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这GAY。”那男生笑着和瘦高个子的男生打成一团。
“够了够了。”另外两个男生上前拉开,“我说张静,你准备怎么个爆发法啊?”
“嘿嘿。”瘦高个子的男生名叫张静,实际上像个猴子似的,一点也不安静。“晚上天上人间,寒大少请客,你们说我这爆发的法子如何?”
“满意满意。”立即,男生们笑成了一团。
“我这是听着有份啊。”张静又大声喧哗了起来。
“哦也。”不少女生加了进来。
天上人间,这个城市颇有名气的酒吧。而寒煦也绝对意想不到,这里,竟是他和旬之刖真正的开始。因为这天晚上,旬之刖被下了药,而他被灌醉了酒。于是第二天醒来,一张床上,两幅躯体,甚至那该死的地方还连接在一起。
第8章
“寒少,干杯。”身材妖娆的女生穿着紧身性感的小洋裙,全身贴在寒煦的身上。寒煦有些尴尬,女生丰满的胸,他自然感受到了,胸下是女生超电压的热情。他想稍微移开些,却被女生的另一只手揽住了腰。
柔若无骨的指感很是引人入胜,腰是寒煦敏感的地方,如蚂蚁般琢人的感觉,麻麻的支配着他的理智。喝多了酒的大脑有些恍惚,他微眯着眼看着那帮同学:“我说你们故意的是吧?”合伙来整他。
张静笑的很贼:“让你开开荤呗,好歹也大学毕业了,太洁身自爱就不好了。”
“对,毕业了,留下一个难忘的晚上。”
“人家美女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我哪是介意,而是负担不起责任。寒煦在心里苦叫。他是那种一旦爱了,就会认真,如果不爱,就不会碰人家的性格。所以在男女关系上,他比任何人都保守。不过一旦尝到了甜头,就会加倍上瘾。
寒煦笑的很无辜:“抱歉抱歉,上下洗手间。”再这样被挑逗下午,老弟会真的管不住。而且酒吧里的气氛本来就夹了催情的效果,随处点着的香薰说不定都沾了春药。
晃晃荡荡的摸着洗手间的方向,来到洗手台前,用水打湿了自己的脸,企图让自己清醒些。那群损友,寒煦就知道今晚他们肯定会闹。
这个时候,门口又进来两个男的,其中一个带着鸭舌帽。寒煦好奇的用余光多瞥了几眼,这晚上的,还带着鸭舌帽干什么?分明是想干坏事。他手中拿着一本杂志,并指着杂志的封面道:“你看,就是这个人,看清楚了吗?”
因为洗手间灰暗的光线,杂志上的人寒煦瞧不见,可隐约觉得是要出事了。
“看清了,这不是那个赫赫有名的旬导吗?”那人发出几声低笑。那笑声有些猥琐,寒煦听了直觉的想离开,可才抬起脚,那旬导两字又钻入他的脑海里,不自觉的,脚步停下了。
“嘘,你轻点,小心隔墙有耳。”那带鸭舌帽的男人出声警告,随后寒煦感觉到凌厉的视线,朝他射来。“记着,把这个药丸放进他酒杯里,之后打我电话。这里是五千,事成之后再给你五千。”
“这么好做的生意记得下次再找我啊。”接着那个人走出了洗手间。
寒煦跟着准备出去,却被带鸭舌帽的男子拦住了去路。寒煦这才发现,那男人长的很高。“小子。”男人的声音特意压低了,即使如此,却不难听,甚至说好听。“有些事情有些话,看过听过就当作忘了。”
寒煦挑眉,如蓝宝石的眸子在黑夜下发着幽深的光芒。那光芒的底下万分的凌厉被掩饰了,接着他微微一笑:“长这么大,生平第一次被威胁。”
寒氏保全遍布世界,寒氏的少主,的确没有人敢威胁。听说英国女王出门的时候,暗中保护的高手就是寒氏保全的人。寒煦温和的气质来源于他阳光年少的脸,不经意间,会让人觉得只是一般修养良好的青年。可是当那被收敛的气势渐渐释放的时候,那就像一直苏醒的老虎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可是那带着鸭舌帽的男子并没有发现。
寒煦无意间,目光瞥到了男子手中杂志的封面,封面上,那张漂亮的脸,张扬而放肆的笑,那么熟悉。旬导?难道是昨晚的那个男人?
心,当下紧张了。虽然有些醉了,可刚才这男人的谈话他听的清楚,说什么把药丸放进酒杯里,难道他们相对那个男人下药。
身影在心动的同时行动了,待那鸭舌帽的男人回神想去拦住他的时候,寒煦的身影早已转角离开了。好快的身手,带鸭舌帽的男人惊讶不已。
第9章
那个人在这个酒吧里吧?在的吧?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那个妖媚狂妄加自大的男人,寒煦觉得自己内心深处从未有过的火热像是要爆发了般。
旬导?听昨晚的那个记者是这么叫他的,他的名字吗?还是?
被酒精趋势的理智无法控制,他穿越在人群中不停的寻找那仅仅吃了一次夜宵的男人。趴在吧台上那慵懒的身影,就像是被宠坏的黑猫。红酒的液体不时的从他的唇角流露,带笑的眼魅惑着人的心。
是故意的?还是恶意的挑逗?至少不少男女的视线,都停驻在他的身上,甚至有蠢蠢欲动的已经上前。
身体像是火在烧一般的热。这种感觉旬之刖当然知道,而且不陌生。男人的欲望是种奇怪的东西,当欲望来的时候,身体会非常的诚实,还比任何的酷刑都诚实。旬之刖是那种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人,更何况是生理的需要,所以他静坐在吧台上,只是在等,等幕后的那个人。
酒在无意中被人下了药,他知道。酒吧的香薰有催情的作用,可是这和春药带来的急切需求不同,身体的反应告诉自己,他是中了那名叫春药的毒。细长的手指滴答滴答的敲打着吧台,旬之刖闭上眼,享受身体不断涌起的热量。感觉到身侧有人在靠近,那挑人的双目微微睁开。女人丰`满的胸`部是这酒吧靓丽的风景线,旬之刖看着,揣摩着那里的罩杯。
感觉到旬之刖停留的视线,女人挺了挺胸,“今晚有约吗?”
旬之刖挑眉,那几分中性的嗓音有些沙哑:“要请我喝牛奶吗?”
咦?女人意识到了他的意思,不知怎么的,想到这男人用唇含着自己乳头时的快`感,身体就像被超高的电流划过:“讨厌。”娇声绵绵。
旬之刖看着女人,含蓄的笑了。手中的酒杯放在吧台上,他起身,一手圈住了女人的腰:“你说,这里可以挤出多少奶水,嗯?”
“你晚上挤挤看就知道了。”女人挑衅,她喜欢这个男人下流中带着风趣的语言。
“挤疼了怎么办?”
“你要温柔一点哦,温柔就不疼了。”
是他?寒煦看见了,看见他揉着女人的腰离开酒吧的身影。“喂……旬……”很快,被拥挤的人冲散了,而旬之刖转眼间,已经到了酒吧的门口。
该死的。寒煦低语。
酒吧的门口,一群人正拥戴着过来,大家似乎都喝了点酒,这不,和脚步不稳的旬之刖撞上了。一时之间,场面静悄悄的。
“旬……旬导。”不晓得是谁先喊了一句,众人听了,马上散开,而被围在中间的那人,正是于承眠。视线,静静的纠缠在一起。在场的人对于承眠和旬之刖的关系多少是有些了解的,再说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玩在一起,自然不会多嘴。而且想在这个圈子里混,旬之刖自然是不好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