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白和夏目这才回到休息室。
这座基地现在最高的头目就是白和梓两个人,他们一起负责掌管这座划给月华的基地,团藏从他培养的杀人机器里面,调拨了一批人手以供使用,维持着基地的运转。
“没有什么异常吧?白大人。”香磷手里抱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啜饮着热牛奶,一脸的惬意。
“老样子,什么事情都没有,就是那个该死的云忍叨叨个不停。”夏目抢答,拉开椅子坐到香磷的旁边,趴在桌子上嘟囔。
“安啦安啦,等下一次我巡逻的时候,我会帮你教训那个不长记性的家伙,不过你也别说,那家伙生命力真够顽强的,孝太折腾了好几次,那家伙都活下来了。”香磷笑了起来。
“不提这个了,孝太那边的试验进行得怎么样了?“夏目两眼放光的看着香磷。
“不怎么顺利,孝太这两天正烦着呢。”
想起实验室的凄惨景象,香磷就摇了摇头,那可不是让人感到愉快的记忆。
白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端坐着闭目养神,并不插入香磷和夏目的谈话中,但是这样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不好了,白大人,零号又暴走了,请求支援!支援!”
耳麦中传来响亮的呼喊,声音大的坐在对面的香磷和夏目都听见了,接着香磷的耳麦同样响起了声音。
“香磷!夏目!”
白一跃而起,大喊了一声,打开房门风一样的冲了出去,踏着瞬步快速在这座地下基地移动。
香磷和夏目同样飞快的追了上去。
极深的地底,用土遁开辟出来的巨大空间,一棵棵巨木疯狂的生长着,充塞了近半的地底空间,。
“快点使用火遁,给我破坏这些烂木头。“孝太大声的怒吼着,指挥着手下攻击。
“火遁,豪火球之术。”
“火遁,龙火之术。”
······
火焰剧烈的燃烧着,大大降低了巨木的生长速度,而且这里位于空气很稀薄的地底,火焰的燃烧加剧了氧气的消耗,很快巨木上燃烧的火焰陆陆续续的熄灭了,氧气都被消耗光了。
孝太背着氧气罐,等待了一分钟,重新打开了密不透风的大门,火焰熄灭的巨木突然轰然炸开,翻腾的火焰冲上了天花板。
好在孝太他们早有准备,躲在土遁制造出来的高墙后面,避开了复燃的爆炸。
“孝太,没事吧,零号怎么又暴走了?”一阵风吹过,白踏着瞬步冲了进来。
“快点去给我把零号拖出来。”孝太没有理会白,跳脚大吼了起来,驱赶着手下冲进了火焰焚烧过后的枯木林中。
复燃形成的爆炸威力极其可观,整片巨木林都烧得一片枯焦,大量的烟气弥漫在空中,一群背着氧气罐的暗部穿梭在枯木林里,很快就拖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人。
“把这里清理干净,零号交给我。”孝太接过黑乎乎的人,确定还活着之后,和白一切带着零号离开这座特制的囚牢。
医疗室。
有着一头浓密黑发的少年静静沉睡在病床上,孝太、白、香磷、夏目围了病床一圈。
“零号这是第几次暴走了?”夏目随口问道。
“第六次。”孝太一脸的阴郁,表情相当复杂,看着沉睡的少年。
“嘶,还好专门准备了那座特殊的囚牢,不然六次暴走下来,这基地估计连渣都不剩了。”夏目吐槽着。
零号是孝太进行二次细胞移植的产物,以超级高的比率融合了香磷和千手柱间的细胞,成功觉醒了木遁的血继限界,而且威力极强。
但是过于强大的力量,让零号时不时会陷入意识丧失的暴走状态,第一次暴走是在两个月之前,零号拆了小半座基地,然后被白和香磷他们联手镇压住了,然后两个月以来,加上这一次,又暴走了五次。
在第一次暴走之后,破费了好大一笔资金,才将基地重建,孝太干脆在地底深处用土遁挖出了一座超级大的囚牢,专门用来关押零号,因为零号的融合程度相当惊人,小太舍不得处理这么优秀的实验成果,虽然在一定意义上这是一个失败作。
“零号又暴走了吗?”一条梓带着花莲兄妹走了进来,面孔冷若冰霜,默然看了一样昏睡的零号,“找到办法控制他的暴走了吗?如果没办法,就尽快处理掉他。”
“梓!零号可不是那些捉来的囚犯。”白皱起了眉头,零号是月华带回来的流浪儿,属于可以培养的对象,自然不会想那些囚犯一样对待,抓来的囚犯即使实验成功,最后在获取数据之后,还是要处理掉的。
“暂时还没有办法,木遁的力量太强了,形成了很奇妙的变化,我的研究还没有突破性的进展。”孝太一脸郁闷的表情,他实在有点舍不得处理零号,因为只要解决掉暴走的问题,零号将会是很强大的力量。
“我明白,但是我刚才过去看了一下,比起上一次,这一次零号暴走形成的破坏更强了,他的力量还在增强,要是不尽快处理,或许下一次就不会那么容易压制他了。”梓沉声说道。
白的眉头深深皱起,梓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他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处决掉零号。
“孝太,关于零号的问题一点思路都没有吗?”白转头看向孝太。
“倒也不是没有,我看过大蛇丸关于咒印化的资料,上面记载了咒印会侵蚀意识,让载体暴走发狂,我的想法就是用类似咒印的东西,抑制零号的木遁,两者形成平衡···这样有一定把握保证零号意识不会丧失。”
孝太缓了口气,“不过关键就是这个咒印,必须是强化力量的咒印,而不是我嘴里的这中束缚形咒印,只有那种强力的咒印,才能对木遁起到一定的抑制作用。”
孝太舌头上黑色的印记,那是舌祸根绝之印,由月华赐下的咒印,代表了月华对他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