想陆云洲。
那巨蛇一看就是邪物,浑身腐烂,冒着黑气,舌头硕大,张开的蛇口中,吐出冒着黑烟的信子,一双眼睛红得滴血。
奚睿赶紧问:“那是什么?”
沈西园:“煞蛇。极为阴邪之物,被它咬上一口,人外表看起来完好无损,但灵魂会开始腐烂……痛不欲生。”
奚睿:“那现在怎么办?”
沈西园:“煞蛇最喜阴邪之魂,通常也不会在人世间出现,更不会主动攻击有大功德之人……”
半空之中。
被陆云洲抓住的牧可晴,整个人忽然发疯起来,她开始挣扎,整个人很痛苦的样子。
“放开,放开我!”
她在哭喊。
陆云洲依旧死死地攥住她。
煞蛇爬过之处,一缕缕黑烟腾起,当煞蛇从固定的摄像机上爬过时,摄像机顿时像被什么东西给腐蚀了一般,画面立刻消失。
眼看煞蛇越来越近。
陆云洲还在攥着牧可晴的手。
发疯的牧可晴忽然抬头,盯着陆云洲。
此刻,她完全像是变了另一个人。
“放手,你立刻滑过去,我掉下去不会死。”牧可晴非常冷静地说。
陆云洲怔住。
牧可晴眼中流露出一抹焦急,她瞪着陆云洲:“你放开我,煞蛇马上就要咬到你了!被它咬一口你就没命了。”
陆云洲盯着她。
牧可晴咬唇,放缓了声音:“阿云,我不会死,下面有救生网,你放开我,我不会死。”
“不。”
陆云洲只说了这一个字。
煞蛇已经爬了过来,张开巨口咬向陆云洲。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煞蛇咬向陆云洲的瞬间,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屏障,格挡住了煞蛇,煞蛇那凶悍的嘴,咬上了屏障。
煞蛇一次又一次不断地攻击屏障。
屏障内的陆云洲,看向牧可晴,他目光中带着隐忍,声音低沉沙哑:“木槿,是你吗?”
煞蛇还在不断攻击。
虞清致忍不住看了一眼沈西园,可沈西园并没有什么动作。
他试探着说了一句:“我去把煞蛇解决了?”
沈西园还是没吭声。
虞清致耸了耸肩,去搞煞蛇。
他还忍不住跟奚睿说:“我真不愿意碰那玩意儿,好恶心的,又麻烦,搞不好还要被它给反咬一口。”
奚睿:“可你刚才不是连厉鬼都吃了吗?”
虞清致:“你看见了?没错,吃厉鬼是因为厉鬼好吃啊,吃了还长修为长功德,可煞蛇这玩意儿,太恶臭了你懂吗!解决这玩意儿捞不到好处不说,一不小心就惹一身臭。”
奚睿:“放你的老虎去搞。”
虞清致一愣:“哪儿来的老虎?”
奚睿:“你吃厉鬼的时候,背后不是腾起了一个巨大的虎头吗?”
虞清致沉默片刻,忽然重重地在奚睿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兄弟,有眼光!看哥怎么解决煞蛇这恶心玩意儿吧。”
虞清致往前一站,双手一挥。
“嗷——”
一声怒吼,他背后再度腾起一个巨大的虚影,那虚影足有一层楼那么高,可不就是一直黄色斑纹大虎吗?
那老虎腾空而起,跳到了钢丝绳上。
虎爪挥向外形丑陋的煞蛇。
奚睿看得目瞪口呆。
这……简直跟看特效怪兽大片儿似的!
裸眼4d呢。
太刺激了!
煞蛇被撕碎,大部分的黑色碎片都化为黑烟消失不见,还有小部分的黑色碎片从空中落下……
质量非常好的救生网,被腐蚀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大洞。
陆云洲硬生生地用一只胳膊,把牧可晴拽了上去,两人共用一套装备,从备用钢丝上,滑到了终点。
这一场拍摄,简直惊心动魄,从导演到工作人员,一个个的心情都跟坐过山车一样。
不过好在这个游戏环节总算是拍完了。
陆云洲和牧可晴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导演立刻就上前关心。
牧可晴缓缓摇头:“我没事。”
导演赶紧说:“后面的游戏都比较简单一些,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危险。刚才拍摄的素材……”
牧可晴明白导演的意思,笑了笑:“拍摄的素材都可以用。”
导演立刻松了口气。
刚才还是拍到了不少好素材的,这类高空惊魂的素材,还是很吊人胃口的,若是不能用的话,那这期节目就真做不了了。
现在牧可晴答应所有拍摄素材都可用,那就太好了。
这一场拍摄对大家的体力消耗很大。
导演宣布收工,所有明星都回酒店休息。
明天早上五点多就又要开工,再加上化妆什么的,休息时间最多只有三四个小时。
奚睿和沈西园也住在酒店里。
奚睿知道沈西园饿的快,尽管已经深夜,他还是给沈西园点了不少外卖。
“园园,我怎么觉得你今晚有些心不在焉的?”奚睿问。
沈西园轻轻摇头。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奚睿过去开门。
“傅……小舅,您怎么来了。”奚睿轻咳一声,让开了位置。
沈西园看到了走进来的傅准。
奚睿看看两人,轻咳一声:“那我先回房间了。”
傅准走到沈西园跟前,给她倒了杯热水:“还好吗?”
沈西园点点头,啃了一只烤虾。
傅准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握住她的手:“拍摄现场还顺利吗?”
沈西园:“还算顺利吧。事故肯定是人为的,那些前来捣乱的厉鬼根本没有神智,连惧怕的本能都几乎没有。还有连煞蛇这种恶心玩意儿也放了出来,说不是故意的都没人信。”
傅准:“这档节目太火,挡了太多人的财路。”
沈西园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她看向傅准:“你都查了?”
傅准点头:“查了。上次你给沈厚崇捐肝的时候,医院遗留有他的生物信息,我给你们做了dna鉴定……”
“你确实,跟他没有血缘关系。”
沈西园微微抿唇。
傅准又说:“但这个结果可能不准,沈厚崇不会轻易把自己的生物信心留在医院,医院保留的他的血液样本,并不一定是他的。”
沈西园看他:“然后呢?”
傅准:“我让人安排了你和沈旭鹏的基因鉴定。你们是堂兄妹,基因鉴定难度比亲子鉴定要难,耗时也会较长,现在还没出结果。”
沈西园点点头。
傅准:“至于说我的那个猜测……暂时还没告诉陆云洲。”
沈西园皱眉:“你去找过陆云洲了?你早前不是说,回来后要见陆云洲一面吗?”
傅准:“没经过你同意,我不会轻易说什么。我见他,只是给他一些调查方向……其实,园宝,最快的方法就是,给你和陆云洲做亲子鉴定。”
沈西园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我有些错乱。”
傅准紧握着她的手:“我知道。如果陆云洲真是你父亲,当初他跟你母亲为何会分开?你母亲又为何嫁给沈厚崇,且中间的这段经历竟然也没人知晓?这中间有太多疑问,而你,也听够了谎言。”
“所以园宝,这个父亲,你想找我们就去做亲子鉴定,不想找,那就维持现状。”
“跟何况,陆云洲也不一定就是。”
“是与不是都不要紧,我只在乎你高不高兴。”
沈西园吃了一肚子夜宵,才洗澡睡觉。
傅准赖在这儿,睡沙发。
她一个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
傅准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床边,把她捞到床边,伸手给她揉肚子:“又不舒服了?你例假该来了,今天又在外面站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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