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制小腹窜起的欲火,强装镇定去休息室拿了一件西装外套给她披上,打横抱起出门。
这个时间,公司早空了,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白幽蔓打开手电筒照着前方。
直到俩人进了电梯,她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哥哥?”
白斯佑不理她,作罢。
一路狂飙,半小时的路程硬被他缩到十五分钟,车上谁也没有说一句话,犹如前天下午在他车上时的氛围。
他冷着脸把她抱到浴室,淡淡道:“洗澡。”
说完便转身走了。
鼻子有些酸酸的,下面还钻心的疼,他把她翻来覆去,里里外外操了个遍,事后就对她这样冷淡。
都说一个爱你的男人,事后一定会比平常温柔百倍,他真的不爱她吗?
她机械的放水躺进浴缸,听到楼下用力的关门声,她随着回音抖了抖,眼泪冲破眼眶。
泡了多久,她哭了多久,下面有多红肿,她眼睛就有多红肿,身体滑进水里,水面掩盖她所有情绪,也淹没了她。
她想让自己放空,不要再被坏情绪抓着不放。
突然,胳膊被一股强劲的蛮力从水里拽了起来,周围掀起一片涟漪,白幽蔓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怒不可遏的男人。
“如你所愿了,你他妈还装什么贞洁烈妇?”白斯佑怒吼着她。
他是真的气坏了,刚刚买完药,在她房门口敲了半天,没个动静,他又进来敲浴室门,明明听到了轻微的水声,但就是听不到白幽蔓的回应。
他怕她出了什么事儿,推开门,水面上只漂浮着几缕乌黑的秀发,她整个人浸入水里。
吓得他冷汗猛的爆发出来,来不及多想,直接冲过去将她从水里拎了出来。
还好,没事。
但她这副受尽委屈的模样还是让他很不爽,主动的是她,现在闹自杀的也是她,她到底想怎么样?
白幽蔓被他的一声怒吼震的缩了缩肩膀,睫毛轻颤。
她怎么这么可怜,操她的时候粗暴的要死,操完了还一直凶她,又被虐身又被虐心,谁扛得住啊,刚收好的眼泪忍不住又涌了出来。
她垂下头,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软弱,她是个酷girl不是个哭girl好吗!
白幽蔓赤裸着身体立在水中央,宛若一朵出水芙蓉,水珠与泪珠混着滴在涟漪的水面上,溅起小水花。
白斯佑意识到自己好像太凶了,咬了咬牙,抽出浴巾把她裹好,横抱着放在床上。
他以什么姿势放下她,她就以什么姿势坐着,一动不动,肩膀小幅度的抽搐着,一颗颗豆大的泪滴滴落,床单湿了一片。
白斯佑无奈的叹了口气,拇指摩擦着她的泪眼,温柔的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凶你。”
结果眼泪比刚刚掉的更急了,女人就是这样,不哄她过一会儿就好了,你越哄她哭的越凶,一颗接着一颗,跟不要钱似的。
他有点无措,白幽蔓从没这么哭过,她应该不至于被吼了一声就哭的这么惨烈吧,难道是因为下面太疼了?
他扒开她身上的浴巾:“躺下,把腿张开。”
白幽蔓当场愣住,眼泪都忘了掉,还操?真把她当充气娃娃了?刚刚还对她那么凶,转眼又要操她?想操她还这个破态度?
虽然是她主动勾引他的,但他也不能这样侮辱她吧!
越想越心寒,她用手背抹掉一把心酸泪,愤恨的看着他,身体往后退。
白斯佑不禁失笑,她这幅胆小倔强的模样和下午勾引他时,还真是判若两人。
不由得她拒绝,白斯佑握住她的脚踝往床沿拉,她太瘦了,一只手便能握住,白幽蔓反抗不过,双脚朝他乱蹬。
“滚!别碰我!”
白幽蔓一脚踹到他脸上,把他踢骗了头,白斯佑不惯她这臭毛病,右膝压住她的腿,将她的手腕桎梏在头顶,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白幽蔓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身体胡乱扭动,嘴里还骂着:“白斯佑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王八蛋,禽兽,我祝你这辈子都不举,你——唔”
所有愤怒,以吻封缄。
白斯佑本来还挺有兴趣观赏刁蛮小媳妇骂街的,听她骂自己感觉特别带劲,他勾着嘴角享受着她在他身下挣扎的模样,直到那句“你不举”从她嘴里蹦出......
你可以说一个男人脾气坏,长得丑,身材差.......什么都可以,除了阳痿!
说了,你今晚就得交待半条命。
白幽蔓没几秒就被吻得没了脾气,也没了力气,整个人软成一瘫水,什么一把心酸泪啊,有苦说不出啊......通通抛在脑后。
她就是个没有原则的女人,或者说,她的原则就是他。
白幽蔓现在只想做爱,跟清醒的白斯佑做爱,要清醒的白斯佑操她。
她意乱情迷的望着他,白斯佑发狠的咬着她的锁骨。
“嘶,疼......”
他没有松嘴,疼也得给他受着,直到锁骨上显现出几个深红色的牙印,白斯佑才肯罢休:“我不举,你后半辈子的性福靠什么?”
扯开她捏在手里的浴巾,把她的腿分开,他盯着那处看了看,伤的不轻,肿的不像样子,他眼里闪过一丝后悔。
白幽蔓没有注意到他这些情绪,整个人还泡在他那句“后半辈子的性福”里。
所以他什么意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白斯佑在食指上挤出一点药膏,缓缓探进去,抹在她的内壁上,绕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