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蛮货在第二次犯二的情况下误伤了墨彦的小宝贝儿,而且还把顾宸的半边脸都打肿了,被墨彦分配“边疆”,远离闹市,人家在岛上又是唱又是跳,大碗酒大口肉的享受着,铁头却悲催的挤在一个角落里拿着抹布和小水桶默默无闻的开始打扫起岛上所有的卫生间。
“你就是一个字儿,该!当初我是怎么劝你的?我是怎么不要命的拦你的?你呢?你是怎么说的?”楚河端着一盘子的牛板筋儿靠在门柱子上冲着蹲在地上洗抹布的铁头一顿数落。
现在知道错了吧?知道我当初是为了你好吧!知道谁才是属猪的了吧?
铁头没有自怨自艾,他不是那号人,犯了错就接受惩罚,谁让他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没有看出来顾宸和墨彦是一对儿呢!还误会了自己的小河河,惩罚打扫厕所算是轻的!
楚河站了一会儿用脚出踹了踹铁头的屁股,“嗳,你这到底还得刷多久啊?”
铁头擦了一把脑门儿上的汗,说:“快了,应该还有半个小时就弄完了。”
“半个小时!”楚河尖声叫出,“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再等我这牛板筋都凉了!
铁头头也没回的说:“你先去歇着吧,我弄好了叫你!”
“怎么,我站这人碍你事儿了?”楚河不愿意走,就是想跟铁头呆着,哪怕待在厕所门口也是好的。
实际上是误会了,铁头是担心楚河累着。
“老大也太狠心了,怎么能罚你一个人打扫整个岛上的厕所,而且这一扫还是三个月呢?”楚河喂铁头打抱不平。
铁头满不在乎,老大说啥都是对的,我打了咱们的嫂子,领罚领的心甘情愿, 没那矫情的一套!
“不成,我得去找宸哥说说,看能不能把时间缩短一点儿,或者是多派些人手!”
“你给我站住!”铁头嗖的站起身,吼人,“干嘛啊,不准去找他!”
楚河无奈,“宸哥都已经是老大的人了,你还在那儿穷担心什么?”
“那也不成!”铁头怒吼,大嫂是大嫂,可是你暗恋过就是暗恋过,一码归一码,我还能放了你小子?别妄想了!
还是一口干醋,对一个人有多在乎,就有多害怕,就算是铁头这样的人也逃不过一个情字儿!
瞅着铁头那不依不饶的架势,再往前多走一步楚河觉得自己就要被铁头按进马桶里了,“得得得,我不去,我不去还不成吗?”
铁头的面色稍微好看了那么一丁点儿。
“来,把这些东西吃了!”楚河一挥手。
铁头取下手套冲冲手走过来,接过楚河手里的东西,捡起一块儿被楚河咬过的牛板筋儿就啃。
楚河急了,“嗳,你是不是傻,刷厕所把脑袋给刷糊涂了?那么多块儿你不吃,偏偏吃我咬过的干什么?”
铁头嘴里有东西,说话含糊,“就是……稀罕,稀罕粘过你口水的!”
“切!”楚河翻了下眼皮,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过,想当初老许带他走,他死活不走的架势,若是没有来金沙岛,现在楚河还不知道在哪儿混呢,也不知道上哪去遇这么好的一个蛮货。
铁头很快吃完一个,说着:“下次多带点儿过来,还不够塞牙缝儿的。”
“你以为我是专门给你送饭的啊?”
铁头瞄一眼楚河那小样儿,“你那牙不好,容易松,从来不吃牛板筋儿这类东西,以为我不知道?”
楚河被人拆穿面露尴尬之色,反唇相讥,也不顾什么对错了,“你丫才不好,你丫才松,你丫哪都是松的!”
铁头嘿嘿笑道:“这……以后每天都有啊?”
“还每天都有,美得你!你以为我成天这么闲啊!”
其实在岛上,楚河成天的确很闲,除了帮老许休休车以外就是跟铁头甩脸子斗嘴了。
“再说了……”
铁头看着他等着他把话说完,说知道楚河迟迟不开口,铁头只好追问:“再说什么?”
楚河两手往胸前一抱,态度蛮横,“再说我每次来你又不给好处费,当我是白跑腿儿的?”
“你想要啥?”
“你能给啥?”
铁头:……
撂下盘子,铁头薅住楚河的衣领就往厕所里面走。
“嗳嗳,你干啥?”
“你疯了?这是厕所?”
“别脱我衣服啊,你丫耍流氓是不是?”
“你不仅是铁头,你脸皮也是铁做的,太厚了!我……啊!!!疼,你大爷的!”
“你帮我检查检查,这厕所我打扫干净没有!”
两个人肢体交缠,相互对骂,偷偷摸摸恰到好处。
金沙岛上一片祥和,欢声笑语充斥耳际,唯独少了一人的身影,顾宸不在!
从金沙岛离开后红七娘心有余悸,坐在船舱里还在和其他几个撤离的岛主对话。
“什么为什么?老娘就是临时撂挑子,你能把我怎么着了?……嘿,你有种来红莲岛,看还能不能身体各项功能全乎的走回去!”
咚!
红七娘感到脚下一震,惊恐回头,“怎么是你?”
顾宸扭动两下脖子,衣袖卷到手腕上。
红七娘想叫人,下意识有防备的站起身子,“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