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赌的事情。”
“是。”
秋雨认命,一五一十的合盘托出了陈志风的好赌的事情,原来陈志风可不仅仅是在什么小赌档输钱那么简单,几乎东京的各大赌场他都玩了个遍,但是因为输钱输的太狠了,他就寻思去小赌场玩两把,改改气运,不想到了柳英的地盘也是不行,若不是曾毅,他只怕又要大出血了。
曾毅听后,直骂这人狡诈,这哪里是去横扫小赌档,分明就是想利用曾毅去踢馆,这岛国的赌场势力错综复杂,其中更是夹杂了很多的帮派势力,贸然去踢馆,用不好是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的。
秋雨怯懦的看向曾毅,小声问道:“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可以把照片给我了吧。”
“你想的也太简单了吧,这照片我可要好好留着,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你以后得到你想要的,可如果你不合作,后果如何,不用我多说了。”
事情到这地步,秋雨知道多说无益,咬着银牙质问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权势金钱,不外乎这些,说吧,具体想要什么?”
“我要做陈志风的老婆,你能办到?”
曾毅冷笑道:“你倒是有野心,不过也不难办到,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保证你做到正室的位置。”
“好,我要怎么做?”
曾毅冲她招手,秋雨乖乖的凑过耳朵来,听候吩咐,听的是连连点头。
二人密谋许久后,曾毅起身要走,秋雨则嗲声道:“再坐会儿吧,人家还想你好好爱一次呢。”
曾毅捏起她的下巴,笑道:“你要是真饥渴了,就去会所找牛郎吧,记得我说的主意,好好去挑选一位牛郎,帮你实现心愿吧。”
“讨厌,牛郎哪里比得了你啊。”秋雨妩媚动人,伸手便来摸曾毅的胸膛。
曾毅退了一步躲开,板下脸道:“去办你的事情,我还有事。”
说完摔门出去,秋雨气的直跺脚:“早知道你对我有意思,我就不下该死的春药了,现在闹的作茧自缚,气死我了。”
曾毅回了别墅,吴思敏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吩咐他下午在家好好练牌,曾毅也就听话了,到了晚上,吴思敏道:“和我来玩一把,我要考校一下你控牌的能力。”
曾毅洗牌,切牌,偷偷将牌顺序理好,发牌,吴思敏扫了一眼牌,打开来,曾毅一瞧傻眼了。
“怎么可能,这牌我都做好手脚了,怎么你那会是顺子,我的却不是。”
曾毅急忙翻看自己的牌,诧异万分。
吴思敏笑道:“你小子拿背面做好了印记的牌来算计我,实在是太缺德了,可我也不傻,早就偷偷换了你给的牌,所以在你看来的顺子,其实是乱七八糟。”
曾毅气的直接翻起白眼,每个做的印记都不同,想要理顺一副牌,那就要先摸清牌面是怎么做的记号。
吴思敏把牌都收起来,说道:“以后打牌的时候留个心眼,这世界上老千多的是,越是不可能是老千的,往往越可能是。”
“哦。”曾毅记下了。
吴思敏再道:“你要学会在逆境中成长,我可以这么说,即便用你做好手脚的牌和我打,我照样可以赢你,你信不?”
“不信。”
“不信那就试试吧。”
半小时后,曾毅彻底服气了,十七把,除了开头的五把曾毅赢了,之后连输十二把,不管他如何的做牌,可就是不见能压制吴思敏。
“你是怎么做到的?”曾毅着实郁闷了,他想不通,也懒得去动脑子想明白,直接问的轻松。
牌都都被他洗的完好无损的,怎么就还是无法称心如意的赢人呢。
“你看好了啊。”吴思敏切牌,这次她的动作可以放慢了,曾毅看的清清楚楚,她不但只是切一张牌,还将很多牌给连带理乱了顺序,这么一来,曾毅做的手脚就当然无存。
“怎么样?看清楚了吗?”吴思敏冲他微笑着,人畜无害的样子。
曾毅重重的点点头,道:“看清楚了,你居然偷偷洗牌,真是气人啊。”
“你可以出老千,就不许别人耍手段了吗?”
一句话顶的曾毅无话可说,他眼珠子转转,不解问道:“你这么偷偷洗牌,有多少用处在内?”
“很多用处,第一捣乱了你的部署,第二,我可以化被动为主动,第三,你完全被蒙在骨内,有轻敌之意,起到麻痹敌人的作用。”
“你就这么确定自己洗牌理好的牌是你要的,这些可是我做的牌,你咋可能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牌面的记号虽然是你弄的,但是我可以摸索记录啊,你可能不知道吧,我一开始连输五把,其实就是在摸牌记牌。”
听完解释,曾毅佩服的竖起大拇指,道:“虽然有些人的记号我也能摸到,但是辨认起来很吃力,来,这一手教我,我要学。”
“好。”
曾毅学了一晚上,最后是摸到了点门道,这就是一个手感的触摸问题,任何细小的牌面,其实都有凹凸不平的痕迹,只需要用心感受,用心记忆,就可以将这些都记录下来,然后这摸牌的时候,就可以做手脚了。
“不过我有个问题啊,赌场赌桌上赌博,这牌根本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我们怎么做手脚啊?”
“笨啊。”吴思敏狠狠在曾毅的脑门上敲了一下,骂道:“你真当所有的赌场都是大型的啊,那些赌坊可都是轮流发牌坐庄的,目的便是防止一个人在赌场内出千。”
曾毅明白了,吴思敏今晚教的绝技,便是为了他日后在赌档内行走,心下感激万分,谄媚笑来:“吴姐,你对我可真好。”
“哎呀,叫我姐来,你这是拍马屁吗?可惜人家就是个小女仆,受用不起,不过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家伙,学的慢死了。”吴思敏口不对心的训斥道,曾毅学习能力还是很强的,有些人念书不行,可走歪门邪道还是一把手,而他就是典型的这类人,有着小聪明的人。
曾毅知道她生气,所以挪屁股到她身旁,脑袋歪在她的肩头,磨蹭着谄媚道:“吴姐,你消消气,那个,我给你来按摩下好不好,保证你通体舒服。”
“真的?”吴思敏因为赌博的缘故,这肩膀老是酸痛,正愁没人按摩呢。
“那是肯定的,来,咱们回房试试。”曾毅硬拉着她回了房,冲她笑道:“麻烦你宽衣解带,我好给你后面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