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舔!”
被逼急的傻原,如撒欢兔子飞快的…
逃跑了…
“又这样。”
被推开摔在沙发上的安莫,下一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似乎在计划着什么。
“这可不行呢。”
一百一十三:凶手的下场
“四年前,金成元,所有。”
“ 是。”
简约的小住处房间内,叫来许久不见的人讲明任务。
男人一弯腰示意明确,随后出门。
慵懒奢华的女性卧室内。
“我亲爱的儿子终于想知道了?”
年过四十的女人,还依旧优雅美丽,一笑一颦之间还能显示年轻时的万种风情。从耳机内传来的消息只是让她眼底的光芒微微闪动一小会便静止,朝那边的人下了指令。
“既然他想知道,你也得尽心尽力的完成不是吗?不要让你的主子失望。”
语毕,女人的目光朝镜子里看自己脸,不可避免的眼边皱纹让她有了恼意,“不管怎样,都遮不住啊。”
真希望我的儿子,不要太笨,也不要太聪明,不然怎么对得起我对他的希望。
一个男人,一个完全冷漠的男人。带着早已准备好的资料去到指定的地点,随手给一位小乞丐让其带到指定的地点,自己却转身而去。似乎对这份同时被两人叮嘱的资料毫不在意,可只有自己知道这才是最安全的方式,因为或许刚才那位小乞丐也是自己其中一个主人的人。
在一边的民房里,安莫远远看着他把资料上交后离去的背影,冷漠的目光似乎比那个男人的脸还要更冷。
隐约闪烁,仿若洞悉一切真相的光流连于其中,平静无波的人只是在于一处都能明显察觉他的恶魂,似一魔鬼吞噬掉灵魂正张狂的笑。
而在他的身后阴影,随着男人离去后有一人淡离那片黑暗,走到其面前垂头默然。
那是一个女人长相平凡,细看之下也只能得一个清秀的称号,完全不会引人注意的类型,但则是毒妇存在。
浅笑嫣然间活活剥掉整张人皮,制成衣服每夜入眠。
她是安家人,但她是安莫的。聪慧的脑袋让她在族中观望许久,在很久很久就选择了安莫作为主人。她还记得那时候的安莫是安静的,单纯的,听到她的效忠还会吃惊不已,根本无一丝大家子气。
但她自信不会看错,那时候的安莫才多大啊,谁又能知道以后。她来到安家来的晚,去效忠安家最大的女主人已然无用,锦上添花谁会记得,唯有雪中送炭才能永远铭记,值得她一赌。
事实证明了,她赌对了。身为老人之一最清楚她效忠之人的巨大转变,看似弱势却是一点亏都吃不得,就连这弱势也只是安莫不愿才造成的局面。
安莫静静的看着男人离去,直到看不到了才开口:“半年后吧,适合海葬。”
人心永远不是外表就可以看透的,就像这位外表冷漠内心极其贪财的蠢货,自以为是的忠心早早被看穿,只是安莫知道他是母亲安排的棋子,随意拔掉不理智才会隐忍,如今已是没有活命的意义。
碟中谍,计中计。谁又是胜利的一方,谁又是输家还未有结果。
他与他们的争斗博弈,一直未停止。有人希望他是傀儡,但抱歉的是他的脑子并非用来装水,又怎么可能如某些人的愿呢。
“是。”女人干脆利落的点头后离去,过了十五分钟那份辗转颠簸的资料才送到安莫的手上。
深沉的目光在那一份不算厚的材料封面中转动。
只要他掀开这一份,他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的真相了。手缓缓划过白色页纸,最终还是没有打开。
现在,他还未准备好,哪怕他已撤销所有对金成元的监视任其在小穷地方自生自灭,但也依然无法面对不堪。等哪天,哪天能够平静面对,再打开吧。
到时,就彻底成了过客。该算的账再一一算清楚。
继续安然等待,半小时后他才站起身,顺着楼梯缓缓离开二楼再离开民房,从房子边的小巷走远,上车。
许原讨不到的公道,就让自己帮忙全部夺回来。车上的安莫划过平板,口中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喃喃自语。
“许原,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最近傻原在健身。
也不能说是健身,就是在傍晚在街道上跑商两三圈,不至于养着养着就成了虚胖。也对腿有好处,他明显察觉晚上睡觉时腿也不会时不时抽疼,平日困顿懒散的疲态也消减不少,比较有活力。
对于这点安莫也没意见,只是会在晚上给人擦缓解酸痛的药膏,偶尔告诫跑步时多注意看路不要摔倒之一类。
今日也是如此,傻原跑完天都黑了。进门洗个澡擦干头上的水迹走出厕所,看不见本该傍晚回来的安莫,顿感这家里太冷清一时难受,又联想到自己在诺大城市认识的人还超不过一只手,突然想家了。
还是家里好啊,他掏出手机打电话过去,妈妈来接了电话跟他一阵乱聊。
“咳咳...不是...不是生病了..是空气太差,大城市污染大,不像我们那....对...真的...不是病了...咳...”
感冒后遗症至今还没好的傻原表示很无奈,要他老妈知道自己病了还不得唠唠叨叨的,然后还要加一句“可不要糊糊涂涂的,不能乱麻烦安莫他知道吗?”
嘤嘤嘤…他真没想麻烦的,可是你不理他人家会生气的好吗麻麻…
你家小原子命可苦了!
上了年纪的女人总是会比较八卦的,这不说了一大堆话后突然说起最近发生的大事,听得许原越来越沉默,最后说了一句要吃饭了慌慌张张的挂了电话。
妈妈说城里上发生了一起走.私.毒.品.的案子,都是镇子里的人,好多被判、了无、期甚至是死、刑,而且那些人就是在以。毒。养毒,本身就是吸。毒者,早已经把家里人都给祸害光了,这次判刑的人中,大部分人的家庭都已经破碎了,不堪重负的老父母选择自。杀,有妻有子的,都纷纷选择背井离乡逃避那些巨大的压力,或者被卖到更偏僻的穷乡辟岭里不知死活。
村里有传言,说那些人还得罪了人在里边过的特别惨,看见那些死人送出来一个个都是面目狰狞,一看就知道生前受了大虐,待活活折,磨死的,可吓人了!
他母亲沉默了会,又说了几个名字,都熟悉的厉害。都是那几个害死许宁的人,其中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她可笑的成为了一个贩毒者头头的情,妇,因为教唆其他人一同参与判了死,刑。
听说,她是里面死的最凄惨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