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白幽蔓的再叁坚持,白斯佑想带她去吃饭的心思作罢。这么晚吃饭她不得胖死,比起吃饭,她比较想吃他。
没有路灯的长椅边,叁叁两两的路人经过,在昏暗的夜色下,白幽蔓旁若无人的在他怀里腻歪,这里蹭蹭那里蹭蹭。
白斯佑不许她乱摸,语气轻了,她不听,语气重了,她两眼泪汪汪的指责他又凶她,白斯佑也就任她胡作为了。
白幽蔓在他脖子上嘬出一圈口水和红印,心血来潮:“我要跟你约法叁章!”
“说来听听。”
“嗯,第一,你得每天主动和我发微信,比如向我汇报你的行踪,或者问我在干嘛吃饭了吗,类似。第二,你得每天给我打电话!第叁,你再不许凶我。”
白斯佑把指着自己的那根食指放在嘴边吻了吻:“还有吗。”
暂时没有了吧,白幽蔓想了想:“没了,暂时没了!等我想起来了再补。”
“好。”
达成协议,还没说上几句,俩人就吻的难舍难分,不能现场直播,解解馋总可以。白斯佑解开她的睡衣扣子,埋头进去,还没吃到奶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黑了,使着劲儿捏了把她的奶子:“你找死?”
白幽蔓愣了几秒,胸前一痛,明白了,谁他妈睡觉还穿内衣啊,她声音有点闷:“那我着急见你嘛,我不是披了件衣服吗。”
她扯了扯半盖在肩上的外套给他看。
白斯佑沉默的把刚钻进她衣服里的手拿出来,给她紧了紧外套,随即既不环她也不碰她。
他不抱她,那她抱他呗。白幽蔓搂着他的脖子,扭来扭去:“解开了不扣上,会被别人看到的。”
白斯佑幽幽的瞟了眼被外套遮的严严实实的春光:“自己没长手?”
她收了收力,箍紧他耍无赖:“哎呀,手粘住啦,分不开啦。”
白幽蔓拿胸去蹭他,外套早散开,能感觉到他喷洒在奶子上滚烫的气息,尾音上翘:“哥哥~”
奶子怼他脸上,鼻息间满是浓郁的香气,他根本顶不住,生气是什么东西,能吃吗,他现在有点饿。
白斯佑重新钻进衣摆,掌住一团酥肉抓揉,另一团被他含在嘴里,肆意玩弄,嘬的“滋滋”响。
白幽蔓下巴搁在他头顶,随着他投入的动作而轻晃着脑袋:“那你嗯,今晚为什么来找我啊......”
白斯佑吃奶吃的正尽兴,含糊不清道:“办事,顺路。”
顺路?
白幽蔓一把推开他,嘴里拉出的银丝断裂在她暴露在夜里的乳头上,白斯佑反应快的给她遮住那颗红樱。
起身就要走,被白斯佑拉住:“骗你的。”
他使了个巧劲儿,白幽蔓回到他腿上,给她扣好扣子:“牛脾气?一言不合就暴走?”
白斯佑见她有所松动,缓了会儿,捡好听的继续:“我们家小女王生气了,我当然要过来哄哄她。”
“那你知道她生气了,你还一下午不联系她。白先生,请问冷暴力是你的拿手技吗?”
“你要这么说我就很委屈了。”
他委屈?白幽蔓发现他的拿手技何止冷暴力啊,偷换概念娴熟的一批,她冷冷的看着他,要看出个答案。
白斯佑酝踉了一会儿,被她瞪的有点羞于启齿,他把她拉近了点,搁上她的肩:“很想你。”
过了很久,白幽蔓都保持沉默。
头疼,又到了他的送命题,他确实很想她啊,虽然这不是主要原因。白斯佑斟酌着言辞,小心翼翼的正要开口,被白幽蔓噎回喉咙:“要不我走读吧!在学校附近买套房!”
“......”
