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两字不自禁的吐出。
紧接着,身体被又被压在了下方。同时迎接的是寒煦碰碰撞撞的吻,有些急切又有些生涩。可恰恰是这样的动作取悦了旬之刖,他抱住寒煦的臂膀,开始热情的回应。
时间在分分秒秒的流逝,过了多久?旁边的人不知道,只知道那不停回想在耳边的声音,低吼和娇吟声,混合在一起。只看到那身体一进一出的动作,带着他们听不见的啵啵的旋律。
“OK了。”章立鑫赶忙站起来,“之刖,干脆这部分的场景你当惟烽的替身吧。”
章立鑫的声音很重,重的在一瞬间还没有拉回寒煦和旬之刖的理智,不过好在过了几分钟,传出了旬之刖:“嗯。”的一声,不知道是在回应章立鑫的话,还是在回应寒煦。“出去,你们都出去。”旬之刖喘着气命令。其实不用他说,章立鑫和杨磊也在第一时间下了驱散现场的通知。同时,他们出去的时候关上了房间的门,门内的旖旎春色,也被关了起来。
“我……我可以进来吗?”实际上,刚才通过被子显示出来的进出动作,并不是他们真的在运动,而是旬之刖托着寒煦的腰在表演。他不是傻子,没有免费做`爱给别人看的意思。
殉之刖移开头,沿着耳根子,是红红的一片。他想拒绝,可是身体的需求已经超越了理智,所以他点头了,双腰再次主动的缠上寒煦的:“进来。”双眼迷茫,蕴藏着水滴,风情万种。
隔着一道门,有一双手,紧紧的握拳,恨不得进去撕开里面的两人。
当旬之刖和寒煦从里面出来时,已经是晚上的八点了。旬之刖把车钥匙交给寒煦:“送我回家。”不记得在里面做了几次,寒煦的耐力出乎意料的好,最令他惊讶的是寒煦的动作,每次都温柔的不像话。
他不是娇滴滴的姑娘,不用做`爱之后需要对方绅士的送自己回家,可是现在他真的疲惫的开不了车,却又不想乘出租车。
“好。”寒煦的耐力怎么来的?当然是从小到大训练出来的,不过他不准备告诉旬之刖。人就是有了秘密才会吸引人的,聪明的寒煦当然明白。
侧头,看着旬之刖已经熟睡的脸庞,寒煦眼中的柔情很深,他伸出手,轻轻的摸着旬之刖的脸。不是因为这张漂亮的脸才喜欢上他的,虽然外贸占了关系,可是最喜欢他的是……寒煦知道,其实他喜欢的是旬之刖的性格,那说多坏就有多坏的性格。
寒煦的车速开的很慢,可是突然间,他加快了。这一块,惊醒了旬之刖。“怎么了?”他睁开眼。
“被人跟踪了。”寒煦不想隐瞒,“我要加速了。”
“嗯。”眼中的疲惫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凌厉,如果因为旬之刖是导演的身份而忽略了他旬家太子爷的身份,那就错了。旬老太爷不是傻瓜,如果旬之刖一无是处,他会把这么大的家族企业留给旬之刖吗?
第41章
寒煦的车技很好,可是对方的车技也不赖。特别是这样的夜晚,因为车不多,所以彼此干脆飚了起来。
旬之刖眯起眼,看着后方的紧追不舍,他从容不迫的的弯下腰,然后从驾驶座下方拿出一把黑色闪亮的手枪。寒煦心一凉:“你干什么?”
