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只要对海国有利,管他什么玄机,都是好事!
一行人带着雀跃和忐忑的心情超宁滨港游去,阿澈这会儿虽然还有点惦念疾风,但国事为重,他也只能将担忧压下。
疾风有特殊的方式可与玄天飞鹰联系,他从海路到达赤焰国之后,快速奔向皇城,单枪匹马的速度果然要快很多,不过半日功夫,他就到达了皇城的皇宫之外。
收到他的讯号从宫里赶出来的人是玄天,两人在无极宫交流不多,但这不影响他们交接任务。
太虚冰魄丹不容有失,疾风不是多言的人,所以只是深深看了眼玄天,玄天也能明白,接过锦盒微一颔首便又转身欲走。
“需要我留下帮忙吗?”疾风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低声问道。
玄天摇头:“不用,王爷一切安好,你回去照顾好公子即可。如果实在不放心,可以再这里多留一日,看看王爷服下这药之后会不会好转,然后再做打算。”
疾风便点了点头:“那好,我在皇城留一日,有消息了通知我。”
玄天表示没问题,然后快速地消失在宫墙之上。
疾风望者层层叠叠的殿宇,目光露出一丝迟疑。
要不要趁机混进去,找找海国太子在哪里呢?
冲动的想法只是片刻,疾风最终也没有擅作主张,万一,万一惹出麻烦来,对他的主子会不利。
虽然很想找机会想办法补偿一下被他当做挡箭牌的阿澈……
也罢,下次再找机会吧!
玄天的修为比疾风还要高一些,而且经验丰富,他出来的时候不过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回去更是快,连半刻钟都没有就落在了纳兰齐所在的宫殿的庭院。
飞鹰见他回来,稍稍松了口气,毕竟多一个人多一分保证,毕竟这里是皇宫,难保宇文德什么时候来转上一圈,或者下令诛杀自家主子,那就麻烦了。
不过这倒是飞鹰想多了,现在宇文德正忙着收走苏栈在皇城留下想生意‘烂摊子’,无暇顾及纳兰齐。
这事就要表扬一下卫长风了,他在宇文德面前说纳兰齐重伤十分严重,一时半刻是醒不过来的,否则苏栈怎么会这么快离开皇城?肯定是去想办法找药了。
南安王在军中以及百姓心中还是有很高的声望的,这一点宇文德不得不承认,就是这一点,也让他不敢轻易动手。
玄天不敢耽搁,一回到殿内就讲太虚冰魄丹拿了出来,准备喂给纳兰齐,飞鹰拦了一下,问道:“玄天,你可确定这药是真的?”
玄天微微一愣,“是疾风亲自交给我的,应该假不了。”
“好,那就让主子服下吧!”
两人喂纳兰齐服下太虚冰魄丹,紧张地等候效果。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纳兰齐并没有醒来,后来他们想想,可能药效需要时间奏效,也就耐下焦急的性子继续等待。
他们急,疾风更急,好不容易拿到太虚冰魄丹给主子,如果主子服下没有什么起色,那他们就该束手无策了。
眼看一天时间就要过去,疾风在皇宫外焦急地踱步,好几次都想翻墙进去。
宫殿内,纳兰齐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紧接着是双眸一动,睁了开来。
望着陌生的景致,纳兰齐缓了一会儿才努力撑着手肘起身,飞鹰忙上前扶住他:“主子,你可醒了!”
纳兰齐虽然醒了,但还是浑身无力,而且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他张了张嘴,口型是问苏栈在哪儿.
飞鹰如实禀告,王妃去了宁滨港,还是西和国二皇子纯钧亲自来接的。
纳兰齐稍稍放下心来,准备自己调理一下内息,却发现,他虽醒来,但内息无法凝聚,生死咒的厉害之处也正是在这里。
令他逐渐变得跟废人一样,无法自保无法生存,到最后,肯定会死在修为高强的人手上。
纳兰齐自嘲一笑,却是重新躺了回去。
他不能着急,要冷静,如今他不是孤单一人了,他有苏栈,苏栈又怀着他的骨肉,尚未见到自己的爱人与孩子,他怎么能死呢?
再大的风浪都经历过,决不能在这阴沟里翻船。
纳兰齐静卧在床,听飞鹰简单禀告了这些日子以来的事情,随后让玄天带话给疾风,让他告诉苏栈,最慢,三个月之后,自己便会去宁滨港接他!
其实快的话,纳兰齐觉得一个月的时间也够了,不过为了不让自家小猪太着急,天天想着,还是多说一段时间吧,这样早了的话就能给苏栈一个惊喜,晚了也不用担心苏栈急不可耐。
疾风终于等到玄天,玄天将纳兰齐的话带给疾风,疾风面露喜色,应了一声便离开了皇城,去给苏栈传话。
苏栈此时没时间想纳兰齐的事,因为他正在接待千溟等人。
看到原本跟疾风一同出发的阿澈却出现在自己这里,苏栈有几分不解,但也没表现得太惊讶。
说不定,海国是知道了什么,他们来势汹汹,莫非想要破除合盟关系?
苏栈脑中转的飞快,表面却笑道:“几位都是大熟人啊,不知云澜兄何在?你们都来了,他不来,是不是少点什么?”
千溟当着苏栈的面不敢再嚣张,事实上,当他看到苏栈怀里抱着的小龙时,就没了嚣张的资本。
龙神在海国人心目中,绝对是神一样的存在啊!
而能将龙神抚养长大的南安王妃,自然也被他们奉为神明!
“王妃,我是来请罪的。”千溟决定先赔罪,无论如何,得保住合盟关系才行。
苏栈挑眉:“左护法此话怎讲?”
“我曾与疾风动手,阻拦他去赤焰国皇城,所以特来请罪。”
苏栈心中一紧,莫非疾风他……
千溟继续道:“不过我们只是点到为止,谁都没有受伤,我还是将太虚冰魄丹交给了他,他已经带着丹药去了皇城。想来,现在已经到了吧!”
苏栈紧绷的神经放松几分,随后又想明白了千溟道歉的理由,既然人家示弱,自己也不能趾高气扬。
苏栈道:“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即便想多拉盟友,也该跟贵国商量一番,想来,左护法是怒极之下才动手的,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