真的是祖宗,想一出是一出:“那样你会很辛苦。”
“有你,就不会觉得辛苦。”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吃的苦,也是苦尽甘来的苦。
*
就这样,他们迎来了彼此人生中的第一段同居生活,当然,是他们成为情侣以来。
白斯佑原计划是让她大叁再走读,不然她这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放暑假了,来来回回折腾人,奈何她不同意。
除去寒暑假,白幽蔓已经有两年没有和白斯佑朝夕相处了,她想白斯佑快要想疯了。
那一次,她赌对了。功不可没的那必然是耿新,没有耿新的药就不会有她现在的美好生活。
新房离学校很近,来回一趟二十分钟不要,赶工精装,周四白幽蔓和白斯佑就搬进去了。当晚,白幽蔓给耿新发了条定位。
这是继耿新十二条消息被她无情忽略之后,回他的第一条,而第二条是:s,冲?
耿新秒回,回的是电话,白幽蔓秒接。
“哟,你那定位什么情况?”
“我的新家呀,我们同居了。”
耿新轴了一下,他们不一直住一起呢吗......他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么晚冲,你那便宜哥对你改放养政策了?”
白幽蔓无所谓道:“他今晚应酬,谁知道几点回,回了说不定也醉的认不着北。”
可能白幽蔓那几次跟他谈的话起了点作用,耿新后来在家闭门思考了整整一个星期。身和心皆得以重见曙光。
活在当下,乐于其中,未来如何,交给时间吧。
耿新现在是“妻管严”,和白幽蔓去酒吧high,肯定得把曹烟祺带上。
白幽蔓看到熟悉的车牌号,习惯性的拉开副驾门,定睛一看,坐着一人,懂了,有眼力见的移到后座。
车子稳稳停在space门口,耿新把车钥匙扔给门口其中一个保镖,“左拥右抱”的去了最贵的卡。
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能订到卡,因为他是这里的老板。耿新有钱又大方,那白幽蔓不坑他坑谁。
白幽蔓举杯:“那啥,我敬你们夫妻俩一杯哈。”一饮而尽。
她看着搂着曹烟祺的耿新,看了有一会儿了,几次欲言又止:“算了我跟你没屁放,感谢你那药。”
一口闷,再续满。
她转向耿新怀里的曹烟祺:“喂曹烟祺,你们现在挺好的,那咱俩和好呗,我和他就是纯洁的革命友谊!绝对不带升华的那种!”
杯见底以表诚意,曹烟祺也干了。
白幽蔓又倒一杯:“还有谢谢你去年在这里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
白幽蔓没有把设想说下去,这让她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只又沉默的干了。
那是去年圣诞节,白斯佑选择了陪文师师,她只身来space借酒消愁,结果差点被两个男人带走,千钧一发之际,曹烟祺出现了。
也幸亏他出现了,白幽蔓没想到他会帮自己,那时他们还不对盘,结下的仇乱成蜘蛛网。
她望向曹烟祺额角的疤,那个疤是叁年前她给砸的。
那时白幽蔓满身负能量,又无人能诉说,第一次来了酒吧,也是在space,也就是那天她认识了耿新。
当时耿新也在和曹烟祺冷战,同是感情中受挫的人,诉起苦来就滔滔不绝,俩人正勾肩搭背抱一起比惨,谁料曹烟祺杀了个回马枪。
叁年前白幽蔓还是个未成年,那俩人又大学刚毕业,都是年轻气盛的年龄,曹烟祺情况都不先了解,一杯酒泼到白幽蔓脸上。
白幽蔓则是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她还从没被人这么待过。她狠起来那是真的狠,抄起吧台上的玻璃酒瓶,管它有酒没酒,管这男人是谁,教训完了再说。
白幽蔓出手必见血。
他俩的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一结就是叁年。
她伸手指了指那个疤:“那我再正式给你道个歉,对不起啊。我当年确实是年轻气盛冲动过头了。那啥,你要是想去疤的话,机构和费用我包了,你要是不——”
“嘿得了得了,我还没死呢用不着你搁这儿操心,”耿新瞅她上来连干四杯,还全是纯的,把炸鸡推到她面前,“你行不行啊,吃点东西垫垫,待会儿可没人背你回家。”
“瞧不起谁啊,爷今晚必把你喝趴!”