旬之刖勾起唇角,邪恶的笑容慢慢扩散。“把敞篷打开。”华丽的男低音就像是披着天使羽翼的恶魔。是的,此时的旬之刖像极了恶魔。
敞篷打开了,旬之刖趴在上面,然后拿对着后面紧追的那辆车。“之刖,不要玩。”寒煦觉得自己的心跳到了嗓子里。
旬之刖不予理睬他,他眯起一只眼睛,然后……没有然后,因为对方踩住了刹车,把车停了下来。“没用的东西。”旬之刖坐回副驾驶座上,对上了寒煦锐利中带着几丝阴冷的眼神。“看什么看?”他先声夺人,不明白这小子在计较什么。
咻,寒煦突然间又加快了速度。
“啊……”旬之刖赶忙稳定住自己的身子,同时开口大骂,“寒煦,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停车,你赶紧给我停车……”
一个小时后,旬之刖趴在自己的别墅门口狂吐,嘴里还是妈个不停:“寒煦,你这个龟孙子,我操你祖宗,我咒你不得好死,四五全死,你这个垃圾,你这个白痴,你这个脑子进水的驴,你你……恶……”胃里的酸液在沸腾,这个混账,竟然以那种速度给他飙车。虽然他承认,他的车全是进口的,安全气囊一流,可是以防万一呢?他不想这么年轻就因年早逝。
“之刖。”寒煦停好车起来,扶起已经吐的全身无力的男人。“还难受吗?”他温柔的问。
“滚开。”旬之刖虽然马上这么骂,可是却没有推开他,反而全身靠在他身上,因为他实在没有力气做其他的动作。
“真的那么难受吗?”寒煦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废话。”旬之刖觉得遇见他,是自己这辈子对大的悲哀。这个混小子糊涂的时候糊涂,聪明的时候聪明,真怀疑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
“之刖,看到你拿着枪在车上站起来的时候,我的心就是这么难过。被你拒绝的时候,我的心也是这么难过。感觉有东西要从身体里逃出来了,不属于我了,这东西就是心。”嫌走有些慢了,寒煦干脆把旬之刖抱了起来,然后进入旬之刖的别墅。
把吐的脸色苍白的男人放在沙发上,轻柔的动作小心翼翼。“之刖你先休息,我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接着寒煦熟门熟路的去了厨房。
说没有感觉是骗人的。旬之刖捂着自己的心口,再看看厨房里开始忙碌的身影,他忽然觉得,也许这房子里多一个人,也是不错的。
想着想着,旬之刖有些累了,困了。
旬之刖醒来了,是被饿醒的,不只是堵子饿的难受,那横在他腰间的重要也提醒了此刻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
旬之刖睁开眼睛,借用床头的暗灯,他在第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的房间。而腰间是男人的手臂,霸道又紧张的环着自己。侧头,旬之刖发现,自己竟然睡在男人的怀里。他看着对方结实的胸膛,有些恶作剧的张开嘴,然后咬住了对方的乳。
“醒了?”有些沙哑和疲惫的声音,却是那样的温柔。
这个人,旬之刖当然知道,是寒煦。就是因为知道是他,所以他才恶作剧的,不是吗?可是,旬之刖吓了一跳,这个明明比自己还要小上很多的青年,竟然勾起了自己的童真。
“之刖?”寒煦绕着他腰间的手,抱紧了些,“我喜欢你,之刖,我喜欢你。”耳边温热的气息,缠`绵着寒煦的告白。
这混账,他不知道男人在刚苏醒时是神经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时候吗?竟然给他来这一招,是谁教他的?
“嗯。”旬之刖有些难为情的推开他,“我肚子饿了。”
“之刖?”寒煦猛然坐起,灰暗的房间里,他盯着旬之刖的眼神闪闪发亮,“嗯,是答应的意思吗?你答应跟我交往了对不对?之刖。”
旬之刖抓过身,那背对着寒煦,他是在受不了这家伙紧张兮兮的样子。似乎关于自己的一点风吹草动,都可以牵制他。可是,这种被关心被在乎的感觉,真的很好呢。“嗯就是嗯。快去,我肚子饿了。”从昨天下午开始至现在的深夜,他都没有吃过饭,再下去,难免不会进第二次的医院。
“等等,马上就好。”寒煦兴奋的在旬之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跑出房间。
“白痴。”旬之刖轻骂了一声,然手,摸着被寒煦亲过的地方。“白痴。”又骂了一声,已夹了笑意。
旬之刖打开灯,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睡衣。记得回到家的时候他在沙发上睡着了,可见这衣服是寒煦换上的。那小子也挺精明的嘛,竟然这么光明正大的在他家过夜,而且还睡在他的床上。
随手拿起一件睡衣披上,旬之刖又走到了阳台上,靠着小吧台拉开抽屉,拿出烟,刚点燃的时候,被一声吼住了:“不准空腹抽烟。”烟还没有点燃,寒煦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一把夺过含在他唇间的烟,然后手指一弹,飞了出去。
“寒煦。”旬之刖拉下了脸,“我还没有给你可以在我这里放肆的权利。”
“但是你也没有权利拒绝我的关心和在乎。”寒煦回头走回房间里,然后端出一碗粥,放在小吧台上,“医生说你喂不好,不能过度的抽烟酗酒。”关心的话有些生硬。寒煦生气了,旬之刖感觉的到,是因为自己刚才的那句话伤了他吗?
前一刻还答应了跟他交往,后一刻就说了那种话,是男人都会受不了吧?在旬之刖沉思的期间,寒煦用调羹在喂他喝粥了。
旬之刖张开嘴巴:“这味道?”跟寒煦那天送来他家的粥是一样的味道,“家里没有这些材料,你这粥哪里来的?”声音没了火力,刚才的事情,已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